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三個人能來學校實在是讓我沒有想到。
“喂,徐離辰,你們幹嘛還來學校啊?”我問道。因爲我知道,就算問聶健騰這個妖孽型男估計他也不會回答。
徐離辰嘴角往上一瞥,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那是因爲我們都是認真學習的好孩子。”
“你認真!?”我猛地站起來,結果忘記這是車子,一頭撞上了車頂,生疼生疼的,我摸了摸自己的頭,呲牙咧嘴,“你要是認真,我就馬上就拿獎學金了,別說我了,就連我們寢室那盧彬勇都能拿了,唬誰呢你!”
徐離辰這時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然後叼在嘴裡,一點都沒有讓煙的意思和覺悟,也沒有公共場合不能吸菸的公德心,我向他伸出了一隻手,結果這廝愣是想了半天才緩緩地把那根價值不費的白色煙條遞給了我。
“這你就不清楚了吧,我和聶健騰兩個人可是年年都拿獎學金的,你知道這個傻到爆的豹哥是什麼的嗎?他可是國家級獎學金,雖然確實是沒多少錢……”當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就發現豹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徐離辰也不怵,迎面而上:“怎麼了,誇你呢!”
晚上回寢室之後,我有些輾轉反側。
讓我沒想到的是,豹哥和聶健騰的武力值能變態到這種地步,而徐離辰家裡的富麗堂皇更是讓我深深地震撼了。
貧富差距真大啊……
還有那個徐嫺,真是飛揚跋扈啊!
我穿着牛仔褲在牀上,晚上洗完澡的時候出去了,所以把它穿上,上牀的時候又懶得脫掉,於是就保持了這個狀態保持了很久。我下意識地把手伸進口袋裡,然後摸出了一張紙。
啊,對,那個叫皇甫姍的女人留下的。
我看着那一串電話號碼,突然像是着了魔一樣,因爲那張紙上居然有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三個女人確實都屬於極品,看年齡,應該是有20多了,正是女人最漂亮最有氣質的時候啊……
拿到這張紙算我有緣,我大致能猜得到留下這張紙是那個女的,不過我卻沒有打這個電話的意思。
隨便見到一張紙,然後對着那裡面的電話,打過去纔是不正常!
而且,我自問還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何況那女人他們開的居然是悍馬,完全和我是兩個世界的人,看二十多歲的樣子顯然也和我不大合適。我哂笑了一下,然後把紙條重新疊好裝進口袋裡。
隨之而來的就是死一樣的安靜。
就連平時打呼嚕打成妖精的盧彬勇此時都像是一個安靜睡覺的小孩子,估計他嘴裡還留着哈喇子吧!
就在我正欲閉起眼睛想要睡覺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陣陰風吹了進來,然後哪裡開始響着!
誰!?
我猛地從牀上坐起,環顧四周,門關的很好,窗戶還在開着。
我穿鞋下牀,然後走到陽臺把窗戶關好,又狐疑地看了看四周。
怎麼回事?誰大晚上的會這麼劍走偏鋒?雖然我們是在二樓,但是高度可是一點都不低啊!
我想多了吧。
我轉身上牀,可是剛一到牀上,窗戶那邊就又響了起來,這次不是晃動,而是結結實實被什麼東西砸到的聲音。
這他媽是誰啊?
我猛地從牀上翻了下來,然後打開窗戶,發現樓底下並沒有什麼人啊!這時,除了風聲和呼吸聲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馬勒戈壁的,靈異事件?
可是,當我剛轉身的時候,就聽到樓底下那銀鈴般的笑聲。
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這種聲音,然後再配桑白色衣服和黑色長髮。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女鬼啊!!
我沒叫出來,因爲寢室還有三個人正在睡覺,明天還有課,不想打擾他們休息,如果只有盧彬勇一個人的話,我還真會大叫一聲,不過趙奇很愛學習的一個人,沒有休息好必然第二天沒精神。
“碰!”又是一聲。
馬勒戈壁,這個女鬼沒完沒了還?
我猛地再次打開窗戶,然後看向窗外……我勒個去,白衣長髮,幹嘛呀這是,難道真是女鬼?
堅持唯物主義,反對唯心!!
我鼓起勇氣,直視着樓下的那個女鬼,結果,當我和她四目相視的時候,我差點直接從這裡跳下去,因爲這個女人是楊思怡。
我壓低聲音向樓下的美人喊道:“你穿成這樣,要死啊?”
不過楊思怡卻打了個手勢,表示自己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告訴她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就連忙換號衣服,趕了下去。
多虧我上牀的時候連褲子都沒脫,現在體現出優勢了啊,真他媽的高瞻遠矚。
我下去的時候還沒有順帶着捎上一件大衣,女生大半夜的在下面,肯定會冷的。
下去之後,楊思怡果然還在那個地方站着,絲毫沒有移動位置,就真的跟鬼似的,當看到我過來的時候,楊思怡卻捂着肚子笑的前俯後仰,似乎受不了的樣子。我把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問道:“大半夜的你跑來這裡幹什麼?”
楊思怡歪着腦袋看着,裝可愛:“玩啊!”
“等等,你是怎麼進來的啊,又沒卡,不會是保安給你開的門吧……都12點多了……”我驚恐地問道。
我現在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夢遊還是在做夢。
於是,我很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向了楊思怡那軟軟的胳膊,用力地掐了一下,當我聽到那個本想驚聲尖叫卻不得不用力壓低的聲音的時候,我笑了笑,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在夢遊。
可是,我忘記一件事情。
緊接着2秒過後,楊思怡十分嫺熟地對我來了一個過肩摔……
我那個痛啊,幸虧這他媽是草地,要是水泥地或者地板磚我不得糾結死?
“敢掐我,是不是覺得我很久沒有教訓你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我肯定是翻牆進來的,還有,我不是鬼!!”楊思怡怒道,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背上,我面對着香噴噴的草地,欲哭無淚。
不過,被楊思怡這麼坐在身上,確實有種奇特的舒適感覺。
“……”
這想法真他媽變態!
五分鐘之後,當楊思怡絲毫沒有改變姿勢的想法的時候,我連忙求饒:“大姐,我說您大半夜翻牆進來又是砸窗戶又是幹嘛的,難道就是爲了在我背上坐着嗎?那我這還算比較寬厚的背部也算是倍感榮幸了,啊,不對,你坐的是我的腰,誒喲,我那纖細的老蠻腰啊……”
“你貧不貧啊你!”楊思怡掩嘴笑道。
至於裝的這麼淑女嗎?
“我本來就是淑女!”楊思怡似乎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怒道。
我大喊冤枉:“我啥也沒說啊我,你再這樣,就該六月飄雪了都。”
真納悶兒,爲什麼打了這麼多年架,連這個女生都打不過……
“就這樣保持着吧,挺舒服的。”楊思怡享受道。
爲了不讓我的臉碰到該死的草地,我用一隻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呆呆地望着前面的那個牆,慶幸現在沒什麼人。不過當我聽完楊思怡那句話的時候,還真是有些感到血脈噴張。
真舒服……
“楊思怡。”我嚴肅地叫了她一聲。
“嗯?”楊思怡疑惑道。
我嘴裡發出“溪流”的表示十分饞嘴的聲音,道:“你屁股挺軟的嘛!嗯,也挺大……”
沉寂了幾秒鐘,然後就聽到楊思怡歇斯底里的咬牙切齒:“荀!飛!豪!”
這時,猛地吹來了一陣風,讓我突然冷了一下,楊思怡的身體突然開始慢慢地下移,最後貼上了我的身體,那傲人的shuangfeng堅實地頂在了我的背上,然後她整個人都爬在了我的背上,然後輕輕地在我耳邊呼氣又吸氣。
我突然想到,那件大衣披在她身上,然後她又趴在我身上,真感覺像不像在一張牀上,衣服是被子,然後男男女女疊羅漢?
不過,這種事情只有湯韻才做得出,此時楊思怡做了,讓我有些怪怪的感覺,主要是有些不搭調,我享受着來自於楊思怡身上的柔軟與溫度,覺得一直這樣,就算一晚上不動我都樂意。楊思怡的嘴在我耳邊,輕輕道:“現在感覺軟嗎?”
耳根很癢,心裡更癢,然後整個人都不由自主,我居然說了一句:“非常軟。”
我剛一說完,就意識到哪裡有些不對勁,腰上似乎有一塊肉被揪了起來,然後,慢慢地,慢慢地,開始被溫柔地擰着,可是這樣,越擰越重,越擰越重,我猛地震了一下,然後咬緊牙關。
很疼,但是,我就是他媽的不能喊出來。
“大姐,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都快哭了。主要是腰部這塊肉被楊思怡那冰涼的小手擰着,有一種糾結的快感。
很舒服,但是真的很疼。
她到底來這裡幹嘛來了……
“行啊,想認錯就學小狗叫,我馬上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