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選你當教主,那是日月教的規矩,我們必須按着規矩辦事!所以,等你當上教主之後,我們纔會使出那樣的手段,逼你退位!”魏豔紅想了想,看着蕭寒如實地說道。
“這個,我能理解,我能理解!”蕭寒點點頭,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他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他們不想讓自己當教主,卻又要選自己當教主,原來是按照流程辦事的!
“唉,古代人就是這點不好,腦子太死,不知道變通!”蕭寒皺着眉頭,想到。
“理解的話,你就把月弧寶刀交出來吧!”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柳焉茹,轉身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說道。既然他們無意讓自己當教主,那自己正好樂的清閒。
“殷大哥,把月弧寶刀拿出來。”蕭寒看着殷雷,笑呵呵地說道。
接着,殷雷把身後的包袱翻了過來,然後把包袱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把彎刀。當衆人看到這把彎刀時,全都傻眼了!
這是一把彎刀,這確實是一把彎刀,還是一把生了鐵鏽的彎刀。衆人全都愣愣地看着這把彎刀,月弧寶刀怎麼突然之間生鏽了?
蕭寒連忙接過殷雷手中的彎刀,然後看了看,這哪是什麼月弧寶刀?這明明就是一把破彎刀嘛!
看到不是月弧寶刀,殷雷連忙又在身後的包袱裡找了找,殷雨也連忙把身後的包袱翻出來找了找。可是。兩人全都沒有找到所謂的月弧寶刀。最後,兩人一臉無奈地看向了蕭寒。
看到沒有找到月弧寶刀,蕭寒想了想,看着魏豔紅和柳焉茹說道:“師父。師叔,這個,這個,月弧寶刀它可能是不小心沾了水,生鏽了!”
柳焉茹和魏豔紅相視一眼,無語了:這樣的理由,你也能說出口!
“對,對不起。老弟,都是我不好!把寶刀弄丟了!”殷雷看着蕭寒,一臉歉意地說道。說完,他又看着柳焉茹和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柳師父,魏師叔,寶刀是我弄丟的,有什麼責任,我殷雷一個人來承擔!”
“殷大哥。你看你這話說的,不就一把刀嗎?鏽了就鏽了!”蕭寒看着殷雷,一臉無所謂地說道。說完,蕭寒又看着柳焉茹和魏豔紅說道:“師父。師叔,寶刀鏽了。過些天,我給你們送個十把八把更新的月弧寶刀!”
“蕭寒。月弧寶刀乃是我們日月教歷代教主的信物!”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奧!那師父,您說該怎麼辦吧?這把刀已經鏽了!”蕭寒連忙低着頭,小聲地說道。
“你當我傻嗎?這根本就不是月弧寶刀!”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哦,是嗎?這把刀怎麼跟月弧寶刀長的這麼像呢?難道它們是雙胞胎?”蕭寒看着手裡的彎刀,喃喃地說道。
“月弧寶刀是本門的信物,你們還是把月弧寶刀交出來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看到蕭寒這樣,她認爲月弧寶刀是被蕭寒藏起來了。
“這個,這個,寶刀不在我們手裡,可能是被人偷走了!難道偷走寶刀的人,不是你們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月弧寶刀是在山谷裡丟失的,那肯定是被山谷裡的人偷走了,山谷裡全是日月教的人,所以月弧寶刀肯定是被日月教的人偷走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轉頭看向了魏豔紅。接着,衆人全都看向了魏豔紅。看到衆人看向自己,魏豔紅微微地搖了搖頭,然後看着蕭寒說道:“我們從來沒想過要偷月弧寶刀!月弧寶刀本來就是我們教中之物,我們沒有理由去偷!”
“這……”蕭寒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接着,他又看向了手中的彎刀,悶悶地想到:“難道這把月弧寶刀真的生鏽了?可精美的刀鞘呢?難道刀鞘鏽沒了?”
正因爲蕭寒這麼想,所以他剛剛纔跟衆人打哈哈,大家都心知肚明,寶刀沒了就沒了,這事就算了。卻沒有想到,魏豔紅竟然說寶刀不是他們偷的。不是他們偷的,難道是我們自己偷的?
“這個,寶刀真的不在我們這裡,我們要那玩意也沒什麼用處!”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和魏豔紅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和魏豔紅是皺緊了柳眉:那,誰會偷走寶刀?
看到衆人全都緊皺着眉頭,蕭寒笑了笑,說道:“不過一把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蕭寒的想法裡,確實沒什麼,只不過丟了一把刀,又不是丟了一個人。
“刀是在谷中丟的,肯定是我們谷中的人動的手。”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衆人說道。
“可我們谷中,誰會偷這把刀呢?月弧寶刀確實是一把好刀,但它是我們日月教的信物,就算偷走,那個人也不敢拿出來用啊!”魏豔紅想了想,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說道。
“可能是誰覺得那把刀好玩,拿過去玩了玩,說不定過些天,他就把那把刀送回來了!”蕭寒想了想,看着衆人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無語了:你以爲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好玩啊!
“師妹,你帶着蕭寒先走吧!我回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月弧寶刀!”柳焉茹想了想,看着魏豔紅說道。
“可是,師姐……”魏豔紅看着柳焉茹,剛要說話,卻被柳焉茹打斷了。
“好了,沒事了!蕭寒,你們跟着師妹下山吧!我就先回去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是,師姐!”魏豔紅點點頭。應道。然後魏豔紅看了柳焉茹一眼,月弧寶刀是日月教的信物,就算教主丟失了,也會追究教主的責任。現在月弧寶刀是從蕭寒他們手裡丟失的。要是她們就這樣放蕭寒等人離開的話,那責任就得由她們來承擔。
接着,柳焉茹便往回走去。而蕭寒想了一下,連忙跟在了柳焉茹的身後。既然月弧寶刀能代表教主,那就說明月弧寶刀在日月教中的地位非常重要,刀是他弄丟的,他是不可能讓柳焉茹回去替他承擔責任的。
看到蕭寒跟上來了,柳焉茹連忙停下腳步。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你跟師妹下山去,跟着我幹嘛?”
“呵呵呵,師父,刀是我弄丟的。我想回去把刀給找回來!”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就算找不回寶刀,日月教的那些人拿他也沒有辦法,但柳焉茹就不同了,他們可能會責備柳焉茹。他師父已經很“可憐”了。不能再被他們責備了!
蕭寒想的簡單了,要是柳焉茹扛下寶刀丟失的所有責任,可就不是責備這麼簡單了。輕則,趕出日月教。重則,讓柳焉茹在歷代日月教教主墳前自刎謝罪。
“回去!你下山後。就回你的大宋,你跟日月教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這個,師父,您知道的,我是大宋的太子,我跟您回去,就算我找不出月弧寶刀,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的!”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他不是太子,估計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出谷。
“師姐,蕭寒說的沒錯,我們不敢拿他怎麼樣的!要是找不到月弧寶刀,那師姐恐怕就……”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說道。蕭寒是柳焉茹的徒弟,人也是她帶來的,卻弄丟了月弧寶刀,所以這件事,柳焉茹是脫不了干係的!
柳焉茹想了想,覺得也是,月弧寶刀弄丟的責任,她是承擔不起的!想到這一點,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一會兒回到谷中,我不讓你說話,你就別說話!聽到了嗎?”
“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接着,蕭寒等人又往回走,向日月教總壇走去。
不一會兒,蕭寒等人又回到了日月教的總壇。衆人看到蕭寒等人又回來了,是更加地不解了。
“大家好!大家好!”蕭寒不斷地揮手跟衆人叫好。
柳焉茹冷冷地看了蕭寒一眼,蕭寒立刻閉嘴不說話了!
而此時,五位長長老又回到了那個最大的山洞打坐。柳焉茹帶着蕭寒等人直接向那個山洞走去。
看到蕭寒等人又回來了,五位長老皺了下眉頭,有點不解了。
“太師父,我又回來了!”蕭寒看着五月師太,笑呵呵地說道。
看到蕭寒這樣,五月師太忍不住地笑了笑,她發現她這個徒孫挺有意思的。笑完之後,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問道:“茹兒,怎麼回事?怎麼又回來了?”
“師父,月弧寶刀不見了!”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五月師太說道。
“寶刀不見了?寶刀不是在蕭寒的手裡嗎?怎麼會不見了?”五月師太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然後,她看向了蕭寒,其他四位長長老也看向了蕭寒。
“這個,太師父,其實寶刀也沒有不見,就是寶刀突然變成了這樣!”蕭寒想了想,看着五月師太說道。說完,他把手裡的破彎刀遞給了五月師太。
柳焉茹是冷冷地看着蕭寒,她都說過了,沒有她的允許,不讓蕭寒說話。可蕭寒呢,總是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她現在真的不理解,當初她怎麼就鬼迷心竅,收了蕭寒這樣一個徒弟?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五月師太接過蕭寒手中的破彎刀,看了看。看完後,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哪是什麼月弧寶刀?明明是誰一不小心扔在路邊的破刀嘛!
“蕭寒,寶刀是在你的手裡,不見了,你總得給個說法吧?”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這個,說法,就是我打開放月弧寶刀的包袱一看,月弧寶刀就變成這樣了!”蕭寒想了想。指着五月師太手中的破刀,看着衆人說道。說的煞有其事!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全都皺起了眉頭。很明顯,寶刀要不是被人偷了。要不就是被蕭寒等人藏起來了。
而就在這時,段紅玲等人得知蕭寒等人又回來了,連忙趕了過來。
段紅玲看了蕭寒一眼,然後看着五月師太問道:“師父,發生什麼事了?”
“月弧寶刀不見了!”五月師太看着段紅玲,淡淡地說道。
“月弧寶刀不見了?”這下過來的一羣人相視一眼,全都驚訝了。接着,他們全都看向了蕭寒。月弧寶刀可是在蕭寒的手上。要是月弧寶刀不見了,那蕭寒絕對脫不了干係。但是,就算蕭寒弄丟了月弧寶刀,他們又能拿蕭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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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衆人全都看着自己。蕭寒想了想,說道:“這個,你們也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包袱裡的月弧寶刀怎麼會突然之間變了。”
“師弟,你說這話。是不是在推卸責任?”段智風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我推卸什麼責任?寶刀本來就是我帶來的,我現在在把它弄丟了,我有什麼責任?”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段智風問道。
“月弧寶刀乃是本門信物,現在沒了。你就說這麼一句話,難道就行了?”段智風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我千辛萬苦把寶刀帶過來,現在在你們這裡沒了,我沒找你們,你們倒是怪起我了!”蕭寒看着段智風,一臉不快地說道。
“寶刀肯定被他藏起來了!”段智風身後的一個年輕人,指着蕭寒說道。這個人一身白色長衫,長的人模狗樣,他叫吳亮,是司徒虛空的徒弟。跟段智風關係頗好,簡單的說,就是段智風的狗腿子。
“對,對,肯定是被他藏起來了!”這下,那些年輕的弟子全都附和了起來。
“交出寶刀,饒你不死!”一個年輕人大叫道。
“交出寶刀,饒你不死!”接着,所有的年輕弟子,全都跟着大聲地叫道。
看到這些人口號喊得這麼響亮,蕭寒皺了下眉頭:饒我不死?你們有誰敢上來殺我?
五月師太揮了揮手,衆人連忙不再叫喊了。然後,五月師太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蕭寒,寶刀在你手裡丟了,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這個,太師父,說法我剛剛不是給過了嗎?那就是我的說法。寶刀不在我這裡,我要那玩意沒有用!”蕭寒皺着眉頭,看着五月師太說道。
“寶刀沒在你那裡,誰信啊!”那個吳亮,看着蕭寒,狠狠地諷刺道。
“就是,就是!”接着,其他的年輕弟子又跟着附和了起來。
“我沒說讓你相信!”蕭寒轉過頭,看着那個吳亮,冷冷地說道。說完,蕭寒又轉過頭,看着五月師太,一臉認真地說道:“太師父,不管您信也好,不信也好,那把月弧寶刀確實不在我這裡,就是被你們這的某個人偷走了!”
“嗯!太師父相信你!你身爲太子殿下,那把寶刀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五月師太點點頭,看着蕭寒說道。蕭寒本來就是要帶走月弧寶刀,可發現寶刀不見了,又回來了,這就說明寶刀確實不在蕭寒身上。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蕭寒愣了一下:這麼簡單就相信我了?寶刀不會就是被太師父給偷走的吧?
愣了一下後,蕭寒連忙看着五月師太抱拳說道:“還是太師父英明!”
說完,蕭寒轉頭一臉鄙視地看着那羣年輕弟子:一把破刀而已,老子可不稀罕!老子可是太子,要什麼有什麼的!
“不過,寶刀是在你手上弄丟的,你總得給個說法吧?”五月師太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還要說法啊?刀都沒了,哪來的說法?”蕭寒轉頭看着五月師太,皺着眉頭想到。
“這個,這個……”這下,蕭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個,這個,太師父,要不我再打造個十把八把的月弧寶刀送給你們?實在不行,每人一把,也沒有問題!”蕭寒想了想,看着五月師太說道。
“蕭寒,難道我跟你說過的話,你又忘了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沒,沒有!”蕭寒連忙看着柳焉茹,擺手說道。不過心裡卻在想:“這不是太師父她主動跟我說話的嘛!”
“師父,我們會盡快找到月弧寶刀的!”柳焉茹看着五月師太,抱拳說道。
“嗯!”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點了點頭說道。然後五月師太轉頭看着身旁的其他四位長長老問道:“師弟,師妹,你們還有什麼想法嗎?”
四位長長老全都搖了搖頭,他們哪有什麼想法?就算蕭寒把月弧寶刀弄丟了,他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這個,太師父,要是我們找不到月弧寶刀怎麼辦?”蕭寒想了想,看着五月師太問道。說實話,他沒有信心找出月弧寶刀,因爲月弧寶刀明顯是他們日月教的人偷的,甚至很有可能就是這五位長長老偷的。
“這……”五月師太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看向了其他四位長長老。其他四個長長老也皺起了眉頭,他們也想不出處置蕭寒的辦法,不是沒有辦法處置蕭寒,是沒有辦法敢去處置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