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靜怡此時表情很是嚴肅看着前方,身體有些許輕微的顫抖。
“怎麼了?”我問道。
“前方似乎有我一個熟悉的人,但是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他,似曾相識的感覺。”
“誰?”
“僵神!”
我道:“不會是將臣吧。”
謝靜怡道:“他算得了什麼,將臣不過就是在陽間呈兇而已,但是他畢竟屬於陰間的生物,說句難聽點,在真正的僵神面前我可以說,將臣被他克的死死的。”
我道:“不會是說將臣不是初代殭屍吧,而是你所說的什麼僵神?”
謝靜怡看了我一眼,一個神秘的笑容道:“很多事情在陽間都只是傳說,雖然傳說的東西是不無風不起浪,但是傳說畢竟很多都是虛的,不可信的太多了。這麼跟你們講吧,將臣只是僵神一滴血落在了陽間進化而成的。”
“草,那還不是妖精嗎?一滴血也能化成殭屍,那他不是比將臣厲害太多了。”胡啓瑞暴了一句粗口。
我橫了他一眼道:“誰的血能直接化成殭屍,謝靜怡的意思是說僵神的血滴到一具屍體上面化成了將臣。”
衆人聽後點了點頭,嶽天豪和嶽盈盈父女是聽不懂的。他們只是一愣愣的看着我們,謝靜怡一個人邁步往前走着。
“前方危險。”我來了一句,然後與她並肩而行。
其實,進入到這個山谷凹口裡面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來到了這裡,只能硬着頭皮一直走進去,沒整清楚問題的關健,不解決嶽盈盈的眼睛和身體詛咒問題,等於白來一趟岳家村了。
特別是嶽天豪給了五百萬的,還有二百萬沒有給我。這樣子拿不到錢不說,事情沒有解決,對於我本人信譽和茅山派形象也是大有損害的。
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個山谷呈一個葫蘆形的狀,我們走過一個狹窄的路口之後,眼前豁然開朗。
不過,我們一行人的嘴吧驚的合不籠。真的,一點也不誇張,張開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我們看到了前方有九條很細很長的小溪流,九條小溪流的根源之處有一逼棺材,而九副棺材所匯聚的力量通過這小溪流全部傳送給了最中間的一副棺材。
“這是……九星聚煞!”郭秉義馬上從身上掏出了一本書來,由於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不敢肯定,只能參照書籍才能肯定。
我道:“不錯,這是九星聚煞。難怪謝靜怡說這裡有相識的人,這九星聚煞術只針對殭屍百言,其它厲鬼不可用。”
謝靜怡依然是沒有理會我們,只看到她的身體一個踉蹌前行,跨過一條細細的小溪流向着中間的一逼主棺走去。
咻咻---
幾道破風聲傳來,如利劍一般的割向了她的身體。謝靜怡一個倒退,跳着回到了我們身邊大吼一聲:
“僵神,你給我滾出來,你禍亂陽間我不會放過你的。岳家村的仇我一定要報,你不出來我讓你肉身今天從整個三界之中消失。”
砰-砰砰--砰砰砰--
主棺的蓋板跳動了幾下然後又沉靜了下來,只是從棺中溢出的黑色的煞氣卻是濃郁了幾分。這種煞氣卻還不是屍氣,說明棺材中的殭屍正在進化之中,還沒有到屍氣收放自如的地步。
“聚星攬月,然後又以九星聚煞術完成殭屍的進化,只是前山嶽家村的二百墳頭凝聚的力量只怕也是通過地下不知名的渠道傳送過來了吧。”
“這是肯定的,一具殭屍進化所形成的煞氣太龐大了,甚至是龐大到讓你感覺到可怕。”謝靜怡道。
我嘴角笑了笑,心道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嗎?前不久回茅山時,在山腳下浩子哥家裡的事情不這是這情況嗎?
“按照書上說的,想要破除了九星聚煞的陣法無論破哪一個環節都不對,唯一途徑只有將這正在進化之中的殭屍王殺了。”不多久,郭秉義看着書自言自語的道。說是自言自語,其實他也是講給我們幾個人聽的。
我道:“明白,只是目前還無法肯定主棺材裡面的是僵神還是僵王?”
謝靜怡看到大家將眼神投向她,長喘一口氣正色道:“僵神,我肯定是僵神而不是僵王。”
嶽天豪和嶽盈盈父女兩個此時也走了過來,“你們做法事,我們能幫上什麼忙嗎?”
“不用,你們退後一點,遠遠看着就行了。我懷疑,這裡有解決嶽小姐眼睛失明的辦法,只是我現在還不敢肯定。”
“真的?”岳氏父女聽到我的話一下子高興的不得了,人生存活看到了希望。
我點了點頭投去一個肯定的眼神不再理會,而是分工我們幾個人接下來的法事步驟。郭秉義和胡啓瑞在外圍佈陣,我和謝靜怡率先除掉這九條小溪流上的副棺,然後再跟郭秉義他們布的陣法裡應外合,一起戰鬥。
郭秉義和胡啓瑞帶着岳氏父女遠離之後,我和謝靜怡開始了破掉副棺材的事情。我們沒有用過多的花俏的東西,打開棺材看到這些裡面全部是長滿了白毛的屍體。他們每一具都有均勻的呼吸。
這如果是普通人看到的話相信一定會嚇的半死,哪有人死後屍體躺在棺材裡面有呼吸的。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我將硃砂雄黃粉全部倒進了躺有殭屍的棺材裡面,然後再將白鱗粉倒了進去。不肖片刻,每一副棺材裡面的殭屍都開始顫動了起來。
硃砂雄黃可以破掉他們身上的法力,而白鱗遇空氣自然可以焚燒他們身體。有這兩種法器物品雙管齊下,一定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果然,就在九具棺木殭屍身受焚燒之苦時,主棺裡面的僵神屍體沉不住氣了,想要破棺而出。不過,他此刻正在進化之中,如果冒然出來暴露在陽光之下,一定會毀掉自已的法力修爲的。別看這山谷裡面沒有太光直射,哪怕只是一點點昏沉的光也屬於太陽光的一部分折射。
砰--
終於,一具副棺裡面的殭屍到了拼命時刻,他從棺材裡面跳了起來。我早已等候多時,一個飛撲,手中的千年桃木劍直刺而去。
千年桃木劍早已抹上了我的天師血,而且還塗有硃砂雄黃粉沫,這一劍可謂是正中下懷,直接將這一具殭屍穿體而過,緊接着殭屍的身體倒下流出一些綠色的液體,身體被剛纔劍鋒之上的至陽至罡物品酌燒的漸漸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