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扛着掃帚,屁顛屁顛地跟着魏豔紅來到了魏豔紅的房間。來到魏豔紅的房間,蕭寒的眼睛瞬間紅了,因爲魏豔紅的房間什麼都有,跟個豪華客棧裡的客房似的。
“師父還說我的房間是最好的!這不是騙人嗎?不過師父似乎就是喜歡騙人!”蕭寒皺着眉頭,悶悶地想到。
魏豔紅的房間跟其他弟子的房間不一樣,其他弟子的房間都在效仿五位長長老,而她卻沒有效仿,她喜歡過的舒服一點。但是,她這屋裡的桌子、椅子、茶几和一些裝飾品全都是她親手做的,沒有一件是從外面買的!以前魏豔紅閒着沒事的時候,除了練武,便是置辦她這些傢俱,所以她煉就了一雙巧手。
“把你的掃帚扔出去,別弄髒我的屋子!”魏豔紅看到蕭寒扛着掃帚進來了,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是,是!”蕭寒看着魏豔紅,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然後便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把掃帚直接扔了出去,扔了老遠。
看到蕭寒把掃帚扔出老遠,魏豔紅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如果掃帚壞了,你得陪我們山谷一個掃帚!難道你沒發現,我們山谷的每一樣東西,都來之不易嗎?”
山谷裡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們親手做的,包括那些鍋碗瓢盆,全都是山谷裡的這些弟子親手做的。所以。他們會對自己的東西相當的愛惜。絕對不會向蕭寒這樣,隨手就把掃帚扔的那麼遠!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蕭寒又連忙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把掃帚撿了回來,輕輕地放在魏豔紅山洞的旁邊。然後,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師叔,您的房間真好!”
“廢話,我的房間當然比你的狼窩強!”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得意地說道。說完。魏豔紅看着蕭寒招呼道:“坐吧!”
“謝謝師父!”蕭寒看着魏豔紅,連忙謝道。
“哎呦,跟我還客氣起來了!”魏豔紅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呵呵呵……”蕭寒看着魏豔紅。傻傻地笑了笑。這次笑的有點厲害,又牽動了左邊臉的皮肉,疼的蕭寒立刻皺起了眉頭。
“師姐爲什麼會打你?”魏豔紅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此刻,她是一點都不同情蕭寒,被柳焉茹打成這樣了,還想跑到她們的茅房裡得瑟!
“這個,這個……”蕭寒有點難以啓齒了!
“是不是對師姐動手動腳了?所以才被師姐打的?”魏豔紅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就算不問,她也知道。肯定是這樣。蕭寒這匹小色狼,除了會做這些事,還能做出什麼事?
“這個,怎麼說呢!我不是奉了師叔的命令去勾引師父的嘛!所以才被師父打了!”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委屈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勾你個頭!誰讓你去勾引師姐了?我是讓你把師姐從你師父和你師母死去的陰影中拉回來!”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這不,我不是在試着拉回師父嘛!沒想到師父沒拉回來,卻被師父倒拉一把!”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委屈地說道。
“你呀!就是色心不改!師姐可不會像我一樣,慣着你這個小色狼!”魏豔紅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其實我不好色的!”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委屈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魏豔紅無語了:這話你都能說的出口?你要是不好色,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色的人了!別說是人了。連好色的生物的沒有!
“好了,去我房間吧!”魏豔紅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便站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來到自己的臥室,魏豔紅翻開箱子找了找,然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這是一瓶專治跌打損傷的外傷藥。
蕭寒也屁顛屁顛地跟進去了,看到魏豔紅的臥室,牀、箱子、櫃子什麼都有,而且全是那麼的精緻,蕭寒又是一陣羨慕。
“坐牀上別動!”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奧!”蕭寒點點頭應道。然後便乖乖地坐在魏豔紅的牀上了。
坐下後,蕭寒發現,魏豔紅的牀都要比他的牀軟很多。此刻的他,恨不得趴在魏豔紅的牀上躺一會。
接着,魏豔紅在蕭寒的左邊坐下,然後打開小瓶子,從小瓶子裡倒出幾滴藥水放在她的右手心。然後她便右手放在蕭寒的左臉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魏豔紅剛碰蕭寒臉的時候,疼的蕭寒差點跳起來。不過隨着魏豔紅輕輕地搓揉,蕭寒的臉漸漸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涼的感覺。
兩人也不說話,魏豔紅就這樣輕輕地揉着蕭寒的臉,蕭寒也很享受這種感覺。揉着揉着,魏豔紅在蕭寒的臉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啊——”蕭寒疼的大叫一聲,然後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師姐動手動腳!”魏豔紅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不,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蕭寒看着魏豔紅,可憐兮兮地說道。他確實不敢了,他也沒機會敢了,他現在都不想看到柳焉茹,柳焉茹太狠了,太寒他的心了!
“那你以後敢不敢對我動手動腳啊?”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不敢!也不敢!”蕭寒揉了揉臉,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好了,拿着你掃帚,滾回去吧!”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這個。師叔。您不留我再坐會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問道。魏豔紅的小嘴還沒有親到,他還真心不想走!看到魏豔紅,不跟她狂吻一陣子,他還真心有點不習慣!
“坐你個頭!快點滾回去!”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罵道。她還有事要做,哪有時間讓蕭寒在這傻坐?
“是,師叔!”蕭寒很不情願地點點頭,說道。然後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魏豔紅的屋子。
出了魏豔紅的屋子,蕭寒便扛着掃帚離開了。他決定把掃帚送回去。順便看看那幫傢伙是不是在打掃茅房!而等蕭寒離開後,魏豔紅也離開了自己的屋子,她要去看看柳焉茹。
來到茅房的時候,蕭寒看到那些弟子正在拼命地打掃。還有幾個弟子,正拿着抹布,趴在地上拖地。沒辦法,他們必須得把茅房打掃乾淨,他們可不想趴在地上把茅房舔乾淨啊!
看到蕭寒扛着掃帚進來了,衆弟子全都停下了,然後一臉驚恐地看向了蕭寒。
“不錯!很不錯!繼續努力!”蕭寒點點頭,看着衆人說道。說完,便把掃帚放在了牆角,然後便離開了。
看到蕭寒離開了。衆人相視一眼,然後全都鬆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魏豔紅也到了柳焉茹的房間。此刻的柳焉茹正坐在凳子上生悶氣,看到魏豔紅過來了,她連忙站了起來,看着魏豔紅說道:“師妹,你來了!”
“嗯!師姐,我過來看看你!”魏豔紅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坐吧!”柳焉茹看着魏豔紅招呼道。
“嗯!”魏豔紅點了點頭,然後便坐了下來。坐下後。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聽說師姐打了蕭寒?”
魏豔紅這是明知故問,但明知故問,她也得問一問,因爲她想跟柳焉茹說說蕭寒的事。
“是的!”柳焉茹點點頭。看着魏豔紅說道。提到蕭寒,她又是一肚子的火!
“師姐爲什麼打蕭寒?”魏豔紅看着柳焉茹。小聲地問道。這次,她還是明知故問。
“這個,這個,蕭寒他不聽話!”柳焉茹想了想,看着魏豔紅說道。她總不能告訴魏豔紅,蕭寒是因爲調戲她,她纔打蕭寒的吧?那樣的話,她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奧!我還聽說師姐想要把蕭寒趕出師門?”魏豔紅看着柳焉茹,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我只是嚇嚇蕭寒而已!”柳焉茹想了一下,看着魏豔紅說道。說是嚇嚇蕭寒,其實她當時真是想把蕭寒趕出師門。
“師姐做的對!那臭小子,就應該多打打,多嚇嚇!太沒大沒小了!”魏豔紅看着柳焉茹,一臉憤憤地說道。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應道。她也覺得她做的對,不然讓蕭寒這樣下去,那還得了?
“不過,師姐,你把蕭寒的臉打成那樣,你不心疼嗎?”魏豔紅想了想,看着柳焉茹小聲地問道。
聽到魏豔紅這麼問,柳焉茹愣了一下,然後看着魏豔紅說道:“不,不心疼!他是罪有應得!”
看到柳焉茹愣了一下,魏豔紅微微地笑了笑。她知道,柳焉茹還是捨不得打蕭寒的。
“師妹,你是不是覺得我打蕭寒打的太狠了?”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魏豔紅問道。她知道魏豔紅是喜歡蕭寒的,所以覺得魏豔紅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沒有!我恨不得也上去給那臭小子兩下!連師姐也敢調戲!”魏豔紅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師妹說笑了,蕭寒他哪敢調戲我啊!”柳焉茹看着魏豔紅,連忙說道。她不太想讓人知道,蕭寒調戲她。她可是蕭寒的師父,讓人知道的話,對蕭寒不好,對她也不好!
“可蕭寒是這麼跟我說的!”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這……”這下柳焉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同時,她皺着柳眉想到:“蕭寒怎麼就這麼不知輕重?這話能亂說嗎?”
“師妹,你要是過來給蕭寒求情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我是不可能原諒蕭寒的!”柳焉茹想了想,看着魏豔紅說道。其實。柳焉茹只是跟魏豔紅說一句狠話而已。如果她不原諒蕭寒,她也就不會再認蕭寒這個徒弟。
“師姐想多了!我不是過來給蕭寒求情的!那樣的蕭寒,根本不值得師姐原諒!”魏豔紅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柳焉茹皺起了柳眉,想到:“師妹不是喜歡蕭寒的嗎?怎麼我不原諒蕭寒,她比我還高興?”
“師妹,你不是說你喜歡蕭寒的嗎?”柳焉茹想了想,看着魏豔紅問道。
“是啊!”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應道。然後她又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姐,其實我知道你已經原諒蕭寒了!不然你也不會認他這個徒弟!”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柳焉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其實,她心中也不解:我原諒蕭寒嗎?還是因爲師父的話。我不得不原諒蕭寒?
柳焉茹的性格是很倔的,如果她不原諒蕭寒,沒有人能說服她原諒蕭寒。就像她恨張無極一樣,沒有人能說服她不恨張無極,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她自己!
“師姐,你覺得蕭寒和張無極相比,哪個更好?他們一個多情,一個無情!”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
聽到魏豔紅問這麼問,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然後看着魏豔紅,淡淡地說道:“他們兩個,沒一個好的!”
“那師姐心中最好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不會是那個葉飛鴻吧?”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
“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柳焉茹看着魏豔紅,冷冷地說道。
“師姐,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其實你已經喜歡上蕭寒了!”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師妹,你胡說什麼!”柳焉茹看着魏豔紅。冷冷地喝道。她喜歡蕭寒?怎麼可能?蕭寒可是她的徒弟,她可不是魏豔紅,連自己的師侄都能喜歡上!
因爲柳焉茹和魏豔紅情同姐妹,所以這話從魏豔紅嘴裡說出來的,柳焉茹也就這種反應。要是換成其他人。估計柳焉茹早就翻臉了。當然,柳焉茹的師父和那四個師叔說這話的時候。柳焉茹是不會翻臉的,但五月師太他們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好,好!就當我胡說好了!”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她站了起來,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喜歡蕭寒?”
“師妹,你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柳焉茹站起來,看着魏豔紅冷冷地說道。
“好,好!我不說了!師姐,我先走了!”魏豔紅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不僅僅蕭寒要調戲柳焉茹,連她也要來調戲柳焉茹。
“嗯!師妹有事先忙吧!”柳焉茹點了點頭,看着魏豔紅說道。
“那好!師姐,我走了!師姐,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蕭寒很不錯的!”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她飛快地離開了。
“你——”柳焉茹指着魏豔紅叫道,她是一臉的哭笑不得。她真不知道魏豔紅是怎麼想的,難道魏豔紅以爲每個人都跟她一樣?喜歡老牛啃嫩草?
等魏豔紅走後,柳焉茹輕輕地搖了搖頭。不過被魏豔紅這麼一鬧,她心情好了很多,對蕭寒的怨恨也少了很多。
蕭寒回到自己的住處,就顯得無聊很多了,沒事可做,他只能睡覺。可是,蕭寒往牀上一躺,就是睡不着,他滿腦子裡都是今天早上柳焉茹打他的場景。他實在是想不通,他和“柳焉茹”都那樣了,爲什麼他只是抱柳焉茹一下,柳焉茹就反手打他?
睡不着,蕭寒就這樣躺着,一直躺倒中午。到了中午,蕭寒起來了,因爲李月梅過來了,正站在門外看着蕭寒。
“月梅姐姐,你來了!”蕭寒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便從牀上爬了起來,穿好鞋子後,便笑呵呵地走向了李月梅。
看到蕭寒左邊臉通紅,李月梅愣了一下,然後看着蕭寒問道:“教主,今天的飯菜是送到你的房間,還是送到柳長老的房間?”
魏豔紅的藥很管用,只是半天的時間,蕭寒臉上的淤腫已經消退了。不過臉還很紅,因爲蕭寒皮膚比較白,那個紅紅的手印,此刻就顯得特別的明顯!
“送到我自己的房間吧!”蕭寒想了想,看着李月梅說道。他都跟柳焉茹那樣了,他怎麼好意思再去柳焉茹的房間吃飯?關鍵是蕭寒心寒了,不想過去,否則以他的厚臉皮,沒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李月梅又愣了一下,然後連忙說道:“是,教主!”
說完,李月梅便轉身向外面走去。蕭寒想了一下,連忙跟上了,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月梅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教主,你在這等着吧!我一會兒就送過來了!”李月梅看着蕭寒,連忙擺手說道。
“沒事!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可做!”蕭寒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
“那好吧!教主,你可別再去我們酒窖裡偷酒了!”李月梅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上次就因爲她帶蕭寒過去,蕭寒才知道他們酒窖在哪的!
“……”聽到李月梅這麼說,蕭寒無語了:難道我長的很像小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