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秒我一指點了出去,因爲我林少傑從來都不是一個受威脅的人。小小一個披着人皮的鬼,竟然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啊……茅山道士,你不得好死。”由於距離太近,小召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我一指點在了她的面額印堂之上,至陽至罡氣體透體而入,她的身體一瞬間冒出濃濃的黑煙,這是快要燃燒自梵的現象。
受到了這樣的傷害,小召的聲音也變了。再也不是之前聽起來那麼溫柔可人,小巧玲籠的樣子了。此時的聲音就跟一個男人一樣,而且聲音嘶啞,就像是地獄來的惡鬼。
“我不是茅山道士,我是一位茅山天師,小小的畫皮鬼,在我一個茅山天師面前,你還不夠看。別說是你,就算是你背後的人來了同樣如此。”
“背後?你知道我的背後還有人,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有這麼聰明瞭,茅山派就算是出天師,但是天師也不是神仙呀。”
我心中一聲默然的笑,這個女鬼雖然活了很多年,但是看講話的語氣的樣子,好像是古代的人,只是不知哪個朝代的。這樣的人跟二十一紀世的人我耍詐,肯定還是有所不如的。只是隨便的一試探,就試探出了她的背後真的人。
既然你背後還有人,那麼我不會現場斬殺了你。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屍體要找到,作爲一名茅山天師,這是必須的事情。
受了我一次重創的女鬼,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雲淡風輕。我掏出一張網來,直接當頭向着她罩了過去,這張網瞬間變大,將女鬼網了起來。
“啊……茅山派的天師……”
“我叫林少傑,你可以稱呼我爲林天師。”
“林少傑……”此時女鬼沒有再講話,因爲這魚網可不是普通的魚網,而是由於金線絲織成的網,罩在她的身上金光閃閃的,有如電流一樣的遊遍全身,至陽至罡的氣息,四處張揚,女鬼身體法力正在被一點點的削弱。
“青於天地,靈氣四揚,故我無忘無非,天地不仁,以萬物爲縐狗,大道當世,以萬物爲根本,是以眠滅天地,還我清明……無爲無妄,靈寶天尊如說是經,元始天尊在上,照我一片光明……”
這篇經文的名字叫“萬物道滅經”,這是專門針對厲鬼來煉化厲鬼的。煉而不殺,磨而不滅,目的就是磨滅對方的修爲氣數。
畫皮的女鬼既然背後有人的話,那麼當然不能現場殺她,只能一步一步來。我心中此時有一種疑惑,按說這女鬼也是百年厲鬼了,爲什麼在我的重擊之下,一擊就重傷了,怎麼說也得跟我拼戰一段幾個回合吧。
我腦海瞬間想到了一個問題,那有可能是最近這幾天正是女鬼更換新麪皮的適應期,其法力是也低谷的時候。
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剛剛到來就遇上了這麼一個低谷期,根本就沒有費什麼力氣。
當我的“萬物道滅經”將這女鬼法力磨滅的差不多的時候,再以桃木劍挑向了女鬼,從面門一劍斬下,將罩在她外面的那一層人皮面具給刺破了,裡面露出了一道靈體。
厲鬼就是厲鬼,法力磨滅了就是靈體了。此時她的靈體虛淡,看着我的眼睛滿是惡毒。如果此時能出手的話,相信會毫不猶豫的吃我的肉喝的血。
“林少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大名,能在這座城市混的厲鬼,最近有哪一個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
“哦,你知道我。既然知道我爲什麼還敢跟我做對,你真是活的不麻煩了。”
“呵呵……人有人的圈子,鬼也有鬼的圈子。至從你到了理工大學讀書以後,着實幹了一些大事情。我們這些小鬼有事兒沒事兒,都不想跟發生什麼茅盾,可是你一味的逼着我們,將我們逼的沒有活路了,那就只能跟你拼命,拼個魚死網破。”
我道:“放心,等到這事情結束以後,有你死的時候。”
女鬼看了一眼我,然後又向目光瞄向了胡啓瑞一眼,“你們有種,不過到時候有爲爲難的時候,看你到時候是否還會這樣的輕鬆自始。”
胡啓瑞愣了一下,不以爲然。他是沒有法力的,女鬼看與不看都無所謂。我將女鬼小召的靈體到了瓶子裡面走出了這棟廢棄的房子。
每一次捉鬼都是一次心靈的歷煉,相信有了這麼多次的經驗以後,胖子跟胡啓瑞應該已經煅煉的差不多了。
“胖子和胡啓瑞從明天始,學習茅山派的一些法術吧,先從制符開始,每天完成一百道符咒的刻畫,而且是正確的有效果的,否則從畫。”
“什麼?少傑哥,你不如殺了我吧,我只是一個負責開車的司機而已。你讓我畫符,我還不如畫烏龜呢。”
我道:“你如果不願意,或者嫌這事情比較累的話,那以後就只是開車吧,有外出任務你就不用跟着了。讓胡啓瑞跟我吧。”
“啊……憑什麼他呀,我是最早跟着你的,我可是師兄呢。那,算了吧,我聽你的了。”最後胖子不情不願,緊鄒着一張臉答應了下來。
胡啓瑞此時言歸正傳,步入正題,“少傑哥,現在時間尚早,我們去哪裡?”
“既然背後有人瞭解我們,那麼肯定有下一步針對我們的計劃,今天晚上還有時間,我們就在附近找一找,是否還會有什麼線索。”
胡啓瑞道“如果真要找線索的話,我們不如返回這鬼屋裡面。也許那裡會有線索。因爲之前這方圓兩公里的範圍我們不是搜過了嗎?什麼發現也沒有。”
有道理!
我馬上就同意了他的話,再一次的返回了這屋子。不過,等到我們再一次返回的時候,眼前的景色再一次的發生了變化。屋子早就已經不是屋子,而是一面破敗的牆。這是一棟子,可能是拆遷的時候被推土機給推一半,剩餘的一半給留了下來,並沒有推倒。
不知道這是有意的爲之,還是有當時發生了意外,工程被迫給停了下來。
胡啓瑞道:“以這些厲鬼的表現,當時肯定是發生了意外才停了下來,而且很有可能死人了。否則這樣的拆遷工程不可能信下來。相信這片地也不會一直拖到現在還沒有重新開發。就是因爲鬧鬼,這地方不乾淨,誰買這塊地都怕賠錢,這才一直拖到現在還沒有開發。”
嗯!
胡啓瑞的腦筋思路跟胖子果然不可同日而語,這胖子除了扯蛋還是扯蛋。兩個人的優點和缺點剛好互補。
胡啓瑞遇事冷靜,觀察思考絲絲入微,步步爲營。胖子充滿血熱,對朋友對兄弟不惜以生命相托,這樣的人生在古代,那是江湖豪傑,生在現代那是誠實中肯善良的人。
看着眼前的破舊房子道:“你們三個留在外面,我一個人進去吧。”
“不,我們雖然沒有法力,但是尋找證據多一個人不是多一份機會吧,一起進去吧。”胡啓瑞道。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是怕這房子倒塌了嗎?如果倒塌了那也是我們四兄弟的命,時也命也運也,這不是你說的嗎?閻王要收你的命,誰能躲得過?”
“好,既然你們這樣說,那我們就一起進去吧。”
吱呀一聲,再一次的推開了大門,我們進入其中,再一次的來到了二樓女鬼小召的房間。此時的二樓棺材還在,只是梳妝檯早就已經不見了。原地留下的是一塊棺材木板,上面還留着一絲陰煞之氣。
我們四個人找了十來分鐘之後,一無所獲。
正打算返身離開之時,張真盯着一個地方看個不停。我們四個聚集了過來,他才道:“你們看,這張寫真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