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俊就來到了哈特曼的野戰機場,張俊一直把車開到了機場的指揮塔下,因爲哈特曼就在指揮塔內,張俊的突然來到還真把哈特曼嚇了一跳,哈特曼還以爲自己犯了什麼錯事,害的軍長親自來問罪的,當明白了張俊的意思,哈特曼保證立即可以安排張俊飛往柏林,但是當張俊說要自己駕駛“六爺”的時候,哈特曼犯難了。
要知道駕駛飛機必須有航空駕駛證纔可以,哈特曼當然知道張俊其實也單獨駕駛過“六爺”,那不是爲了體驗“六爺”的性能好玩來着嘛,張俊的駕駛技術就是一個半灌水,這樣的技術哈特曼怎麼敢把飛機交給張俊來駕駛。
“軍長,按照航空師的規矩,沒有航空駕駛證是絕對不能駕駛六爺的,如果軍長要回柏林,我立即派飛機送你去,保證耽誤不了事。”
張俊沒有在理會唧唧歪歪的哈特曼,直接回到自己的吉普車上,絕塵而去,遠遠地拋下一句話:
“我的師長執行命令吧,立即通知柏林黨衛軍總部,把帝國大廈前的大街清空。”
張俊駕駛着吉普車對着機場飛馳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哈特曼,平時那個挺和藹的軍長今天怎麼怎麼火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留給哈特曼,張俊的現在已經是烈火焚心,所以也不願意多說那些表揚和讚美的話,元首因爲自己昏厥,已經讓張俊徹底焦急了,要知道張俊現在的一切都來自元首,元首的存在就是張俊的存在,元首就是張俊最大的靠山和希望,元首一旦掛了,那張俊的穿越也就白費了。
說什麼拯救偉大的元首,拯救榮譽、犧牲、英勇、忠誠的德國士兵,拯救哪個外冷內熱、集傲慢、自負、狂熱、勇敢、誠懇、死板、嚴肅、苛刻、勤奮、反思於一身的神秘德國。這一切的拯救都將是水中月,鏡中花。拯救元首是一切拯救行動的靈魂,同時也是拯救那些被奴役,被壓迫的人民,他們需要偉大的元首用德國的鋼鐵洪流,去砸碎帝國主義的殖民枷鎖。
只有戰爭才能砸碎強加的世界各族人民頭上的枷鎖,只有戰爭才能摧毀舊的,落後的不符合人類社會發展的政治秩序,從而產生新的政治文明,當然有戰爭就有破壞,但是戰爭又是人類社會的推動源——戰爭與和平,孰是孰非?(毀滅人類的核戰爭必須除外)
“嘎……”
張俊把自己的吉普車停在野戰機場跑道邊,一架加滿油,掛好彈藥的“六爺”正準備起飛,那架“六爺”正在地勤人員的指揮下滑向跑道,張俊二話不說,拔出腰間的手槍對着空中就是三槍:
“砰砰砰”
所有地勤人員都驚呆了,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們的軍長,那架“六爺”也停在跑道上面不動了,鳴槍以後的張俊連忙跑了到“六爺”旁邊,對着裡面的駕駛員喊道:
“上尉,我命令你立即下來。”
“是,軍長。”
那名飛行上尉還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軍長有命,那裡敢不聽從,連忙關閉飛機發動機,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從“六爺”的座艙裡面爬出來,跳到“六爺”的機翼上,然後再從機翼上跳到鋼板拼接的跑道上。
“碰……嗨!希特勒。”
“嗨!希特勒,上尉你的飛機現在我徵用了。”
張俊慢跑幾步然後一縱身十分便捷地登上“六爺”的機翼,再敏捷地爬進飛機座艙,關閉“六爺”的機艙:
“轟……呼呼呼……”
六爺一次點火成功,開始慢慢地滑進跑道,加速,飛機尾部的藍色火焰猛烈地噴射出來,很快“六爺“就呼嘯着騰空而起,留下一地目驚口呆的地勤人員。
要知道張俊現在開的“六爺“可是掛着兩顆250公斤的航空炸彈,居然就這樣被自己的軍長開走了,那個上尉急得快哭出聲來,要是軍長因此出了事,他的責任同樣是不可推卸的,誰叫德國軍隊的紀律哪麼的嚴格,就算是軍長命令的也不行,因爲軍長沒有飛行駕駛證,他作爲下屬沒有盡到阻止的責任,這規定真的有點變態,放在中國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此時機場指揮塔裡的廣播開始傳出聲音:
“命令第一中隊緊急起飛,護衛軍長座機返回柏林,命令第一中隊緊急起飛……”
聽到這裡那名被自己軍長搶了座駕的飛行上尉才放心地離去。
“咚咚……咚咚……”
幾十個飛行員奔向自己的飛機,然後快速地滑向跑到,加大油門直衝藍天,去保護他們的軍長。
……
帝國大廈黨衛軍總部,黨衛軍全國總領袖如熱鍋上的螞蟻的螞蟻,在自己的辦公室亂轉,要知道張俊帶領的是黨衛軍第一裝甲師,那是希姆萊和張俊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忍受無數國防軍的冷嘲熱諷建立起來的,現在黨衛軍第一裝甲軍身處險境,希姆萊能不着急嗎?
張俊雖說和希特勒是朋友加兄弟,但是黨衛軍戰無不勝的榮譽絕對超越他們的友誼,也就是說希姆萊更加看重的是黨衛軍帶給他的榮譽,現在已經身處高位升無可升的希姆萊,更希望獲得的是榮譽,管他去張俊死。
元首也因爲張俊的事氣昏厥過去,希姆萊的靠山同樣是希特勒,如果希特勒掛掉了,希姆萊的命運同樣是被清洗的下場,這下希姆萊把所有的怨氣全部責怪到張俊身上了,完全忽略了黨衛軍的攻擊路線完全是元首安排的這個實事。
“你是不東方戰神嗎?你不是號稱東方惡魔嗎?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是這樣?國防軍穩紮穩打,節節勝利,同樣速度也不慢啊!每天攻擊前進三五十公里,有什麼不好,你非要帶着部隊十小時狂飆三百多公里,好啊!你牛B,現在整個黨衛軍第一裝甲軍危險了吧,哦!我的裝甲軍啊!!!該死的張俊,你就是一頭蠢豬,十足的蠢豬加白癡,你欺騙了我。
原本以爲你真的是個戰爭天才,那裡知道你就是一個十足的騙子,就這樣把我的裝甲軍帶路了敵人的包圍圈,張俊你這個婊子養的還我的裝甲軍啊!!!嗚嗚嗚……”
希姆萊這個養雞場主太需要戰功來爲自己裝飾了,這下美夢全部化爲烏有,希姆萊一邊咒罵的一邊嗚咽着哭泣起來。
突然希姆萊辦公室牆上的廣播開始傳來一陣雜音,幾秒鐘過後就傳出一個美女清晰美妙的聲音:
“柏林廣播電臺,現在播報最新戰報,我戰無不勝的黨衛軍第一裝甲軍於今日中午12時攻佔波蘭首都華沙,並佔領其總統府,此時波蘭的總統府已經飄蕩着德國的國旗,華沙城內的波蘭殘兵正在被蕭清,而華沙城外意圖反撲的三十萬波軍也被我英勇無敵的黨衛軍第一裝甲擊退,此時位於波蘭東部的三個波蘭集團軍被徹底合圍,等待他們的只能是投降或者被殲滅……”
希姆萊聽完廣播,嘴巴張的老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角的淚痕還掛在臉上,嘴角的清口水已經滴答滴答地開始掉落,此時的希姆萊就TM純粹一個而傻子摸樣,那摸樣就像一個二傻子看見一隻烤雞而哈喇子直流的情形。
“哈哈……勝利了……哈哈……勝利了,我就知道我的兄弟張俊是一個戰爭天才,他就是我的天使,我的福音,哦,我萬能的上帝啊!你如此地眷顧我,我拿什麼感恩於你呢!我的兄弟……”
“碰碰……碰碰……”
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希姆萊的癲狂。
“誰啊!進來吧,有事快說,也正開心着呢!”
進來的是一個非常豐滿,性感的女秘書,那波濤洶涌的胸部,把制服崩的緊緊的,周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好像隨時要擠破胸口的乳罩,要跳出來一樣,那豐臀也隨着一字步一扭一扭的。
進來的美女秘書向對着希姆萊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嗲聲嗲氣地對着希姆萊說:
“我的總領袖,這是黨衛軍發來的急電。”
一聽是黨衛軍急電,希姆萊兩個跨步就來到那性感的美女秘書面前,一手接過電文,一手伸到那美女秘書的豐臀上,希姆萊先是在豐臀了摸了一把,然後用力一摟,就把美女秘書收到自己懷裡,兩人的下身緊密地貼在一起。
“嗯嗯……”
“呼……”
不同的聲音發自不同的人,但兩人的感受卻是一樣,那就是“爽”。
希姆萊一邊看電文,一邊用力地向前頂了頂,迎來懷中風騷美女的一陣嬌嗔。
“哈哈……我的兄弟要回柏林了,還叫我去幫忙清街,但是清街幹什麼啊!!!哎呀搞不明白就不想了,也頭疼。”
希姆萊放開了那個風騷美女秘書,轉身就走,剛走兩步就回過頭來,對着雙眼迷離的風騷女秘書說道:
“爺今兒個開心,等爺辦完事就來好好教訓你這個小騷貨,哈哈,我的兄弟在戰場衝鋒陷陣,爺今兒個就要在辦公室衝鋒陷陣了……哈哈……”
“嗯……總領袖……你好壞……人家纔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