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我還微笑地對徐離辰說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徐離辰咬牙切齒,就差沒把車開進那個淹死無數冤魂的鷺江。
一週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也不過就是楊思怡又在深更半夜在我們寢室樓下和我聊天又聊了7個晚上,我一直在等,等那天楊思怡覺得累了能消停會兒,雖然我有事沒事都會做假裝睡着的缺德事,不過這樣天天在外面吹涼風,我也吃不消啊!
我就懷疑這個X大風華絕代的學生會主席是哪根筋搭錯了,她拒絕了我們J院的學生會主席林興江,但是不去找她一直在心裡裝着的那個人卻反過來讓我不得好死或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招誰惹誰了啊……
現在我也有些知道,爲什麼那所謂的校園三霸在校園裡幾乎就跟銷聲匿跡一樣,因爲他們基本上就不在校園裡活動,聶健騰告訴我,看左儒在學校裡那麼風光,但是在外面,就是螻蟻。左儒會遠沒有猛虎幫的根基深厚,就連勇士會,那個老大也是和真正的猛虎幫頗有淵源,至少聶健騰和溫炎璧兩個人是兄弟……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一直在我身邊的那顆鑽石,我沒有以前那麼在意了,甚至說,有種冷落的意思,因爲現在的我,根本都沒有隨身懷揣着鑽石的習慣和興趣,這個傳說中的燙手山芋在我手裡徹底淪爲雞肋。
盧彬勇在這個星期裡,總算是恢復了一些正常,至少不會整天窩在寢室裡,那雙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臭襪子也終於敢在某個風和日麗的早上被盧彬勇用力地洗了洗,平時,如果心情好一些的話,甚至還會去食堂吃個飯,只不過那種哀傷憂鬱的眼神,總是能徹底擊敗我那不算脆弱的心靈。每當和盧彬勇面對面吃飯的時候,就會在他對面飽受摧殘。而且,時不時地能聽到“圓圓”這個字眼兒。
時間是最無情的東西,它可以使人忘掉一切。因爲現在路上已經很少有人談論校園風雲人物之一盧彬勇童鞋的光榮事蹟,他那璀璨的被甩史光芒耀眼了一星期後,終於在某一個特定的日子煙消雲散,同學們都已經把這個當時信以爲真的笑話當作是真正的笑話了並且隨着風吹日曬,逐漸忘卻了。
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到當時的酸甜苦辣……盧彬勇當時不知道,所以當事人是我和季澤龍。
無比悲催,做爲盧彬勇最好的兄弟,已經不止一次被一羣八卦衆圍追堵截。
那天晚上,我從情人島旁的小路回去的時候,看到一男一女十分滿足地從情人島那邊出來,銀鈴般的笑聲,讓我突然有些噁心,因爲能發出這麼**的笑聲的,一定是騷到骨子裡的女人陳圓圓,她挽着莫海剛的手,面部表情十分精彩,臉色潮紅,十分滿足的樣子,上身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呼之欲出,莫海剛似乎也是滿意的樣子。就這樣,兩個人和我來了個面碰面,莫海剛沒什麼感覺,倒是一臉情深深雨濛濛的陳圓圓顯得有些尷尬。
傻子都能猜到兩個人剛剛在幹嘛……
我自然是不會傻到去問他們剛剛做的事情,只不過既然在這裡遇到,我就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忘記了要說什麼,只是指着兩個人:“你們……”表情裝作玩味,而內心卻越來越爲盧彬勇感到不值,我不能出手教訓女人,但是我卻希望有一天陳圓圓再次紅杏出牆時莫海剛能好好整整這個**。
兩個人含混地“啊啊”了一下。
因爲和莫海剛算不上什麼交心的好朋友,只是關係不錯而已,所以我也不怕什麼,於是來了一句:“陳圓圓,又在這裡遇見你了啊!”我把這個“又”字咬的特別重,言語之間玩味之極,我知道很多事情莫海剛並不在意,不過既然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機會,我就不願意放過。
果然陳圓圓皺了皺眉:“荀飛豪,這我就不懂了,這可是我第一次來這裡呀!”嬌嗔,光是聲音都能勾起人的**更何況那個完美到極致的酮體呢?
有多少男生對她胸前的那一抹巨大凶器給迷攝了魂,夢寐以求能一品芳澤?
這可完全和楊思怡楊若琳許瑤甚至是沐紫涵這類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這種天仙般的由於不同,陳圓圓是比曾經的湯韻還要**並且是直接刺激那些慾求不滿的禽獸們神經與,這是來自於感官上的直接刺激,來自於能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有戲,想釣過來但是卻總是很難捅破窗戶紙的女人。
莫海剛顯然是陷入陳圓圓的身體裡無法自拔,反應總是很遲鈍,不知道是裝作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反正現在他的臉上就寫着兩個字:“糊塗”。
“最近在這裡經常聽見你的聲音呢,偶爾也能看到一兩次,呵呵,沒想到你和我一樣都喜歡從這條路上回寢啊!”我嘆道。
陳圓圓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對她來說,我現在正在挑撥她和她的獵物的關係,但是陳圓圓不知道的是,對於莫海剛來說,陳圓圓自己同樣也是獵物。
她還是在莫海剛面前假裝清純,儘管他們剛剛就在這個情人島裡打過了一場持久力十足的野戰。
他們互相貪戀着對方的身體。
看到莫海剛的反應,我就知道這傢伙肯定對這些毫無興趣並且毫不關心,也不知道以前我和許瑤在一起的時候他吃的哪門子醋……
“豪哥啊,我是這樣覺着的。”莫海剛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混賬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想讓我暫時離開,見我沒反應只得說道,“我和媳婦兒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豪哥你就先回寢室吧,我們要去北區。”
說完拉着陳圓圓就往反方向走。
“豪哥再見。”
我一陣無語。
回到寢室又看到了盧彬勇盯着自己電腦屏幕上的陳圓圓藝術照壁紙,我突然有些想把這神經病痛揍一頓的衝動。
和盧彬勇悲慘人生相反的是,季澤龍和他的女朋友單純越走越好,長相猥瑣的季澤龍並沒有引起整天膩在一起的單純姑娘厭煩,相反,兩個人越來越情意綿綿,你儂我儂,話語之間,總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小幸福,兩個人走在路上,除了拉手,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這恐怕是我大學時期見過的最純潔的戀愛了吧!
我知道季澤龍這廝絕對不是那種純潔的傢伙,他只是一個披着羊皮的狼,僅僅是不想過早傷害那個尚且單純的姑娘才這樣剋制自己。
其實,相比之下,我是最尷尬的。
在我心裡,要麼就像是盧彬勇和陳圓圓兩個人那樣,直接掰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並且跟有仇似的,要麼就是季澤龍和單純小兩口,甜甜蜜蜜恩恩愛愛,最怕的就是我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態,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許瑤!
其實這一週並沒有多麼太平,事情不是很大,但是總是感覺奇怪。因爲每當我在學校外面遊逛的時候,就能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麻煩,不是小偷就是他媽的地痞流氓要來打劫我的錢財,要麼就是真的遇到那種拼了命要重傷我的瘋子。
我一直奇怪,幹嘛這種事情都堆在一起找我?
當然,那些小打小鬧都是被三下五除二地解決掉,所以也並沒有太多的想法或者想象力豐富地認爲那什麼臥龍社找到我要做掉我,因爲如果臥龍社真的找到我要做掉我的話,肯定就不會讓那些個毫無意義毫無作爲的炮灰過來送死,至少,也得派出一個有點實力的干將才行吧!
所以,就這樣,不知道怎麼的,一週就過去了,很快,又很荒誕。
週末,猥瑣大叔載着徐離辰在學校門口接我,讓我再次上到了那輛Q7裡,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把這輛Q7當作是自己的專車了,當徐離辰得知我的想法之後,再次鄙視了一下我的厚顏無恥,這個養尊處優的傢伙(他居然甚至都是我的學長)似乎永遠都沒有一般紈絝公子的架子。
車子開到別墅前的時候,把我弄地有些暈頭轉向的,因爲我剛一下車,別墅前就有兩排大約20多個傭人服裝向我鞠了一下躬,我有些消受不起,徐離辰似乎是神情自若。猥瑣大叔把Q7開回車庫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真是一個牛叉哄哄的司機。
到了大廳之後,幾十個傭人站成四排,徐離辰站在他們面前:“各位阿姨,以後這位荀飛豪就是這個房子第五個主人,他的房間想必大家都知道在哪了吧,從今往後,荀飛豪在這個家裡的話就相當於我的話,至於工資,完全沒問題,按照之前的合同,每個人每月再次加薪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