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也可以是很色情的。
從前看重口味的影視作品,也不是沒見過,但眼前是真人表演,胡香香整個身體纏在霍炎身上挨擦着,口中還發出曖mei難明的嗯嗯啊啊聲。那形態,比某些程度的赤裸相見還要春意激盪。
他們的貼合的脣邊,隱隱約約的有絲絲白氣盤繞,喉嚨翕動,昭示着脣舌激烈的交纏。這情景令我只看着就漲紅了臉,更別說讓我學着再來一遍了。
吧噠一聲,也不知多久後,霍炎重吻一下,毫不留情的推開胡香香。
胡香香雙頰醉紅,看起來是動了春qing,可霍炎雖然一臉滿意的笑容,卻冷靜自持,連氣息也沒有亂了半分。
“嗯,還不錯,打六分吧。”他轉向我,眼睛亮閃閃的,“輪到你了,小半妖。”
我一驚,往回倒退一步,“我……我不比了。我棄權。我認輸。我我……”
“事到如此,由不得你定了。”他身形一閃,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他已經把我抱住,雙臂箍緊了我,令我無處可逃。
我掙扎,怒道,“你!你不講信用!你說過幫我的。”
“我正是幫你啊。”他笑得邪惡,“看你這小青杏的模樣,肯定不會親男人對不?但不管你技巧如何,我都會判你得十分的,這不是幫你嗎?”
“放開我,我命令你!”我大叫,一連喊了好幾串咒語。
可霍火依舊沒有反應,不僅如此,連周圍所有的人也都沒有反應,只興味地看着我們。
“我設了障眼法,在別人眼裡,此刻我們正深情凝望呢。”他忽然輕啄了一下我的鼻尖,“小東西,我說過我會拿回元神果,就一定會做到的。”
我腦海中一閃,突然記起我請求他幫我贏得比賽時他的眼神。原來,他從那個時候就想着算計我了。再想想,他不爲我所控制,是從對月煉丹之後……
“你在元神果上動了手腳!”我終於想明白了。
那時,元神果被我吐了出來,雖然他當時還不能搶走,但可以運用某些禁制法術,消除我與元神果之間的聯繫。就連他現在要吻我,也是要藉機吸走它!比吻術云云,全是他要達到目的的藉口。
他太壞了!而我,把他想得太簡單。這個洪荒界,除了孫悟空外,可能再沒有純潔的人!
“狐狸精都這麼聰明嗎?”他又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們開始吧好不好?我可不想把你開腸破肚的取出元神果。再說我們是夫妻,可卻從沒有行過夫妻之實,我親親自己的老婆,多正常個事啊。”
我又氣又急,默一念訣,卻發現周身靈竅不知何時被封,我那丁點法力也使喚不出來了。
“還想變原形嗎?”他輕輕一笑,吹口氣在我脣上,“沒有用哦。別說你變狐狸了,就是變成那個豬頭,我也照親不誤。”
看着他俊帥又惡劣的臉,我忽然產生了豁出去的心,知道我越是害怕,他越是快意,乾脆放棄了掙扎道,“好啊,你親吧。我纔不變豬頭,我就當被豬親了!”
他神色一閃,有點惱怒,突然俯下頭來。
我閉上眼睛,悲涼的想:我的初吻哪,就在被一隻英俊的豬拿走了,再也找不回來!
可意外的是,脣上預期的壓力並沒有來,反而是耳邊傳來一聲極脆弱纖細的叮響。我敢保證霍炎差零點零一公分就親到我了,因爲他輕咦的那聲幾乎擦着我的嘴脣皮而過。
我睜開眼,發現霍炎的障眼法破了,他和場中所有的妖一樣,擡頭望向半空。
“本尊見深夜中天放光華,果然是華仙子在這裡。”來人落下雲頭,黑灰鎧甲,白金色長髮,淡淡的脣色,深幽的眼神,正是忘川。
妖祖臉色慘白。
對他而言,一個煞神已經很可怕了,他絕對惹不起,現在又來個能毀天滅地的主兒,令他的驚嚇加劇,雖極力剋制,聲音卻還是顫抖了,“不知第六天尊駕到……”
“如練,一向可好啊?”忘川理也不理妖祖,事實上,自打他來,他就誰也沒理,似乎眼裡就只有一個華如練,似乎他正是爲她而來!
“第六天尊,託福。”華如練氣質清冷的回了一句,屁股都沒離開椅子,無禮之極。
不過,我卻感覺她像一個雪人,被震得就要塌垮似的。一切,不過是強撐。而她看向忘川的眼神也很複雜奇怪,有輕視、有懼怕、有驚豔、還有……戀慕。
這情景,昭示着他們之前有過不可告人的秘密。具體是什麼糾纏也不難猜出來吧?帥哥美女、幹chai烈火、你情我願、神仙伴侶,直到……男主角當了叛黨,反出天庭。
想到這兒,我心裡奇怪的一酸,加上高度緊張了一天,剛纔霍炎還嚇我,此刻腿軟得整個人都僕在了霍炎身上。
“喂,爲着華仙子來的吧?即如此,就不耽誤你們敘舊了,我們也有事情要繼續進行。”霍炎攬住我,親了一下我頭頂的頭髮,動作有點誇張,雙眼熠熠生輝,挑釁的意味濃厚。
忘川回過頭來,並不開口。臉上,那若有若無的笑容比明月清輝還要惑人。
兩個人靜靜對視,因爲他們都很美形,這一幕倘若腐女看到,必定以爲他們兩個是斷臂,可身臨其境,就會發現他們的眼神在交鋒,隱形的電光火花在空中激烈對撞,有如兩隻猛獸,都要把對方趕出自己的地盤,不容許冒犯。
忽然,我眼前一花,根本沒看到忘川動,他就已經來到我面前,伸臂把我從霍炎懷中抱過來,脣,毫無預兆的壓上。
這一切快得令人無法反應,於是……我傻了。
想象過無數次初吻的情景,總抱着無比浪漫的情懷,因爲太珍惜,居然可笑地保留到二十三歲。可我從沒想過,我的初體驗居然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被偷襲。
而他的脣毫無溫度,比深秋的夜雨還要冰涼,可當我無意的、本能的迴應了一下,他的舌尖卻漸漸變得灼熱起來,抵住了我所有的呼吸,有如一道電流,由極寒到極熱,從頭頂到腳心,每一個毛孔全緊閉起來,只感受他。
不知多久,他忽然拉開我,手指抓得我雙臂疼痛,可臉上卻滿是不以爲然的神色,帶着一絲淡淡的嘲諷,略略的輕蔑,“淡而無味,給一分都算多。”他的眼神變得比天底下最黑的黑色還要濃郁,嘴裡,卻說出最傷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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