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副司令先生,不用比劃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橋頭堡機場順利拿下,機場完好,可以立即通知凱塞林將軍空運第二批地面部隊。
隆美爾一聽張俊這麼說,連忙把手中的指揮杆放下,快步走到張俊的面前,從張俊的手裡接過兩份剛剛出爐的電報。
“好,好,德國傘兵好樣的,請功,一定要爲他們請功。”
德國國防軍傘兵第一師第三團他們的任務就是沃爾丁堡大橋,丹麥首都哥本哈根,是一個港口城市,德國不可能直接進攻哥本哈根,必須要在面對德國方向的兩個島登陸,南面格塞島和西蘭島,哥本哈根與南面格塞島和西蘭島鏈接的唯一通道就是沃爾丁堡大橋,德國想要進攻哥本哈根就必須搶下沃爾丁堡大橋,並且是完好無損地搶下來,要知道黨衛軍的登陸部隊可是裝甲師,受損的大橋是承受不住山寨99式的。
第11營營長格里克少校就被叫到凱塞林的司令部。軍參謀長哈林豪森把他領到大地圖前,用食指指着連接丹麥的西蘭島和法爾斯特島的一條紅線說:“這兒就是沃爾丁堡大橋,它是連接南面格塞島和西蘭島,即連接哥本哈根的唯一通道。 ‘哈林豪森強調說:“一定要把這座大橋完整無損地搶到手。在這裡投下你的部隊, 在我們的步兵從格塞島到達這裡之前,你能堅守住大橋嗎?‘這正是傘兵部隊組建兩年以來盼望已久的作戰。格里克爽快地回答:‘能!‘格里克馬上飛回施滕達爾,研究了倉促收集起來的僅有的一點資料:一張不太可靠的地圖,與鄰近城鎮沃爾丁堡的概圖,還有一張畫有法爾斯特島和西蘭島之間的馬斯納德小島的彩色明信片,明信片的背景上印有這座大橋。
5:30很格里克少校的飛機也開始騰空而起,劃破蒼穹,直刺藍天,格里克少校率領的這個營就是搶奪沃爾丁堡大橋,一百架容克運輸機轟鳴着,咆哮着,猶如漫天的烏鴉,裹挾着黑雲對着丹麥的格塞島碾壓過去。德國傘兵殺氣騰騰,以泰山壓頂之勢而去。
格里克的機羣飛越過波羅的海,一直飛往沃爾丁堡大橋。現在,在清晨燦爛的陽光下,那長長的沃爾丁堡大橋出現在前方。沃爾丁堡大橋在屢屢的朝霞照耀下,熠熠生輝,猶如海面上的彩虹,橋的下面是微波盪漾的海水,太美了,美麗的橋,整個畫面就是那夢中的仙境。
6時15分,格里克少校發出跳傘信號,幾秒鐘內機艙內便變得空無一人。白色的降落傘飄飄悠悠地落向沃爾丁堡大橋附近。傘兵着陸時,地面沒有槍炮聲,也沒有警報聲,似乎這一帶還沉睡在和平的夢境之中。格里克降落在通向鐵橋的鐵道路基旁。他把機槍架在路基上,從這裡既可以掃射丹麥的海岸陣地,又可以掩護他的部下安全降落。然而,丹軍陣地一片寂靜。因此,傘兵們從地上躍起後沒有打開空投的武器箱,只用隨身佩帶的手槍就衝進了丹軍陣地。他們從嚇得舉起雙手的哨兵前面通過,直插縱深,數分鐘內就解除了大橋守備部隊的武裝。1個班的傘兵騎着繳獲的自行車,迅速奔到橋上,守橋的衛兵也一槍沒放就投降了。這時,令傘兵瞠目的是一支黨衛軍步兵從大橋對面衝了過來。原來這是第35步兵團的先遣部隊,他們按預定計劃從瓦爾內明德乘舢板登上格塞島,一路上沒遇到抵抗,順利到達這裡。這樣,德軍就完全控制了這座大橋。
先前團的人就是在波蘭戰役裡面崛起的“菜鳥營”,全營八百多人,基本上是火夫,廚師之流的後勤人員組成,高矮胖瘦,參差不齊,俗話都說,餓死的廚師有三百斤,這些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和小夥子一樣,拿着山寨56式衝鋒槍,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呼呼呼……”地急促喘氣。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的快速奔跑的速度。
“快,快,快,前面就是大橋了。”
“快那邊有自行車,你們幾個騎上自行車衝上去,快,快。”
派普一邊指揮,一邊奔跑,從登陸地點到這裡可是二十多公里,還是全副武裝的快速奔跑,可以說菜鳥營的每個菜鳥都跑的如狗一樣,把自己的舌頭伸的老長,好像舌頭可以幫助她呼吸一樣。
派普同樣是跑的臉色發白,但是派普還可以支持,等派普他們快到的時候,就看見傘兵也在衝鋒,這些傘兵都是拿的手槍,派普就是想休息也不敢休息了,就是跑死,也要死在衝鋒的路上。不過幸運的是丹麥的軍隊並沒有開槍,或者是根本就是嚇尿了,那些丹麥的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當了黨衛軍的俘虜。
這下派普的“菜鳥營”和傘兵營算是不費一槍一彈地奪取了沃爾丁堡,看來“菜鳥營”真是一個幸運的部隊,他們的運氣就如出門踩到狗屎。
傘兵和步兵的先遣部隊會合一路,派普就率領兩個連開進沃爾丁堡小鎮,在一些制高點架設機槍,這樣大橋算是徹底安全了。
另外的兩個空降營,接着又佔領了一座連接馬斯納德島和西蘭島的大橋。他們沒有一個小時就完成了任務。同時,德軍登陸部隊在西蘭島、菲英島和法爾斯特島上陸。
丹麥本土邊境,德國接壤的地方,二十多萬黨衛軍,無數坦克帶着沖天還塵土,對着丹麥的國土碾壓而去,抵抗?那是不可能的,整個個丹麥才3萬軍隊,邊境就一點點哨所和邊防站,德國坦克一碾壓到邊境哨所,那些丹麥士兵全部繳械,還主動幫黨衛軍引導,並且擔任交警指揮的角色,同樣的是一槍不放。德國的鋼鐵洪流滾滾向前,未遇到任何的抵抗。
德國集中了大量的運輸船來運輸黨衛軍裝甲部隊,同時還有德國的公海艦隊擔任警戒任務,但是這個等你任務還是很艱鉅的,一千多艘各種型號的運輸船加入到了運送的隊伍中,一個裝甲軍的部隊,也是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遠送完畢,一次才能運輸大半個裝甲師,不過不用擔心,丹麥的那點部隊還不夠黨衛軍塞牙縫的,只要沃爾丁堡大橋在黨衛軍手中,就不擔心遭遇抵抗。
最先登上格塞島的是一個裝甲團,當他們的團長是從國防軍轉入黨衛軍的,黨衛軍把一個國防軍的上校——弗利茲?由謝夫?畢典菲爾特吸引到了黨衛軍來,絕對有點故事。德國國防軍還是非常重視人才的,一位有本事的上校,絕對是不會讓他離開國防軍,而加入到“作秀部隊”去的。
弗利茲本事是不錯,可是弗利茲性格卻有點火爆,弗利茲的直率魯莽使他常常出言不遜,甚至以下犯上。在國防軍中弗利茲就是一另類,因爲在國防軍中敢於頂撞長官的非常罕見,被認爲是不尊重長官,這與德國國防軍的傳統完全相違背。但作爲純粹的軍人,在軍事層面上弗利茲絕對是德國不可多得的裝甲人才,可以說弗利茲是一個能完全領會古德里安“閃電戰”精髓的指揮官,並且能爲之靈活運用,假以時日弗利茲一定會取得輝煌的成就,並且成爲一代名將。
但是弗利茲他缺乏政治頭腦,也不懂的圓滑,老是口出狂言,甚至在暴怒的時候,會動手揍上司,爲止差點被開除軍籍。這次黨衛軍擴編,國防軍終於不在容忍弗利茲這個另類,就把他打發到黨衛軍來了。而張俊在與弗利茲一番交談後,也感覺到弗利茲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裝甲人才,就委任弗利茲爲黨衛軍第一裝甲集團軍骷髏軍的一名上校團長,指揮一個裝甲團。而現在黨衛軍一個師就一個裝甲團,弗利茲差不多是哪個裝甲師的絕對主力。
弗利茲到任後,就雷厲風行地訓練自己的裝甲團,弗利茲的訓練就是使用地獄訓練法,在他手下當兵,不死也脫層皮。結果在每次的月考覈中弗利茲總是第一,幸好魏特曼那個爭強好勝的團長走了,不然兩人又要爭的不可開交。
弗利茲還爲自己的裝甲團取了一個拉風的名字“死神之鐮裝甲團”,當這個命名報告到張俊那裡的時候,張俊批示了一句話:
“當你拿下丹麥首都以後,即可單獨爲自己的裝甲團命名,今後戰功卓越之裝甲團,可爲自己的裝甲團命名,皆以此爲例。”
這下弗利茲是拼了老命就要第一個上登陸船,在上船地方骷髏軍的兩個裝甲團團長幹起來了,一個叫鮑爾特,另外一個就弗利茲,最後兩人約定單挑,牛高馬大的弗利茲獲勝,鮑爾特以一雙熊貓眼結束戰鬥。
等弗利茲一登陸,立即組織自己的裝甲突擊團,快速衝擊,震天的轟鳴,差點把人的耳朵給震聾,坦克履帶後面飛濺的泥土,飛出到坦克身後十幾米以外,上百輛坦克和裝甲帶起的塵土,遮天蔽日。猶如一條土龍,對着丹麥的首都哥本哈根奔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