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的美利堅合衆國,中央情報局的情報分析中心,7月13日上午6點30分。
一個通宵的工作,讓分析師和主管們疲憊不堪,剛剛處理完一起越南的突發事件,機要秘書送來一份加密文件,亞洲司的情報主管彼得的小心的打開,匆匆的看完,敲了敲桌子,“夥計們,你們的早餐要泡湯了,看看這份文件,上帝,如果不是早有跡象傳過來,我還以爲今天是愚人節。”
專家和官員們一通抱怨,機要秘書爲這些女士先生每人送上了一份文件副本,短暫的輕鬆時間結束了,情報被馬上傳閱。
一分鐘後。
“兩地的時差有8小時左右,現在應該是北京時間……也就是說,事件還在發生?”一位幹練的中年女性,敏銳的找到其中的關鍵點。
“是的,但你最好仔細看看那張衛星照片。”
一張經過技術處理的高清晰衛星圖片出現在每人面前的液晶屏幕上,寂靜維持了一會。
“這是什麼?中國人的51區嗎?”
“上帝,真是不能置信,我看到了什麼,這是……蟲洞?”
彼得敲了敲桌子,“因爲它的出現,我們的中國同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最新跡象表明,他們已經全面收縮……讓我看看,襄城,中國的腹地,一個小地方,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壞消息……好吧,夥計們,大事件,我需要你們認真閱讀手上的資料,一個字一個字的閱讀,然後給我一份意見,現在我需要去叫醒克萊爾,我們的局長先生!”
…………
北京時間,7月13日,凌晨一點。
杜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了看手錶的時間,甜蜜的一笑,左右看了一眼,走進相連的洗手間,洗了把臉,小心的擦了點粉底,將熬夜帶來的黑眼圈掩飾下去。
門外,同事們已經開始下班,忙碌了一個晚上,誰都沒有嬉鬧說話的心情,李姐在外面叫她,杜鵑趕緊對着鏡子最好打量了一番自己,答應一聲,回到辦公室。
領取了寄存的個人物品,杜鵑緊張的迎來了內部安檢,好在和平常一樣,有驚無險。
離開單位,她坐上了自己那輛小夏利,在單位附近兜兜轉轉的一圈,買了些情趣用品,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區,在安保面前露了下臉。
在自己家的門前,她緊張的吸了口氣,小心的掏出鑰匙,擰開門,探頭探腦的往裡面一看。
一片漆黑,一片寂靜,杜鵑失望極了,下班一來精神氣全都沒了,熬夜的睏乏襲了上來,她蹬掉自己的鞋子,隨意扔掉手中的袋子,赤腳走在冰涼的地板上……
“哇,我只不過說過一次,你居然就買回來了,杜鵑小姐,你變腐了,不過我喜歡……”
杜鵑傻了,她癡迷的看着突然出現的男子,被他的那英俊的五官,被他那帶着一絲邪氣的笑容,被他那上下巡視打量的目光,所征服,所震懾,直到他來到身前,用一根手指挑起杜鵑的下巴,菱形溫潤的嘴脣在視線中越來越大……
杜鵑被抱進了臥室,來不及說一句話,就在這魔術師一樣的男子的指揮下,一會哭,一會笑,一會攀上了巔峰,一會俯衝下了谷底,他的身體,他的手指,他的雙脣都是他的武器,在他那嫺熟而有效的攻勢下,杜鵑潰不成軍。
良久,雲收雨歇,兩人的喘息方定,杜鵑從自己的發叢中摸索了一會,表功似的將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東西送到男人面前,男人一手接過,將她又摟緊了一些,“幹得好,我的寶貝!”
杜鵑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合上眼簾,正要睡去。
“來,我們喝一杯酒。”
杜鵑只想睡,但又不想男人失望,只能強撐着喝掉男人的半杯殘酒,就此酣然睡去,這一生,再也沒有醒過來。
林森……噢不對,是森田龍一從牀上坐起身,推開已經昏迷不醒的杜鵑,像只狸貓一樣來到梳妝檯前,他小心的卸下了鏡面,露出後面雪白的牆壁,他的手指在牆壁上眼花繚亂的扣扣打打,掀開了一層牆面,露出裡面鋼板,鋼板後是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面裝的有他的個人終端,現在已經到了啓用的時間了。
森田的父親是二戰時留在中國的日本遺孤,80年代被日本國內的情報機關秘密發展,他的父親的教育水平有限,在國內的接觸到的層面一直不高,沒多大價值,一直處於冬眠狀態。
但森田龍一從小就展現出在情報方面的資質不凡,被日本的情報機關重點培養,更是動用在美國資源讓他在海外留學四年,這四年他接受了極爲專業和系統的培訓,兩年前回到國內,在上線的安排下,潛伏進一家著名的科研單元。
然而,因爲這留學四年的經歷,他一直接觸不到核心的情報,更加進入不了這次研究“蟲洞”的團隊,一次偶然,內向、靦腆的老姑娘杜鵑進入了他的視線。
杜鵑的位置毫不起眼,但卻負責特殊事物辦公廳的上下聯絡通訊,於是,體形癡肥,敏感內向的杜鵑很快在森田的重點狩獵下淪陷。
生物芯片插入讀取設備,衛星信號連接的很順利,森田在一陣眼花繚亂的輸入,按下回車,進度條開始緩慢的移動,他站了起來,從牀底下拖出來一隻碩大的行李箱子,將杜鵑已經停止呼吸的身體抱了起來。
月光透過紗窗灑在他那面無表情的臉上,有股說不出的陰寒,身高1米6,體重150斤的胖子,在他的手上輕若無物,杜鵑的屍體被裝入行李箱,被他再次推入牀底。
這麼處理屍體,不過是拖延杜鵑被發現的時間,最多隻有十個小時的撤退時間。
當他一切忙完的時候,進度條堪堪走到100%,提示傳遞成功的圖標閃爍,他毫不猶豫的按下了裝備自毀裝置。
最核心的生物芯片會在五分鐘之內像食物一樣分解,剩下的一些硬件毫無價值,森田將它們一股腦的推入牀底下,就進了洗手間。
等他再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物業的一名維修工人,逃亡,就從現在開始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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