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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井石根在自己的指揮室內,不光是自己思考,還發動自己所有的參謀想辦法,到底用什麼方法可以破解敵方的“閃電戰”,就憑小日本的那點智謀,怎麼可能破解得了“閃電戰”,連門都沒有,只有蘇聯那種國土廣大的國家,在葬送數百萬精銳軍隊的情況下,纔想出“大縱深防禦”,來破解德國的“閃電戰”,就憑小日本那種狹小的國土,絕對不可能產生那種戰術思想,在說現在的戰場就是常州到錫登線距離不超過一百五十公里,小日本拿什麼去建立大縱深防禦。
鬆井石根這個狡猾的老鬼子雖然沒有想到破解“閃電戰”的辦法,但絕對是不會坐以待斃的,連忙命令現在已經被圍在常州城內的第三師團堅守待援,同時在城內加緊修建巷戰工事。
而在野外的部隊,鬆井石根命令第9師團在隆美爾的前方建立幾道防禦線,並且要求第9師團挖掘大量的反坦克壕溝,狄州立兵中將接到鬆井石根的命令後,也是一籌莫展。如此短的時間內,根本沒辦法挖掘大量的反坦克壕溝,多虧一個參謀的提醒,才讓狄州立兵轉憂爲喜:
“師團長閣下:因爲我方大炮在支那空軍的轟炸下,基本損失矣盡,但是炮彈我們卻很充足,炸藥我們也不少,我們不如直接在地上挖一個坑然後放入幾顆炮彈或者大量炸藥,咱們可以用炮彈和炸藥,直接就可以炸出一個很大的坑,同樣也可以起到阻礙敵人坦克的作用。”
小日本人的確不笨,很快就解決了反坦克壕溝這個最大難題,甚至小鬼子的散兵坑也可以用炸藥或者炮彈炸出來,當小鬼子在自己的陣地上放炮時,隆美爾距離日軍第9師團的防禦線還有二十公里,半小時後就將到達日軍的陣地前,也不知道隆美爾這個號稱“沙漠之狐”將如何面對小日本陣地前連綿起伏的大坑。
戰場的各種情報同樣及時地送到了張俊的指揮室,巨大的沙盤擺在指揮室的中央,副軍長俞濟時,施忠誠和參謀長:邱清泉,還有參謀團:德國專業參謀數十人全部圍在沙盤的周圍,小聲地討論做當前的戰局,從他們的臉上的喜慶之色,就可以看出戰局發展的十分順利。
“張總指揮:這是偵察機發回的電報,隆美爾裝甲突擊羣前有大約一個師團的敵人,在大量使用炮彈和炸藥,炸出各種大坑,同時發現有大約兩個師團避開正面防線,從東西兩面對着隆美爾的裝甲突擊羣的後方穿插,另外大量的日軍向丹陽城收縮。”
通信員遞給張俊一份電報和大量的空中拍攝的相片,張俊看完電報就仔細地查看那些相片,這種空中拍攝的相片能真實地反應日軍的兵力部署,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小日本也不可能有精力去“導演”這麼一場大的虛假軍事調動。
根據這些情報,張俊可以分析鬆井石根出如下幾點:
第一,鬆井石根的戰術安排可以總結爲,防禦反擊,穿插包圍,截斷後勤。小日本非常管用的招數就是迂迴包抄,別的部隊也許就怕小日本這招,張俊的七十四軍是全機械化軍,對後勤的依賴更大,但問題是要小日本有能力擊敗隆美爾身後的十多萬德械師,才能去截斷隆美爾的裝甲突擊羣的後勤供應,鬆井石根太高估自己軍隊的戰鬥力了,就憑日本兩個師團,就想在平原擊敗十多萬德械師,那簡直是癡人做夢。
對於這條張俊還是做了相應的部署,中央軍的88和87兩個德械師分別建立防線,阻擋日軍的兩支迂迴部隊,36師居中隨時準備支援,教導總隊三萬餘人,全力南下,跟上隆美爾進攻步伐,常州城的包圍任務全面移交給其他中央軍或者地方部隊。
第二,張俊判斷出鬆井石根放棄了回擊錫登線的打算,根據前線情報,再日軍佔領錫登線後,日軍並沒有炸燬錫登線上的永久水泥工事,錫登線在張俊主持修建的時候,只有兩個正面纔有射孔,而對着戰壕的兩個方向是沒有任何射孔的,日軍在淞滬會戰第二階段,再錫登線上可傷亡慘重,要不是有戰車聯隊的支援,傷亡將更加慘重,傷亡這樣大還沒能突破錫登線,完全是中國軍隊主動放棄錫登線後,日軍才全面佔領錫登線的,現在中國軍隊又奪回錫登線,小日本想輕易突破,那絕無可能,張俊估計鬆井石根一定後悔死了,爲什麼自己就沒有下令炸燬那些該死的永久工事呢!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賣。
第三:張俊判斷鬆井石根這老鬼子打算孤注一擲了,再自己的正面建立一個遍佈彈坑的防禦陣地,阻擋自己的正面裝甲突擊羣,然後派出兩個師團包抄自己的後路,鬆井石根是想一口吃掉自己的裝甲突擊羣,這胃口也實在是太大了,就憑區區的三個師團的日軍,再沒有空軍和大量火炮的支援下,就想吃掉自己的七十四軍,也未免太異想天開了。針對鬆井石根的戰役賭注,張俊是接下來了,同時派出了相應的部隊應對,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第四,張俊能感覺到鬆井石根已經意識到自己當前的巨大危機,命令一些未參戰的部隊,快速向丹陽市收縮防禦,就是爲了做困獸之鬥,以等待國內的援軍或者國際形勢的變化。鬆井石根絕對知道中國方面的指揮官是德籍華人的事,日本要求德國召回德籍教官的事鬆井石根也絕對收到了通報,鬆井石根相信,只要那個德國的“惡魔”一走,中國軍隊內部的派系鬥爭和爭權奪利,將給自己製造反敗爲勝的良機。
張俊在心裡分析完鬆井石根的一些相關戰術安排,就立即給隆美爾和中央教導總隊的桂永清發報:
“命令隆美爾立即帶領七十四軍裝甲突擊羣和五十一和五十七師,繞開正面日軍的防線,迂迴到日軍的後面展開攻擊,中央教導總隊三萬於人的步兵正面進攻。”
張俊這樣安排當然是有道理的,小日本陣地前面的各種大坑,對坦克是致命的威脅,掉下去就別想上來,但是步兵卻不同了,在進攻的時候需要掩體啊!而小鬼子炸出來的大坑就是非常好的掩體啊!這些大坑更能讓中國士兵輕易接近小日本的陣地,小日本真是挖坑埋自己,根據空中偵查,小日本只在自己的正面炸了無數的大坑,而後面,因爲時間緊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禦工事,這樣看來小日本的第9師團已經是中國軍隊砧板上的肉了,怎麼剁都行。
隆美爾帶着七十四裝甲軍五萬多人,乘着一千多輛汽車還有數不清的馬車,以每小時四十公里的速度開始繞行,日本一個常備師團也就兩萬人左右,建立了差不多五道防線,每道防線上兩千人,就算有一些其他的零散部隊幫助第9師團防禦側翼,整個第9師團的陣地內日軍,不會超過三萬人,而地9師團的後面日軍,卻沒有上來增援,或者靠近第9師團,反而在向丹陽城收縮防禦,看來鬆井石根在做兩手打算,如果鬆井石根派出的部隊又被中國方面包圍或者殲滅,鬆井石根還有丹陽城在手中,那裡可是小日本的物質囤積地,不能在有任何差池了。
張俊下完命令,就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疲勞了,這幾天指揮戰鬥,每天基本上是休息不超過三小時,就被各種軍情給叫醒了,沒有睡醒就洗一把熱水臉,然後喝上一杯濃咖啡,又開始一天的工作。張俊原本十分帥氣的臉,現在變得有點慘白,因爲缺乏休息和日照,俞濟時看見疲憊不堪的張俊,關心地問道:
“總指揮,身體還支持得住嗎?要不你去休息下,我在這裡盯着,有重大軍情我在叫你。”
抽着香菸的張俊,狠狠地吸了一口濃烈的香菸,讓尼古丁侵染自己的肺部,再恢復點精神,然後十分疲憊地對俞濟時說:
“那就拜託俞將軍了,我在指揮室的沙發上打個盹,請俞將軍下令空軍爲隆美爾的裝甲突擊羣開路,讓隆美爾用最小的犧牲和代價繞道敵人後方去。”
……
張俊去指揮室的沙發打盹,俞濟時暫時接管指揮權,現在的前敵總指揮部內,所有人都對張俊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有人不喜歡能給他們帶來勝利的將軍,再精銳的部隊,如果連續失敗,也會士氣全無,因爲張俊現在只是德國黨衛軍的一名上校,但是他指揮的部隊多達五十五萬人,手下的中國中將,上將一大堆,大家爲了避免自己的總指揮尷尬,都主動稱呼張俊爲“總指揮”,而不稱呼他的軍銜。
兩小時後,中央教導總隊三萬多人到達日軍第9師團的正面,開始做進攻前的準備,比如展開大炮,計算諸元,派出炮兵觀測員和偵查部隊等,一小時後隆美爾就將到達第9師團的背後,並展開攻擊,隆美爾的大炮聲就是彼此約定的同時進攻信號。
前面的中央教導總隊三萬多人擺開陣勢,的確讓日軍如臨大敵,把大部分的兵力都用於正面防禦,小日本那裡知道這三萬人接到的命令卻是佯攻,就是讓雙方士兵爬到大坑裡面和日軍對射,打消耗戰,吸引日軍的兵力,而真正的殺招卻是隆美爾的裝甲突擊羣,這樣可以跟少地減少己方士兵的傷亡,最大限度地發揮裝甲突擊羣的優勢。
一小時後戰鬥如約打響,桂永清也不保留,一上來就派出了一半的士兵分散爬到日軍陣地前的各種形狀的大坑內,和日軍展開中距離對射,而桂永清的大炮也是不要命的炮擊日軍陣地,這樣打仗,明顯是日軍吃大虧,但日軍卻是毫無選擇,只能頂着中國的大炮轟炸和中國軍隊對射,日軍的陣地上無數的硝煙沖天而起,同時還帶着鬼子的殘肢斷臂飛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