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我們一同戰鬥如何?”老人問我。
“多謝!”
此時無需客氣,我將手中百年桃木劍丟給了胖子他在原地休息,自已照顧自已。而我卻是抽出了一把輕易不出世的千年桃木劍。這把劍是茅山派的鎮派之寶,聽說是祖師爺千年之前取自荒莽大山木料自作的。
手握劍鞘我盯上了周小琴,道:“我一直不用此劍,不僅它是我茅山寶貝,而是此劍威力太大了,有傷天和。”
唰---
出劍亮四方,一把木質劍鋒竟然有光亮射出。我徑直刺向了周小琴,一劍寒光萬丈長,屠盡厲鬼有何妨。
今天和她之間不死不休,只能有一方可以活着離開。周小琴自已同樣明白這個道理,身體瞬間恢復原形。
眼珠子外擠,舌頭長調,眼角有血淚流出……這麼一副恐怖的樣子是她死前最後一刻縮影。傳說人死後最後一刻是什麼樣子,死後鬼魂就是什麼樣子。
“臨氣一刀斬!”
這一招非同小可,這一招驚天地泣鬼神。由千年桃木劍揮出了一劍,劍氣割開幾米寬,一路所過之處,小鬼全部消亡。
去!
我擡手一擲拋出了這把劍之後,手中的墨斗線卻是沒有停下來,漫天的飛舞,有如一條有生命的綵帶一般,不斷的收割小鬼。
鍾億和鍾家老人對了一掌之後,閃遁之下來到了周小琴身邊一把拉開她,一招抓向了我的桃木劍。終於,我的劍在刺了周小琴兩劍之後停下了。
鍾億手中一用力,我的身體緊跟着噴出一口鮮血。千年桃木劍已經跟我的本命綁在一起的,它亡我也亡。
“想殺小琴,你還差的遠。萬鬼朝宗!”他剛一聲大叫,從萬人坑的封印處出現了一隻厲鬼,這是一隻紅色的厲鬼。本來一個周小琴就夠要人命,現在又多了一個。
這時候我身後不知誰笑了一下,雖然笑聲很輕,可是我聽得清清楚楚的。瞬間就肯定了,這是謝靜怡的笑聲。
只是,隨着的兩聲輕笑前方的小鬼一連消亡了上百個,剛纔那個紅色的厲鬼身體都虛淡了很多。很明顯,他剛纔受到了重創。
只是這還不是關健,關健是他聽到了這聲笑以後,表情豐富,有點驚駭異常的道:“這是冥主的嘆息。”
我不懂這什麼嘆息,雙眼漸漸通紅的我已經是殺紅了眼睛,根本不管是什麼情況。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斬殺所有的陰魂。消除乾淨一切的陰暗之物。
“師兄,等一會我負責斬殺厲鬼,你來負責封印這個萬人坑,千萬不能再讓厲鬼出來了,否則後患無窮。”
“好,師弟你多加小心。”
語畢我直接衝着周小琴而去,根本不會管什麼鍾億或者是什麼東西了。鍾家的老人與我同進退,我再一次的打開了陰陽眼,一道赤紅色光柱射向了周小琴。她退無可退之下,硬生生受了我一擊。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同小琴的身體終於有了一絲虛淡。
“小琴……”鍾億拼命了,他受了鍾老人一拳拼着以傷換傷的打法,重創了老人一拳以後,飛也似的來到了身邊,然後一把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鍾億身體紅中帶紫色,也就是說算是半步紫色的厲鬼,這已經達到了鬼將級別。不是我目前天師修爲可以斬殺的了的。
我的本性同樣比較倔強,視死如歸的想法,眼睛越來越紅了,已經到了入魔的邊緣了。我知道自已陷入瘋狂中,一切後果都不可預料。
“啊……”聲震天響,響徹寰宇。終於壓制不住了,我的魔性激發了,此時的一刻我身邊同樣煞氣無邊,彷彿陰煞只是皮毛,我纔是煞氣的根本。
千年桃木劍也不是我的武器,直接丟掉了這把,嘴裡不斷的唸叨着什麼。又是一道耀眼的光茫四射,手中一把金色的銅劍嗡嗡作響。
七星龍泉劍!
這就是我下山之時赤松子追着要打要殺我的原因所在,因爲這把是劍他從不離身。這是茅山派排名第一的寶貝。
降妖捉鬼,劍出必見血,例無虛發。
唰的一聲,無需我自已催動,寶劍自主的飛出去斬向了鍾億。這一劍攪動了風雲大勢,徹底的鎖定了鍾億的氣息。
鍾家老人看一這把劍心頭一緊,渾身一個激動如同兔子一樣的退開了。以妨這劍靈性不夠,一下子殺錯了人。
“億哥你快走,我沒有想到這小子會有這種大殺器,看來我們今天得輸了。”周小琴終於有了一絲的緊張。
鍾億倔強的一把拉住周小琴:“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我不想再等十年,永遠活在報仇之中。”
周小琴搖了搖頭,知道多說無益。鍾億的性格太瞭解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走的。想到這裡的她,用力的推出了一掌。
這一掌打的鐘億一個檬圈,這一掌打的他身體一下子倒飛而去。說時遲,那時快,周小琴趁着這個空檔,身體一個前撲撞在了七星龍泉劍之上。
“小琴……”
鍾億發生一聲悲天動地的叫喊,他被人用拘魂符拘走了。身體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寶劍一下刺在了周小琴的身上,直至她身體開始逐漸的消散。
“唉……十年了,終於解脫了,我不用活在仇恨痛苦之中。父親,我放下了,你也要放下呀。”周小琴努力的笑了笑,最後看了一眼這個世界。
此時瘋魔的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意識,看到周小琴消散,短暫頓了一下,又再一次的撲向了那些小鬼。
其實,有了鍾家的族人幫助,郭秉義和姚鳳婷他們壓力小了很多。就連剛纔還有一點昏迷的胖子都清醒了不少。
謝靜怡就更不用說了,她的身體消耗巨大。有了鍾家族人的幫助,她可以控出手來短暫的休息一下,喘息幾口氣。
從我抽出七星龍泉劍到斬殺周小琴,前後不過三分鐘,但是此時我身體終於到了極限,倒在了地上。
“師弟……”
“林少傑……”
“少傑哥……”胖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呼喊我。
天地一片清明,當我醒來之時已經三天後的中午了。我躺在醫院病牀上,胖子一直坐在我身邊。謝靜怡也在,不知爲何這妮子這一次倒也沒有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