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是美滋滋地享受着,不過他發現還是有點美中不足,於是他眯着眼睛說道:“春蘭啊,去吧秋菊和冬梅叫來,讓她們幫老爺捶捶腿!”
“是,老爺!”春蘭連忙應道。說完,便轉過身子,正好看到回來的許茹芸等人。春蘭笑了笑,吐了吐小舌頭,她知道蕭寒要倒黴了。
許茹芸和徐晴悄悄地走到蕭寒的兩旁,然後蹲下給蕭寒捶腿。
“舒服,舒服,真舒服!”蕭寒眯着眼睛叫道。卻沒發現災難已經降臨到他頭上了。
接着蕭寒從懷裡又抽出兩張一千兩的銀票,往外一遞,說道:“秋菊啊,冬梅啊,這是老爺賞給你們的!”
銀票被接走的瞬間,蕭寒雙腿之間的蛋蛋也傳來一陣劇痛,疼的蕭寒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用去想,蕭寒都知道抓他蛋蛋的是誰。
“老婆,老婆,你們怎麼回來了?”蕭寒伸手捂着褲襠,含着眼淚看着許茹芸問道。
“怎麼?你不希望我們回來?”許茹芸寒着臉,看着蕭寒問道。
“不,不是的,我正盼着你們回來呢!”蕭寒看着許茹芸,可憐兮兮地說道。
看到蕭寒這樣,蕭寒身後的許天嬌、琴藝和吳芙湘,還有幾個丫鬟,全都捂着嘴偷樂。她們帶着靜寧公主出去玩了玩,靜寧公主說要回去看看母后,她們便把靜寧公主送回了皇宮,然後便回來了,正好看到春蘭和夏荷在給蕭寒捏肩膀。
“你身上的銀子,是哪來的?”徐晴看了看手裡兩張一千兩的銀票,又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今天,我運氣好,去那個叫什麼沖天二坊的賭坊,贏來的。”蕭寒看着徐晴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拿出懷裡一大半的銀票遞給徐晴說道:“喏,老婆,我贏了那麼多,我全都上交!”
徐晴伸手接過,然後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那種地方,以後不準再去!”
蕭寒的花花腸子,許茹芸很清楚,她知道蕭寒是不可能把全部銀子都拿出來的。
“拿出來吧!”許茹芸看着蕭寒,伸手說道。
“沒,沒了!”蕭寒看着許茹芸,笑呵呵地說道。
“真沒了?要是讓我搜出來的話,你這個月別指望吃肉,別指望喝酒,別指望進屋睡覺!”許茹芸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蕭寒怕了,連忙把身上的銀票全都拿了出來,留了一張,把其他的全都遞給了許茹芸。
“老婆,你看我贏了那麼多,賞,賞我一張行不行?”蕭寒雙手緊緊地握着那張銀票,看着許茹芸笑呵呵地說道。
“不行!”許茹芸和徐晴異口同聲地說道。蕭寒的個性,她們還不清楚嗎?如果蕭寒身上有銀子,肯定會在外面花天酒地。
“就一張!我可能有急用!”蕭寒看着許茹芸和徐晴,可憐兮兮地說道。有了這一張的話,他明天就可以去那個沖天二坊再混一些。
“也不行!”許茹芸和徐晴再次異口同聲地說道。說完,許茹芸便從蕭寒手裡把銀票搶了過來。
看到身上十幾萬銀子,一下子就這樣沒了,蕭寒是非常的肉痛,不過他卻無處申冤。沒有贏銀子回來的時候,身上還有一百兩的零花錢,贏了銀子回來之後,弄的現在自己身上是分文沒有。
“姐妹們,從今往後,你們不許再給相公一兩銀子。”許茹芸看着徐晴她們說道。
“知道了,姐姐!”徐晴她們連忙應道。她們很清楚,男人一有錢就會學壞,看看蕭寒剛剛的舉動,她們便知道,蕭寒一有錢的話,肯定會變的更壞。
“好了,相公,我們姐妹給你買了好多衣服,你過來換上吧!”許茹芸看着蕭寒說道。
“不了,不了,我覺得穿這身挺不錯的了!”蕭寒看着許茹芸,連忙擺擺手說道。他很清楚,別看他這些老婆穿的花枝招展的,但只要是她們給他買的衣服,絕對不可能是好衣服。
“相公,你就這樣薄我們姐妹的心的?”琴藝看着蕭寒,可憐兮兮地說道。
“不,不是的。”蕭寒連忙說道。
“那就走吧!難道你今晚想在外面過夜?”許茹芸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沒辦法,蕭寒只能跟着許茹芸她們進屋了。蕭寒一進屋,衆女便把蕭寒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把她們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衣服,給蕭寒換上。
衣服乾淨倒是很乾淨,就是這邊一個破洞,那邊一個破洞,褲腳和袖子還掉了一半。蕭寒穿上後,把蕭寒弄的跟一個乞丐似的。
蕭寒左右看了看,無語了:我就知道,她們給我買的衣服,沒一件是好的!穿這身行頭出去,讓我怎麼泡妹子?
一切忙完了,許茹芸她們圍着蕭寒,看了一圈,覺得很滿意。蕭寒穿成這樣出去的話,肯定不會有姑娘再正眼看蕭寒一眼了。
等衆女忙完了,蕭寒看着衆女,一臉不快地問道:“老婆,你們相公穿成這樣出去,你們很有面子嗎?”。
“放心吧,只要我們不跟你走在一起,沒人知道我們是你妻子的!”琴藝看着蕭寒,笑嘻嘻地說道。
“……”蕭寒無語了:看到我丟人,你們就這麼的開心?
琴藝說完,皺着柳眉,看着蕭寒的臉說道:“我覺得還是有點不行,要不再給相公臉上來兩道疤痕怎麼樣?”
聽到琴藝這麼說,蕭寒怕了,他連忙說道:“別,不用了!放心吧!我再也不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許茹芸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這話你跟我說過多少遍了?可你什麼時候做到了?”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蕭寒不敢再說什麼了,而徐晴和琴藝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這個辦法,我覺得可行,嬌兒,去把刀拿來。”許茹芸想了想,看着許天嬌說道。
這下蕭寒真的怕了,撒腿就跑出去了。看到蕭寒跑了,衆女全都笑了起來,她們怎麼可能捨得在蕭寒臉上劃下傷痕?她們寧願自己受傷,也捨不得蕭寒受傷啊!
衆丫鬟看到蕭寒穿的破破爛爛的,全都一臉詫異地看着蕭寒。看到衆人一臉詫異地看着自己,蕭寒笑了笑說道:“你們夫人說了,今年流行穿這個!”
衆丫鬟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們當然明白,她們的夫人爲什麼這麼做,她們這個老爺太優秀了,而且也太花心了。
看到春蘭正在擦着窗戶上的灰塵,蕭寒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看着春蘭笑嘻嘻地叫道:“春蘭!”
“老爺,有什麼事嗎?”。春蘭看着蕭寒,小聲地問道。
蕭寒連忙伸手搶過了春蘭手裡的抹布,幫春蘭擦起了窗子。春蘭也不客氣,就看着蕭寒擦窗子。
“呵呵,這個,春蘭啊!老爺剛剛給了你一千兩銀子,你能不能借老爺一百兩?”蕭寒看着春蘭,笑呵呵地說道。
“不借!”春蘭想了想說道。許茹芸她們不給銀子給蕭寒,就是怕蕭寒出去沾花惹草,春蘭也不希望,蕭寒出去沾花惹草,家裡的花草已經這麼多了,要惹就在家裡惹,出去幹嘛?
“五,五十兩!”蕭寒看着春蘭,一臉期待地說道。
“不借!”春蘭一口否決道。她很喜歡她們家的這個老爺,不但人長的英俊,又沒有架子,而且還很有趣。除了她,其他的丫鬟也都喜歡她們家的這個老爺,她們平時沒事的時候,議論最多的就是她們家的這個老爺。
“二十兩,二十兩總行了吧!你借我二十兩,到時我還你兩千兩怎麼樣?”蕭寒看着春蘭,一臉誘惑地說道。
“一兩都不借!”春蘭看着蕭寒,毫不猶豫地否決道。
“……”蕭寒無語了:我對她很好了,難道是哪裡得罪她了嗎?
“春蘭,你不至於這麼絕情吧?實在不行,你借我三五兩,應應急也好!”蕭寒還不死心地說道。
“我都說了不借,不借就是不借!”春蘭看着蕭寒,一臉堅決地說道。
“不借就算!”蕭寒一臉不爽地說道。說完,便要把手裡的抹布遞給春蘭,春蘭卻沒有接。
“老爺,請你把這個窗戶擦完再走!本來我擦的很乾淨了,被你又擦髒了,我怎麼向夫人交代?”春蘭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你——”蕭寒不爽了,現在在這家裡,他是完全沒有地位了,除了老婆能欺負他,連丫鬟都能欺負他,這日子他還怎麼過啊?
“老爺要是不擦的話,春蘭就去告訴夫人,說老爺在這調戲春蘭,打擾春蘭做事。”春蘭看着蕭寒,一臉挑釁地說道。
“別,別,春蘭姐姐,我擦,我擦,還不行嗎?”。蕭寒看着春蘭,一臉無奈地說道。
“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壓在身下,到那時,看你還敢不敢這麼狂?”蕭寒看着春蘭,狠狠地想到。
沒辦法,蕭寒只能仔仔細細地擦起窗子。蕭寒已經擦的很認真了,春蘭還要在旁邊挑三揀四,說這裡不行,說那裡不行,讓蕭寒重新擦。一個小小的窗戶,蕭寒擦了近一個時辰,才把它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