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場最強王者之間的對決!”
光頭猥瑣男一臉的震撼之色,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如果四年前那潘九龍又這驚天一腳,那麼冠軍非潘九龍莫屬了,太可惜了!”
“你也是說四年前,可現在司馬無情變得有多強,我們誰也不知道!”
沈冰臉上的臉色變得越發的凝重,她雙眼緊緊的盯着擂臺上。
正當衆人都在竅竅私語的時候,使出驚天一腳的潘九龍,已從漫天飛舞的煙塵之中飛了出來,落地時他又是連退了數步,這次他總共退了八步,比上一次多了一倍!
這時潘九龍身上衣服早已經破爛得不成樣子,他雙手的虎口已經裂開了,他兩臂之上滿是細小的傷痕,彷彿就剛從荊棘裡面滾了出來。
一滴滴鮮血,這時正沿着雙臂緩緩的留了下來,然後慢慢的落在了擂臺上面。
剛纔那驚天一腳,已經耗盡了他大半的精力,以至於他把要害都暴露在對方的眼裡。
“吁吁籲!”
潘九龍這時長喘着氣,剛纔那拼命三招,他這時體力跟內勁,早已經快見底了。
他不敢奢望將司馬無情瞬間擊敗,但至少也要換得兩敗俱傷的結果。
經過片刻之後,那煙塵緩緩的散了開來。擂臺又重新回到了衆人的視線中,只是這時並沒見那司馬無情的人影。
在剛纔那一記驚天滅地攻擊上,擂臺的中央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那個深坑直徑約有四米之長,周邊更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坑。
這個擂臺是特製了,其堅硬程序不比那鑽石差,但一招便能將擂臺毀壞到如此地步,可見這份爆發力究竟有多麼恐怖。
“砰!”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響聲從那個深坑的中央傳了出來,緊跟着一道人影從坑裡面彈了出來。
當司馬無情再次出現在衆人眼中的時候,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因爲他們這時看見,那司馬無情身上除了沾滿了一身灰塵,並沒有其他傷痕,甚至連那飄逸的髮型都沒有亂!
“不錯嘛,看來這四年你沒有白費力氣!你的武功比我想象中進步得大!”
那司馬無情雙手插在他的褲兜上,這時臉少似乎少了幾分睡意,似乎人清醒了一點。
這時他活動了雙手跟雙腳,這時他似乎察覺到一點東西,他猛然低頭一看,才發現兩隻鞋上不約而同的破了一個細小的洞,大腳拇指都露出來。
看到這一幕,他的嘴不由得微微一歪,整個人開始沒法繼續保持鎮定。
“我擦,這個可是我媽送我的鞋子!”
他慘叫一聲,一臉心疼的樣子。
這雙鞋子似乎對他很重要,他先走到擂臺的邊緣,跟着蹲了下來,把腳上的那雙鞋子給脫了下來,然後放到一邊,跟着才轉身走回到擂臺的中央。
對於他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每個人看了都不由得一呆。
你這是在逗我們玩嗎,半決賽了,完生是生死一戰,你居然還在管一雙鞋子的好壞!
“你是不是叫潘九龍來着?”
在擂臺上一向沉默不語的司馬無情,這時突然開口講了一句話,然後他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不錯不錯,要是四年前那一戰,你有這等實力,確實還能與我一較高下!”
“四年前?”
一聽這話,潘九龍輕聲的反問了一句,然後他輕聲的問道:“按你這話的意思,現在的我,依舊不是你的對手?”
“嗯……比我還是有一點的差距!”
聽到潘九龍的問話,司馬無情難得正經一次,他點了點頭,然後回道:“其實也沒什麼,你現在這麼年輕,有這等修爲已經算是不錯了!也許再練個四年,可能會變得更強一點了!”
“年輕?”
潘九龍額頭上的眉毛緊鎖,他輕輕吐了兩個字,再怎麼看,他自己的年紀總要比對方大上那麼幾歲。
再說了就算再過幾年,他的實力能再次成長,那司馬無情難道就是原地踏步嗎?
這一點絕對是不可能的!
“對了,你現在有還什麼本事沒有使出來?現在一併使出來吧,讓我看看潘家還有沒有拿手絕活!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實力夠看的人,總得讓你發揮發揮!”
那司馬無情面無表情,他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
可他講話越是平淡,站在他對面的潘九龍,他的心情則越來越沉重。
從司馬無情現在的反應來看,剛纔他硬生生的接了潘九龍全力的一擊,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最多也就把對方的一雙鞋子打出了兩個洞。
他已經接連祭出三記殺招,而且一招比一招狠。可司馬無情只是站在原地被動接招,這時他還未主動出擊一次。
對方這種實力,再次遠遠的超出了潘九龍心中的預料!
“既然沒法戰勝你,那麼我也一定要讓你拿出你的全部實力,要不然我心中大大的不甘心!”
潘九龍講完話,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從褲兜裡面掏出一枚丹藥,緩緩的放入了口中。
那藥丸入口即化,很快一股極爲強大的力量便從那顆藥丸裡面暴發出來,然後潘九龍身子微微一運功,把那股力量全部吸入到他的體內。
他剛纔消耗的內勁,瞬間得到了完美的補充。
這時他感覺身體有一團烈火正在熊熊燃燒,一股劇烈的疼痛開始襲向他的四肢,以致於他整個人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時他全身的青筋全部暴露出來,身上的青筋就彷彿一條條青色的小蛇,他整個人這時變得好不嚇人。
“啊!”
潘九龍擡頭嚎叫一聲,整個人似乎變成一隻孤狼。
“啥?潘家果然不一般,沒有太令人感到失望!”
看到這一幕,那司馬無情臉上終於露出一絲難得一見的笑容。
剛纔那顆藥丸叫做大力丸,能瞬間讓服用者增加戰力,但藥效失效之後,會有很大的副作用,那就是整個人將會變得無比的虛弱,就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潘九龍這樣做,明顯是抱着要跟司馬無情兩敗懼傷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