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年前,西方佛教入主東方,與本土道教相匯融合,佛教也打入道教系統當中,可以說,道佛儒也都算是一家,是華夏國文明的一部份。
但近代玄學沒落得厲害,而西方,卻是大力發展術士。美國暗中支持黑暗協會就是最好的例子。
並且,西方又興起了某些邪教,這些邪教相當的可恨可惡,時常用卑鄙手段,望想打入天廷與九幽地府神職敘列當中,更可氣的是,他們利用邪教,在陽間大收門徒,給這些門徒洗腦,再利用這些門徒與天廷,與地府作對。
元陽子早在五百年前就算出了麻衣門將會面臨滅頂之災。果不其然,若非元陽子把凌陽送到了現代來,重新傳授了麻衣門各類失傳的術法,否則,麻衣門不是因爲術法的失傳消失到歷名長河,就是被別的教派吞併消滅。
另外,元陽子還算出了,五百年後,整個玄學界乃至整個國家都將會遭遇千年不遇的重大災難。而這些重大災難有多個原因,除了道家體系的神仙們不管事外,也與西方異能者突軍突起有關。
雖說如今高科技社會,各國家靠的不再是武力,而是武器。但西方國家對於異能者的扶持卻是相當大的,西方的黑暗協會橫垮三大州四大洋,實力雄厚。而華夏國卻還停留在對術士及異能者邊拉攏邊打壓的姿態上。
將來真要是有一戰,華夏國必定慘敗。
因此,凌陽的未雨綢繆是相當有必要的。
之後,凌陽又與陽光大酒店進行了兩次談判。
王海河與張韻瑤母親龍惠玲是一對錶兄妹,所以凌陽也要叫王海河一聲表叔。
因爲有這麼一層關係,所以王海河所供職的陽光大酒店才能背靠麻衣門吃香喝辣。
王海河先前還只是該酒店的住宿部經理,因爲酒店入住率大爲增長,酒店高層得知王海河與麻衣門掌教有些親戚關係,酒店董事會一致讓王海河任該該酒店總經理。
王海河能得到總經理的位置,也還是託了凌陽的關係,因爲對凌陽是相當的感激。
這回凌陽親自來與王海河談判,陽光酒店董事長長及高層也來了,在王海河的牽線下,凌陽給出的條件也挺誘人的,麻衣門發展前景也是相當的廣闊,傻子都願意與麻衣門合作。
談判成功後,凌陽相當高興,大家一起握手,併合了影,凌陽就告辭離去。
王海河還想送凌陽一程的,被凌陽拒絕了,“就幾步路,表叔不必客氣。”
王海河說:“我也不想與你客氣呀,快到中午了,一起吃頓午飯吧。”
凌陽看了時間,說:“不了,還有一大堆事兒等着我呢。”
“唉,可我還有些事兒想請教你呀。”
凌陽無奈,就說:“那就長話短說吧。”
王海河果然就邊走邊說:“是這樣的,我侄女,就是我大堂兄家的閨女月琴,她前年結的婚,對像是房地商公司小開。只是現在大環境不好,房地產業相當的低迷。月琴的夫家,最近日子也不好過,他們又相當迷信,不知聽信了哪個王八蛋的說法,就認爲我侄女是掃把星,讓他們家倒黴,鬧着要與月琴離婚呢。”
這年頭,堂侄女這樣的親戚關係早就不算什麼了,只比路人甲好一些些。但王海河卻不一樣,因爲他們堂兄弟關係較不錯,大家處得較近,所以才格外關心這個堂侄女。
王海河氣忿地道:“我侄女好歹要容貌有容貌,要學歷有學歷,復旦大學外文系畢業的,外語說得頂瓜瓜,在一間外企上班,年薪上萬。在廣州也算是不錯了。我大堂兄差些,可好歹身家清白,有固定收入吧。這家人居然還嫌我侄女,真是不知好歹。這回還爲了撈什子理由要與我侄女離婚。”
“感情的事,合就在一起,不合就一拍兩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問題是,我侄女已經查出了有身孕,他們還要與我侄女離婚,肚子裡的孩子也要逼迫她打掉,這就太欺負人了。”
確實很欺負人。
“後來呢?”凌陽問。
“後來,趙開文這王小八蛋居然還聽信了父母之言,死活要與月琴離婚,連家都不回了。月琴也算是堅強了,也同意離婚,但趙家必須陪付她的損失。趙家也給了些損失,雙方好聚好散。可我們這些長輩卻是想不通呀。我侄女這麼優秀,他們家憑什麼說我侄女是剋星?如今月琴頂着這外名聲,還要如何做人?恰巧她單位今年來生意也開始走下坡路,公司居然也信聽了這些謠言,稱月琴是剋星,上個月就把她開了,氣死人了。”
王海河看着凌陽,說:“我知道你本事大,麻衣觀解籤算命也相當靈驗。我侄女也去麻衣觀解過簽了,你們那的道士也沒說我侄女是剋星什麼的,只是說我侄女近來會有一劫,若是熬過了,就柳岸花明,飛黃騰達,若量熬不過,就……”
“就怎樣?”
王海河長長嘆口氣:“沒有往下說,但我們也知道,事情不容樂觀呀。”
凌陽問:“那表叔需要我怎樣幫你侄女呢?”
王海河精神大振,凌陽這是答應出手了,大喜,“我也沒別的要求,就是想請你給月琴算算,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否要打掉。”
“孩子幾個月了?”
“四個多月了,月琴今年三十歲了,流產也相當傷身子的,醫生還說月琴有中度貧血,並且檢查出胎盤前置,引產手術會引起胎盤大出血,會危及性命。”
“我侄女也不想冒險,可趙家人可惡的很呀,居然說我侄女心機這麼深,死活生下孩子,還不是想從趙家分一杯羹。還丟下重話,愛生你就生,反正生了他們也不會管,更不會給付孩子一文錢。”
凌陽並不支持流產引產之類的又傷胎兒又傷產婦的手術。不想生,不願生,或沒心理準備,就要做好防護措失,這是對自己身體的愛惜,也是對孩子的愛惜。可偏偏有相當一部份人就是這麼的蠢懶,只圖享受,卻不願做防孕措施,懷上後就跑去人流。也不想想這樣有多傷身子。
如果說女人無知,那麼有些男人就缺德些了,把女人肚子弄大了,卻不負責任,只會逼着女人去打掉。趙家那個男人,也算是渣男中的渣男了吧。
“這事兒說簡單,也不簡單。”凌陽說,雙方爲了未出世的孩子就鬧得不可開交,用腳趾頭想,孩子生下來,就缺少父愛,也夠可憐的。
可問題是,孩子不生,流掉,對產婦又有極大的影響,有可能危及性命,這樣的風險誰敢冒?
凌陽也一時拿不定主意,就與王海河說:“這樣吧,晚上讓你侄女來趟麻衣門……算了,今晚吃過晚飯,我來找你吧。”懷孕之人去道家重地,也有些不妥。
王海河大喜,拍了凌陽的肩:“好,那今晚六點,我就酒店等你。咱們一起去我堂兄家。”
……
凌陽告辭王海華,下了樓梯。就看到櫃檯處有兩個年輕人正在那登記,手腕上那顯眼的紅色手串相當引人注目。
這手串光亮晶照人,也不知是什麼質材做的,只是凌陽卻發現,這手串,有些古怪。
兩個年輕人登記好後,正要去找電梯,就瞧到了不遠處的凌陽。
“凌陽?”
這兩個年輕人凌陽都認識,都是他大學時的同學,個高一點的,戴眼鏡,看起來挺斯文的,叫做萬克勤。另外一位矮些的,偏分頭,比較瘦,叫王聰海,跟萬克勤同一個寢室。二人與凌陽是隔壁寢室的,並非同班,卻是同一個系,大家時關係還比較不錯的。
萬克勤看了看凌陽,問:“你怎麼在這裡?出差,還是就在廣州上班?”
凌陽笑了笑:“我來找人。”
萬克勤就道:“找朱雅麗嗎?朱雅麗也到廣州了,就住在陽光大酒店。不過她已經訂婚了,你聽說了吧,是個官二代呢,還挺厲害的。”
王聰海輕咳一聲。
萬克勤這才反應過來,訕訕笑着,系花朱雅麗在大學時,暗戀並追求凌陽可是全系皆知的事。而凌陽卻鳥都不鳥人家一下,成爲全系公敵。後來朱雅麗畢業後找了個高富帥的官二代,可是相當的勵志。王聰海二人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兒,一來是參加徐川東的訂婚禮,二來也是與昔日的同窗好友聯絡舊情,三來也是衝着朱雅麗而來。
朱雅麗就住在陽光大酒店,二人卻在該酒店瞧到凌陽,又說是來找人的。王聰海第一時間就認爲凌陽是來找朱雅麗的。按着王聰海的想法,以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人,卻鹹魚翻身,找了個比自己更優秀更厲害的高富帥,凌陽這口氣怕是咽不下,或是追悔莫及吧。
可是,大家知道歸知道,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呀?這得多難爲情呀。
普通人家出身的朱雅麗找了個官二代,這在整個09級政法系裡相當的勵志,儘管也有說有靠美貌傍高富帥嫌疑,但對於有眼見之人,說這些話的人基本都只是些上不得檯面的窮吊絲,憤青。身爲有眼光的人,自然要好生利用大學同學這一關係。
王聰海萬克勤來陽光大酒店,自然也是衝着朱雅麗而來的。
凌陽倒沒有聽說王聰海語氣裡的諷刺,就算聽出來了,也不會在意的。擁有真正實力的人,是不會把這些挖苦放在眼裡的。
“知道,你們呢?”
“來找朱雅麗的,我們來找她和她老公去玩。”王聰海搶先說到,“對了凌陽,你知道顧朝陽嗎?”
?凌陽點了點頭,顧朝陽可是北大法律系所有學生的偶像,三十來歲的年紀,已經是一級律師了,後來還進入國務院法制辦,任副主任,黨組副書記,全國總工會第XX屆全國代表大會主席團成員,副處級別,相當的牛逼。有消息稱,明年兩會後,估計有望由副轉正。
儘管顧朝陽已畢業多年,但在北大依然是個傳奇。凌陽就讀期間,系教授還特地請了當時已進入國務院的顧朝陽來系裡演講,轟動一時,名滿八方。
多年過去,顧朝陽在業界依然是個傳奇,令人仰望。
?王聰海道:“萬克勤現在可是顧主任的助手,將來在政法界,必定前途無量!咱們系裡09屆那麼多個同學,現在就屬萬克勤混得最風光了!”
萬克勤搖了搖手,謙虛道:“只是秘書罷了,有什麼風光的!顧主任是個有原則又有血性的人,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工作,都是相當的紮實。我就希望跟在他身邊能多學點。”
“你也太謙虛了!”凌陽笑着說。
王聰海笑着,“誰不知道顧主任極有可能轉讓正,等顧主任成功轉正後,那時候萬勵勤可就水漲船高,飛黃騰達了。”
萬克勤呵呵笑道:“你也別說我,你現在混得也不差呀!”
“我可差得遠了,也就是縣法院裡的小小登記員,屁都不是一個。”王聰海嘴上如是說,神色間也頗爲得意。
萬勵勤說:“好歹是編制裡的,也算是不錯了。咱們班上,還有連自己都養不活的呢。”
凌陽也有些意外,王聰海確實沒什麼背景,居然還能進入公務員隊伍,也是相當不錯了。
要知道政法系出身的人,底子不紮實又沒背景的,多半混得都不是很如意。有的甚至做着不對口的工作。像王聰海這樣進法院混個行政編制的,絕對是鳳毛麟角,不說在所有同學中混得最好,至少可以讓一羣沒背景的人羨慕死。
王聰海說完自己,又問凌陽:“凌陽你呢,現在在哪裡高就?應該也呆在政法系這個行業吧?”“沒,在蓉城上班。來廣州辦些事兒。”凌陽說。
“哦,原來如此。那你的事辦完了嗎?”王克勤問。
“差不多了。”
“唉,以前你在系裡成績也算是不錯的,你居然不在政法系,實在是遺憾。”萬克勤一臉沉痛狀。
?王聰海就附和道:“是啊,當年咱們系裡,除了你們班的方劍陽外,就數你小子最刁鑽了。咱們系教授當年還說,你若是當上了律師,絕對是對手的噩夢呢。朱雅麗也這麼說過,她說,她可是親眼見識過你與系教授打擂臺,那犀利的言語,刁鑽的理論,可是把系教授給氣慘了。”
一提起朱雅麗,凌陽眉頭微微蹙在一起。
朱雅麗是他的同班同學,大學時確實追求過自己,只是他沒有理會她。現在她現在與李華即將走進婚姻殿堂,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該後悔懊惱似的。
這萬克勤都一連提起過朱雅麗兩回了。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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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否雙更,看大家的表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