所幸的是,這個一臉猥瑣滿腦子只知道蘿莉的傢伙,是從小都在X市生活的,小時候沒少來這裡調皮搗蛋,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時而爲止,所以說對於這個造紙廠,他也算是無比地熟知。
也幸虧我高瞻遠矚,在想到這個是超強戰力的同時還能意識到這個本地人得天獨厚的優勢。
輕鬆爬上二層一間屋子上的陽臺上,輕輕地打開這個看似塵封已久實質上卻鬆動無比的窗戶,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怕了進去。
只不過剛一進去,這漫天的灰塵都把我給嗆得不輕。
四下望了望,看到滿屋子都是廢棄的製片和整體地構造,想來這裡曾經是類似於賬房的辦公室,而滿是灰塵的桌子,到現在還能感覺價值不菲。
領導啊……
這時,我注意到,門外字門縫中射進來的一絲陽光其中有一部分被擋住了,估計是外面有人。
我悄悄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邊,對着季澤龍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我一個人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前,現實拉一下試試聲音,發現並沒有發出那種本應該發出的“吱呀”的聲響,心裡輕輕地緩了一口氣,緊接着我慢慢地把門打開了一個不易察覺地開口,在那裡偷偷地看了一下。
擋住亮光的傢伙此時正爬二層欄杆上……
手裡拿着槍!
而這二層,每隔五六米都會有一個人站在那裡關注着樓下的一舉一動,好在拿槍的人並不多,也只有寥寥幾個而已。
他們正在目不轉睛地盯着樓下,而樓下,顯然是朱莉劉航在和對方的老大面談,板凳上坐着的是皮膚黝黑的溫炎璧。
就是現在看去,他還是那麼的居高自傲,一身凜然地邪氣。
我連忙翻過身來,悄悄地對暗中的季澤龍說了聲:“有槍!”
季澤龍顯然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當然,我也能料到。嘴角冷笑了一下,看來到底是最毒婦人心啊,也不愧朱莉被成爲蛇蠍女人。
一個剛剛纔二十出頭的女人都已經能有這麼深的城府……
我猛地打了一個寒戰,她到底是爲了什麼心甘情願地跟在那個感覺上除了一身蠻力和龐大家世之外一無是處的溫炎璧!
不過現在我來不及想這些,按照計劃,再過5分鐘,就必須要正式行動了。
對方有槍,顯然這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好在之前我也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我問道。
“就等着這個時候呢!”
這時,季澤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易拉罐頭,然後裡面放的是一堆的響炮還要導火線與黑色灰色火藥的混合,接着我又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了早已準備好了的火柴盒,悄悄走到門口那邊,趁着外面這些拿着槍的人和沒拿槍的人注意樓下的當,馬上點了一根火柴扔進了這個被包裝好的易拉罐,猛地往我對着的那個方向扔去,易拉罐正好在落地的同時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地響聲,在整個相對安靜的二層車間發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回聲。
一樓早已經變爲了談判,所以剛開始的騷亂之後,就恢復了平靜,也正巧這個時候二樓發出那麼大的聲音,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往那裡看去,只有朱莉和劉航兩個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緊接着劉航猛地衝到被很多人圍着保護着的對方老大那裡,用自己天生神力馬上將他們的老大控制在自己的手裡,只不過於此同時,一樓的一衆人也都反應力過來,上百人一擁而上,圍着劉航就開打了起來,劉航也奇怪,居然沒有拿刀威脅,這也是一個變數。
朱莉此時已經不在這裡了,而溫炎璧也不在這裡了,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伸手矯健的朱莉已經將溫炎璧這個戰力十足的人給救了出去,兩個人正在往門口那個方向跑,只不過他們跑不出去,足足有六七十人在那裡嚴陣以待。
在樓上的我和季澤龍則已經把那個拿槍的換張制服在地,槍到了我的手中。
可惜的是,我不會用,這把機關槍我還這不知道是什麼型號的,雖說以前cs實在是玩到高手的境界,可惜……只能在虛擬世界裡大放異彩。
我不敢扣動扳機,我怕後衝力過大而弄傷自己。
只是,這個東西卻是可以弄來虎虎人,二樓其餘拿槍的幾個傢伙很快就被季澤龍給制服住了,這也沒辦法,他們沒有反應過來,而季澤龍又是籃球高手,搶斷本身都需要極其高明的反應能力,再加上這個一人面對三十人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猛人還有着十足的可怕實力,那些拿着槍並且會玩槍的傢伙本身實力在季澤龍面前也只能是望而生畏,自卑無比了。
季澤龍扔給了我一支,然後就是兩個人每個人都一隻手那一把槍,像個雙槍戰士一樣,從二樓跳了下去。
我們不是超人,所以一般來說直接從這個二樓跳下去,非死即傷。
不過這裡卻有着集裝箱,有集裝箱做爲緩衝,跳下去也簡單地多,這也是爲什麼這裡這麼多人會安排二樓站崗的原因了。
從集裝箱上跳了下去,不理會衆人,季澤龍對着天花板狠狠地開了一槍,結果沒有控制好,成了連發,足足Lang費了大概7顆子彈,只不過這個傢伙在不易察覺之間,肩膀狠狠地閃了一下,我知道,這個是來自於那把機關槍的衝擊力。季澤龍也是第一次接觸真實的槍械。
槍很重,不過我們有力量,拿起來也不像一般第一次接觸槍支的人那麼費勁。
子彈連發,打到天花板上,結果從頭的正上方,天花板斑駁的地方落下來幾片漆屑。
已經嘈雜到無比的環境此時都已經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面面相覷,只不過人羣正中央還是那些人在那裡廝扭着,對方的老大被劉航死掐着,而劉航被僅是個人圍起來,有抱着他的有踢打他的,但是劉航死死地不肯放手。
他知道,只要他鬆手,沒準以後就再也走不出這個矮矮的房子了。
因爲現在我的腦袋被一把槍指着:“你得意地太早了。”
“這可不一定哦。”隨後傳過來的是季澤龍的聲音,他在用那把機關槍指着那人的後背。
“這樣下去,咱們可是隻能永遠地在這裡僵持着了。”
“沒關係,我耗得起。”我用很淡然地語氣說着,“不過你要是想來玉石俱焚我也不介意。”
“你不覺得我這種身份的人載到你的手裡,我會很虧嗎?”我背後那人說道,“只不過我居然沒有發現在我身後指着我的傢伙,是了,剛剛你們還在一起,怎麼現在就分開到兩個方向了?”
“你走神了,孩子。”我擺了擺手,只不過手中一直握着那把不曾開過火的機關槍。
我沒敢動,我知道,只要我動一下,我身後的人會毫不猶豫地打爆我的腦袋,雖然他也有被季澤龍打爆的危險,只是……
下意識中,我知道我身後這個人,是那種可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狠貨“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爲什麼要用別人來假冒你的身份?”我問道。
那個在地上躺着看似已經被劉航制服的“老大”,問道。
“你發現了?”
“哼,這一想都能想清楚,你們必然是武器有線,否則看到自己老大被打成那樣衝上去都是赤手空拳的傢伙?而於此同時其他有片刀方子的人卻是在門口堵上了溫炎璧和朱莉?”
“哼,看來你也確實是有些能耐,只不過跟着溫炎璧,也太屈才了吧!”
“少來收攬我,我沒興趣。”
“你要是加入我們,我保證讓他們都安全離開,你看如何?”
“槍會走火,你說,煙會不會走火呢?”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菸,放在嘴裡,然後用一隻手嫺熟地拿出打火機,點着,悠閒地抽着。
背後的男人不爲所動:“煙只有在森林裡才能走火,它在土地疙瘩上,你想讓它走火也走火不了。”
我哈哈哈地大笑道,其餘的人現在都處於一種靜止的狀態,看來不出我所料,這個溫炎璧果然是做了一些對這個男人很不利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
難道是毒品?
我驚了一下,不會,溫炎璧是學生,而且他的家世很大,家族很厲害,沒有必要做這種無聊又危險的事情。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演習的好,你覺得按照我們現在的態勢,你贏得了嗎?”我看着現在的陣勢,近百人在傻愣着,然後十人左右現在還是和劉航扭打在一起,劉航死掐着那個冒牌老大就是不鬆手。
而在正大門的門口,溫炎璧和朱莉兩人一人拿着一把蝴蝶刀面對着近百號的人。
我拿着那把自己陌生的槍支,背後被這裡的老大用槍指着,那個老大同樣也是被季澤龍威脅着!
情況有些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