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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團團長:埃裡希·哈特曼,和蘇聯的水平轟炸機羣帶着張俊的燃燒彈,在依稀的星光下,對着丹陽市投下了那奪命的燃燒彈。
在丹陽的鬼子也有一些航空炮和高射機槍,但日本人沒有對空探照燈,在說小日本一直以來都不注重防空系統,在後世的歷史中,中國的一架攜帶傳單的轟炸機飛臨東京上空,撒下大量的傳單,並且還能安全返回,可見小日本的防空系統有多糟糕。
當哈特曼的飛機飛臨丹陽上空的時候,先在丹陽上空盤旋,而地面的火炮開始射擊,大炮的爆炸產生的火光或者引燃丹陽的房屋,給空中的哈特曼很清晰地指導了轟炸目標,如此多的木結構房子,在德國新型燃燒彈的轟炸下,無數的大火從丹陽市裡升起,前期轟炸的飛機在空中還感覺不到異樣,而後面轟炸的飛機就不停地在空中顫慄,那是因爲地面上巨大的,猛烈的大火產生了巨大的上升氣流,使空中的飛機都不能保持平衡。
丹陽市的大火在三級微風的幫助下,更加猛烈施虐,這樣猛烈的大火,上百米外都會感覺到皮膚針扎一般的刺痛,那裡敢去救火,再說那燃燒彈爆炸時濺射的凝固汽油,產生的高溫有兩千多度,就是鋼鐵也要被化成鋼水,如果人在這種凝固汽油彈的爆炸範圍內,將很快變爲灰燼。轟炸過後的短短十分鐘時間,整個城市都籠罩在熊熊的火焰之中,小日本這幾天辛辛苦苦修建的巷戰防禦工事,一切都是渣,根本就擋不住大火的施虐。
城內的小日本六萬多人,城區面積二十平方公里,每平方公里三千多鬼子,應該說小鬼子的兵力是相當的充足,如果張俊不用這毀滅的一招,如果強攻,那麼中國軍隊死傷十多萬人是絕對的。這下大火打亂了鬼子一切的部署和幻想,鬆井石根想不到中國人居然這麼狠,連自己的城市都使用火攻。
“一切都結束了。”
鬆井石根大將在自己的指揮室內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緩緩地抽出了自己的天皇御賜的指揮刀,然而鬆井石根手下的一名官佐快速地奪下鬆井石根大將手中的指揮刀,滿面淚流地說:
“將軍,你現在還不能爲天皇陛下盡忠,現在城內還有數萬皇軍等待你的指揮,讓他們現在突圍,爲天皇陛下拯救更多的勇士,纔是你的職責,將軍拜託了。”
鬆井石根突然一個激靈,彷彿如夢初醒,是啊!中國軍隊現在使用燃燒彈攻擊城市,說明他們今天晚上是沒有進攻打算的,前段時間雙方都在拼命地修建工事,中國軍隊那是絕對想不到日軍還在今天這種情況下突圍,就是那個人人詛咒的“地獄惡魔”——張俊也絕對想不到,“地獄惡魔”這個名稱是小日本送給張俊的外號,而外界更喜歡稱呼張俊爲“東方死神”。
“命令,所以士兵集中向東南突圍,用波浪衝鋒隊形,不間歇地突擊,後退者立即就地槍決。”
鬆井石根下完命令,就繼續發了兩封電報,一封是給上海守軍的,命令他們派出一半人員大量收集太湖裡的船隻,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開到丹陽市的東邊惠安碼頭上來迎接撤退的日軍,鬆井石根的這一招真是太毒辣了,丹陽距離太湖也就二十多公里,這個方向因爲有太湖阻擋日軍,所以中國軍隊並沒有把這個方向作爲防禦的重點,前期圍困的時候,也就只挖了五道戰壕,都是野戰工事,是沒有什麼永久堅固工事的,只要被鬆井石根突圍出去,然後在惠安碼頭建立一個背水的環形防禦工事,日軍絕對可以動用大量的船隻撤退出大量的日軍。
因爲地理氣候的原因,丹陽地處海邊不遠,所以晚上風都是從海洋吹向陸地,也就是說風從丹陽的西邊吹向東邊,所以張俊他們的燃燒彈基本是丟在丹陽的西邊,就算有微風的助燃,一座二十平方公里的城市,幾百處大火同時燃燒,也要幾天幾夜纔可以燒完,雖然日軍在這次燃燒彈的轟炸中傷亡慘重,不會少於一萬五千人被大火活活燒死,但是依然有四萬多日軍可以用於進攻和防守,只是大火讓日軍不敢在繼續堅守。
被大火炙燒的日軍,發出的慘叫聲,比來自地獄的聲音都要悽慘,並且是很多人是同時發出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就連在指揮部的鬆井石根都能清楚聽到自己部下發出的淒厲慘叫聲,只聽的鬆井石根頭皮發麻,青筋暴鼓,但作爲一個頑固的軍國主義分子,這點堅韌的心態是有的。
而張俊此時正在指揮室的地圖前冥思苦想,這裡就是他的崗位,這裡就是他的工作,後世的張俊只是一個軍粉,也沒有經過什麼“特種兵”的訓練,如果真要張俊上第一線去拼殺,也許一場戰鬥就去見馬克思了,去學別人的穿越,做打不死的小強嗎?張俊也想啊!但這世界上真有打不死的人嗎?當然沒有,張俊穿越後也是一常人,只是一個有背景,熟知後世歷史的常人,這就是他最厲害的“金手指”。
張俊想不出鬆井石根將用什麼招數來化解自己的攻勢,從張俊的位置上來看,怎麼看,鬆井石根都是一個死局,但張俊知道,如果把自己的對手當成豬,那麼他自己也會是一頭“蠢豬”,因爲鬆井石根絕對不是一頭“蠢豬”,而是一狡猾的敵人,所以鬆井石根絕對有後招,但是張俊想不到,再說後世的歷史也沒有這段,完全靠張俊的個人能力來分析鬆井石根,看來張俊還是缺乏指揮大型戰役的經驗,實戰鍛鍊對張俊來說至關重要。
丹陽市外的中國軍隊,共五十五萬人,分散在各個方向上,因爲明天可能就要發動進攻,彈藥也就早發到各個士兵的手中,所有的軍官都強烈要求自己的部下入睡,但是城中的爆炸,慘叫,沖天的大火怎麼可能讓人入睡,所以所有的中國軍人都把自己的槍抱在懷中,然後三五成羣地在一堆說笑。
突然丹陽城東南方向響起巨大的轟鳴聲,同時伴隨着刺耳的尖嘯聲,無數炮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炙熱的彈道,對着城外的陣地就恨恨地砸落下去,瞬間整個陣地都籠罩在劇烈的爆炸中,無數中國軍人的身體被爆炸帶上天空,在被撕裂成碎片,武器可不管你是正義或者是邪惡,被擊中的下場就是死亡,正義與邪惡只看武器掌握在什麼人手中。丹陽市東南方向的陣地是川軍22軍團122師的防禦陣地,全師一萬二千多人,平均地分佈在五道戰壕裡面。
他們身後兩公里處,就是德械七十四軍五十七師,五十七師師長:西奧多·艾克副師長:張靈浦(步兵師)能到這裡來,完全是張俊的無意之舉,張俊上次進攻常州,是讓七十四軍並排進攻,這種三個德械師就可以相互支援,然而其他的部隊的傷亡卻是很大,這次進攻張俊就做了一些調整,把德械師分開,每一路其他進攻部隊夾一路德械師,而張靈甫爲副師長的五十七師就剛好分到了川軍122師這段陣地,作爲他們的警戒支援陣地,因爲七十四軍是不參加城市進攻戰的。戰爭意外的因素真的太多,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失誤都可能改變整個戰役的結局。
丹陽城中的日軍有各種口徑的大炮三百多門,在轟炸中損失了一百多門,現在剩餘的兩百多門火炮,全部以急速射的方式,對着丹陽城東南方向的川軍陣地,猛烈炮擊。剛纔還在三五成羣說話的川軍士兵,瞬間就被小鬼子大大炮去炸蒙了。
“炮擊,快進防炮洞……”
一名軍官剛喊完話,一顆炮彈就在那軍官的身邊爆炸,那不知名的川軍軍官被爆炸拋出戰壕,再瞬間被後繼爆炸撕裂成碎片,只有那破碎的軍服還在空中久久不願落下,就像那川軍軍官不朽的靈魂,不願離開生於斯,長於斯的國土一樣。
小鬼子的炮擊來的突然,來的猛烈,讓川軍這種裝備低劣,沒有打過現代戰爭的軍隊來說,小鬼子的炮擊是致命的,十分鐘的猛烈炮擊,讓川軍122師第一道防線起碼付出了七百餘人的傷亡代價,此時小日本的炮彈好像永遠不完一樣,炮擊開始延伸。
然而丹陽城的鬼子卻跟着炮擊走,炮火剛開始延伸,小鬼子的敢死隊就上來了,大約兩千多鬼子就展開了攻擊,小鬼子嘴裡哇哇地狂叫着“板載,板載……”就蜂擁到了122師的第一道戰壕裡,小鬼子一上來就是一幅拼命的架勢,肉搏戰在炮擊後幾十秒內直接打響,本來川軍122師再第一到防線上有兩千多人,但是小鬼子的炮擊讓第一道戰壕死傷了七百多人,很多人根本就沒有從炮擊中反應過來,小鬼子就衝進戰壕,端着“三八大蓋”衝到了眼前,很多川軍兄弟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被小日本給捅死,而剩餘的川軍兄弟終於反應過來,開始拼命反擊,想把小日本趕出戰壕,此時第一道戰壕的川軍已經不足千人,已經無法把小日本趕出戰壕,自己被小日本殲滅也毫無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