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老和尚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而前面那個黑衣人,看到老和尚擋住了蕭寒,不依了。她連忙走過來,看着老和尚撒嬌道:“爺爺,您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要您跟着我的嗎?”
“爺爺?原來這是爺孫倆出來偷東西啊!孫女負責偷,爺爺負責擋,這組合倒是相當的與時俱進!看來,人不可貌相!”蕭寒看着兩人,悶悶地想到。
“蓉兒,你又胡鬧了!”老和尚看着那個黑衣人,一臉責備地說道。
“嘻嘻,爺爺,我沒有胡鬧,我這是來劫富濟貧!”那個黑衣人看着老和尚,笑嘻嘻地說道。她跟蕭寒的那個大侄女有着同樣的夢想,不過她要比蕭寒的那個大侄女厲害的多。這幾個月,被她劫走的富,沒有三十家,也有五十家!
聽到那個黑衣人這麼說,蕭寒納悶了:她是怎麼看出我有錢的?我記得我沒有把銀票拿出來顯擺啊?
“這位公子,小孫女胡鬧,請公子不要見怪!”老和尚看着蕭寒賠禮道。
“沒事!”蕭寒看着老和尚,笑了笑說道。他又沒有什麼損失,只是陪這個小毛賊玩了玩而已。
老和尚衝蕭寒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拉着黑衣人,一個縱身便離開了屋頂。那個黑衣人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蕭寒一眼。似乎沒有偷成。都怪蕭寒!
看到這對爺孫倆就這樣走了,蕭寒皺了下眉頭。蕭寒看得出,剛剛那個老和尚是個高人,論武功,跟他相比,應該只高不低,從老和尚出現的速度上,蕭寒便能看出這一點。
“這樣的高人,還要當小偷?”蕭寒皺着眉頭,一臉不解地想到。
老和尚拉着黑衣人走後。黑衣人看着老和尚撒嬌道:“爺爺,您就不要再跟着我了,好不好?”
老和尚笑了笑,沒有說話。看得出來,他是相當的寵愛他這個孫女。
老和尚和黑衣人走了,蕭寒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這時,他的房間裡多了一個柳焉茹,蕭寒衝柳焉茹笑了笑。
“又跑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嗯!這次應該只是兩個小偷而已!”蕭寒點點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柳焉茹沒再說話,而是直接向外面走去。
等到柳焉茹離開了,於麗看着蕭寒,一臉歉意地說道:“相公。我又給你舔麻煩了!”
“說什麼傻話?沒你我才麻煩!”蕭寒笑了笑,看着於麗說道。沒有於麗,他找誰瀉火去?
第二天一大早,蕭寒等人便起來出發了。來到了洱源城,距離大理的首都羊苴咩城也就不遠了,只有半天的路程。
“老弟,昨晚沒事吧?”白柳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昨晚房頂的動靜,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蕭寒就在上面。所以也就沒有上去。
“沒事,兩個小毛賊而已!被我趕跑了!”蕭寒笑了笑,看着白柳說道。
“嗯!我聽到了姑娘的聲音,我還以爲老弟昨晚在房頂和弟妹打情罵俏呢!”白柳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聽到白柳這麼說。於麗的小臉瞬間紅了。
正值晌午的時候,蕭寒等人的馬車來到了羊苴咩城。大理的京都。
“老弟,既然已經到了京都,今天就跟我走吧!”白柳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白柳的舅舅慕容樹,就住在羊苴咩城。
“沒問題!”蕭寒看着白柳,笑呵呵地說道。他也不跟白柳客氣,白柳的舅舅慕容樹乃是慕容家的家主,這些蕭寒都聽白柳說過了。
過了不一會兒,蕭寒等人的馬車停在了一家大戶人家的門口。泡-書_吧(WwW..)慕容家的家丁看到有輛馬車過來,全都迎了上來。
白柳從車裡先下來了,看到是白柳,連忙有家丁進去稟報了。
“白少爺,您來了!”慕容家的家丁看着白柳,笑呵呵地說道。很明顯,他們是認識白柳的。
“舅舅和舅母呢?”白柳笑了笑,看着那些家丁問道。
“老爺和夫人都在家呢!”領頭的家丁看着白柳說道。他叫慕容小三,是這裡資格最老的家丁。
“老弟,柳師父,請!”蕭寒看着車裡的蕭寒等人招呼道。
接着,蕭寒和柳焉茹他們下了車。蕭寒看了看,發現慕容家的院子很大,應該是個大家族。
不一會兒,從門口衝出來一個一身火紅色長裙的姑娘,姑娘看到白柳,一臉興奮地叫道:“表哥,你來了!”
“嗯!”白柳笑了笑,衝那個姑娘點了點頭。這個姑娘正是白柳口中的表妹,慕容紅。慕容紅二十出頭,長了一張瓜子臉,皮膚很白,眼睛大大的,長的很漂亮。
接着,慕容紅注意到了蕭寒等人,她看着白柳問道:“表哥,他們是?”
而就在這時,慕容樹和他的夫人杜娟出來了。慕容樹四五十歲的模樣,面無鬍鬚,長相俊朗,一身藍色長袍,顯得很有氣勢。杜娟也是四十出頭的模樣,一身紫色長裙,皮膚白皙,體態豐滿,鵝蛋臉,風韻猶存。
慕容樹和杜娟身後,還跟着一個婦人,也是四十出頭的年齡,瓜子臉,皮膚白皙,一身紫色長裙,體態豐滿,長的也很漂亮。她叫張怡,是慕容樹弟弟慕容草的妻子。
除了慕容紅,慕容樹和杜娟還有一個兒子,叫慕容雲,跟着慕容樹的弟弟慕容草出去了,沒有在家裡。而慕容草和張怡,也有一個兒子,叫慕容雨,也跟着慕容草出去了。
看到這兩個婦人。殷雨的小眼睛。頓時賊亮賊亮的。
“哎呀,柳兒你過來,怎麼也不跟舅舅說一聲?”慕容樹看着白柳,一臉責備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他也注意到了白柳身旁的蕭寒等人,看着白柳,連忙問道:“柳兒,他們是?”
“舅舅,這三位是我新結實的兄弟蕭寒,殷雷和殷雨,這位是我蕭老弟的師父柳師父。這位是蕭老弟的夫人蕭夫人!”白柳看着慕容樹,連忙把蕭寒五人介紹給慕容家的四人。
“老弟,柳師父,這位是我的舅舅慕容樹。這位是我的大舅母,這位是我的二舅母,這位是我的表妹慕容紅!”白柳又連忙看着蕭寒等人,把慕容家的四人人介紹給蕭寒五人。
“各位好!”慕容樹看着蕭寒等人,連忙抱拳說道。
“慕容家主好!”蕭寒五人也連忙還禮道。
“各位,快點裡面請,裡面請!”慕容樹看着蕭寒五人,連忙招呼道。
“老弟,柳師父,請吧!”白柳也連忙看着蕭寒五人招呼道。
接着。蕭寒五人跟着慕容樹和白柳等人進了慕容家。慕容樹把蕭寒五人接到了大廳,然後便吩咐丫鬟們下去準備午宴了。
“各位,請坐!”慕容樹看着蕭寒五人說道。說完,他便在家主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接着,衆人全都坐了下來。
“各位,遠道而來,想必很辛苦吧?”慕容樹皺着眉頭,看着蕭寒五人問道。
“不辛苦,不辛苦!只是跟着白大哥過來,可能要打擾慕容家主了!”蕭寒看着慕容樹。一臉歉意地說道。
“誒,蕭公子這說的是哪的話?既然你們都是我外甥的朋友,那就都是我慕容樹的朋友,怎能用打擾一詞來說?”慕容樹看着蕭寒,一臉不快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就是。老弟,這是我舅舅家。就相當於我家,到這裡,千萬不要跟我們客氣,就當是自己家!”白柳看着蕭寒,也連忙說道。說的也跟真的似的。
“呵呵,會的,會的!”蕭寒點點頭說道。
“不知蕭公子是哪裡人?”慕容樹看着蕭寒問道。
“大宋京城人士。”蕭寒想了想,看着慕容樹回答道。其實他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人,應該都不算這個世界的人。
“奧,京城的人啊!傳言京城最近發生了很多的大事,這些傳言可是真的?”慕容樹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傳言吧,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是慶親王帶着‘一小羣人’想要造反,被皇上給鎮壓了下來!”蕭寒想了想,看着慕容樹說道。京城發生的事情,他是不會到處亂說的,免得弄的人心惶惶的!
“一小羣人?我可聽說慶親王可是帶了五十萬大軍的!”慕容樹看着蕭寒,煞有其事地說道。
“……”蕭寒無語了:五十萬大軍?整個大宋全部的將士加起來,應該都沒有五十萬!看來真是人言可畏啊!
不過,現在加上慶親王的十萬大軍,大宋的正規軍也高達了四十五萬左右,但是還是不能跟西遼和大金比。
“沒有,就區區幾萬人而已!沒有五十萬那麼多!”蕭寒想了想,看着慕容樹說道。
“奧,原來如此!”慕容樹看着蕭寒,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說完,他又看着蕭寒問道:“那傳言說那個慶親王已死,是不是真的?”
“慶親王確實已經死了,死在了他兒子的手上!”蕭寒看着慕容樹,如實地說道。
“死在他兒子手上?”慕容樹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父子倆爲了皇位,起了內訌。”蕭寒看着慕容樹,簡單地說道。
“不過一把交椅而已,竟然能讓父子反目成仇啊!”慕容樹看着蕭寒,一臉感嘆地說道。
“對了,我還聽說,現在大宋有個太子,好像也叫蕭寒,不是就是蕭公子你吧?”慕容樹看着蕭寒,一臉驚訝地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不是,我只是跟太子殿下同名而已,過些天,我找我父母商量一下,把名字給改了!”蕭寒想了想。看着慕容樹說道。說完。他看向了白柳一眼,意思讓白柳不要把他是太子的事情說出去。
看到蕭寒看來,白柳笑了笑,點了點頭。
“應該改,與太子同名,罪過可是不小啊!”慕容樹看着蕭寒,一本正經地說道。
“確切的說,是那個太子殿下跟我同名,他本名叫‘趙瑗’,卻自己起了一個‘蕭寒’的名字。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還要害的我找父母改名字!”蕭寒看着慕容樹,一臉無奈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全都笑了起來。接下來。蕭寒五人和慕容家的人閒聊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丫鬟走了過來,看着慕容樹說道:“老爺,午宴已經準備好了!”
“蕭公子,柳姑娘,請!”慕容樹站了起來,看着蕭寒等人說道。
蕭寒等人連忙站了起來,衆人也全都跟着站了起來。
午宴很豐盛,蕭寒等人也吃的很開心,因爲慕容樹也是江湖中人。性格就比較爽朗一些,很合蕭寒等人的味道。其實,柳焉茹是認識慕容樹的,不過她對慕容樹這個人不是很熟悉。當然,慕容樹也認識柳焉茹,不過柳焉茹並沒有告訴慕容樹她是柳焉茹,因爲沒那個必要。至於白柳,蕭寒也僅僅告訴他柳焉茹姓柳而已。但慕容樹和白柳他們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柳焉茹是柳焉茹,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午宴過後,蕭寒四人被安排在了客房休息。而此刻慕容樹的房間。慕容家的一家人,加上白柳都在。
“這些天,你一直跟着他?”慕容樹看着白柳問道。
“是的!舅舅!”白柳看着慕容樹,恭恭敬敬地說道。慕容樹確實是白柳的舅舅,白柳的娘叫慕容花。是慕容樹的親妹妹。
“嗯!他是不是跟傳聞的一樣厲害?”慕容樹皺了下眉頭,看着白柳問道。
“比傳聞的還要厲害!”白柳看着慕容樹。一臉認真地說道。雖然跟蕭寒相處這麼些天,他只看到蕭寒出過一次手,但他還是看出蕭寒很厲害,無比的厲害!
“嗯!如果沒有真本事,他也不敢獨自離開京城!”慕容樹點點頭,看着白柳說道。
“他身旁的那個女人是柳焉茹,日月教的長老!”白柳看着慕容樹說道。
“我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江湖了!”慕容樹點點頭說道。
“那,舅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白柳想了想,看着慕容樹問道。
“門主沒讓我們動手,我們先不動手,等門主做出決定!”慕容樹看着白柳說道。
“那他們下午要是走了呢?”白柳皺着眉頭,看着慕容樹問道。
“哼!他們走得了嗎?”慕容樹冷哼了一聲,說道。
與此同時,蕭寒的客房,蕭寒五人也在聊天。
“師父,我們日月教的總壇爲什麼要建在大理?”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不解地問道。對於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
“我們日月教的創教人姓段,是大理的皇室。”柳焉茹看着蕭寒,簡單地說道。
日月教的第一任教主叫段燕秋,是大理的皇室。於是,他便把日月教的總壇建在了大理的秀山之上。本來日月教只是一個小教,沒有這麼多人,不少窮兇極惡之徒,走投無路時,逃到了大理,投奔了段燕秋,段燕秋便收留了他們。漸漸的,日月教不斷地壯大,因爲收留的大多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所以日月教在中原正道人士的眼裡,便成了邪教。
“奧!”蕭寒點點頭應道。他想了想,又看着柳焉茹繼續問道:“那我們教中的人多嗎?”
“這裡的人不多,在大宋的人很多。”柳焉茹看着蕭寒,仍然簡單地說道。
雖然總壇在大理,但總壇這邊的教衆並不多,只有一些長長老、一些長老和一些長老們的直系弟子,全部加起來,應該也不會超出兩百人。而日月教的其他成員,都在大宋黃山的日月頂上,那裡聚集了日月教五六千的教衆。確切的說,總壇只是用來給長老養老的,沒有要事的話,教主都很少來總壇打擾這些長老。但是蕭寒想要接管日月教,就必須得經過這些長老的同意,否則就算蕭寒手裡拿着月弧寶刀,也當不了日月教的教主。
其實,蕭寒並沒想過要當日月教的教主。他只是爲了完成張無極的遺願,把日月教給整頓好,讓日月教走上正道。
“師父,這裡人又不多,那我們爲什麼要來這裡?”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不解地問道。
“不是你說要來這裡的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蕭寒手裡拿着月弧寶刀,她就必須得把蕭寒帶回日月教的總壇,讓長長老和長老們決定蕭寒能否成爲下一任的日月教教主。
“我,我只說要去日月教的!”蕭寒看着柳焉茹,小聲地嘀咕道。
柳焉茹冷冷地看了蕭寒一眼,沒有說話。
“那師父,我們下午走,還是明天早上就走?”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問道。
“下午就走!”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
“那好,那我一會兒去跟慕容家主和白大哥他們說一聲!”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他也想下午走,畢竟這兒不是自己的家,打擾慕容家人太久的話,他心裡也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