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豔紅這麼說,柳焉茹笑了笑。***魏豔紅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從來都不會遮遮掩掩,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有很多的紅顏知己,你不介意嗎?”柳焉茹想了想,皺着柳眉,看着魏豔紅問道。
“不介意,我都這麼老了,再綁着蕭寒的話,就顯得說不過去了!”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她又看着柳焉茹,喃喃地說道:“師姐,我們年齡都不小了!遇到一個好男人,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不想孤獨終老,相信師姐也不想吧?”
“我喜歡一個人,清靜一點!”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說道。
“師姐,過去的都過去了!就別想那麼多了!”魏豔紅皺了下柳眉,看着柳焉茹說道。
“我沒想,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我已經看透了!”柳焉茹笑了笑,看着魏豔紅說道。現在她所想的,就是能待在日月教陪着五月師太清靜地過完一生。其他的,她啥也不想去想!
“師姐,師兄他已經死了!師姐她也死了!難道你就想這樣過一輩子?”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問道。聽到柳焉茹那麼說,她知道,柳焉茹肯定還沒有從張無極和柳焉紅的死中走出來。
“師妹,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這真的就是我想過的生活!”柳焉茹笑了笑,看着魏豔紅說道。
“那好吧!師姐,我不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魏豔紅點了點頭。看到柳焉茹說道。看來她是沒法改變柳焉茹的,要想改變柳焉茹,還得靠蕭寒!
接下來,柳焉茹和魏豔紅又閒聊了一會。魏豔紅便離開,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就在魏豔紅推開自己的房門,進屋的時候,一道刀光,直接劈向了魏豔紅的咽喉。來人的這一刀非常狠辣,直取魏豔紅的咽喉,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似乎想直接取下魏豔紅的人頭。
看到刀光划來。魏豔紅反應很快,身子連忙向後躍去。來人的刀很快,刀尖擦着魏豔紅的脖子滑過,在魏豔紅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來人是個一身緊身夜行衣的黑衣人。所用的刀,又細又長,並非中原的常見的刀,而是東瀛的倭刀。一刀沒有中,他身後又竄出一個黑衣人。長刀直接刺向魏豔紅的心窩。看到長刀刺來,魏豔紅身子一轉,貼着牆壁轉了幾個圈,躲開了另一個黑衣人刺來的一刀。
接着。又是一個黑衣人從屋裡竄出,高高躍起。長刀直劈魏豔紅的腦袋。雖然招式樸實無華,但卻招招狠辣。全是殺人的招數,沒有絲毫的其他意思。
看到倭刀劈來,魏豔紅連忙向後退去。而就在這時,柳焉茹的房門大開,一把長劍迎向劈向魏豔紅的倭刀。
“哐”的一聲,刀劍相交,那個黑衣人手中的倭刀直接斷掉。接着,柳焉茹劍光一轉,削向那個黑衣人的咽喉。
那個黑衣人身在空中,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柳焉茹的長劍直接從那個黑衣人的咽喉劃過,帶起了一片血霧。
而就在這時,又出來兩個黑衣人,四把倭刀分上中下砍向空中的柳焉茹,狠辣至極,似乎想把柳焉茹一下子劈成好幾段。與此同時,剛睡下的蕭寒也趕了出去來。房門一開,他的人影便飛速地竄向那四個黑衣人。
四把倭刀的速度都非常的快,柳焉茹身在空中沒法借力。魏豔紅連忙伸手,想要拉下空中的柳焉茹,而蕭寒的手比魏豔紅的手更快一步,直接伸手抱住柳焉茹的大腿,然後身子一轉,徒手抓向衝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人的倭刀。
那個黑衣人看到蕭寒徒手抓來,臉色一狠,雙手緊緊地握着倭刀,然後狠狠的向蕭寒的右手砍去。而其他三個黑衣人,刀鋒一轉,放棄了柳焉茹,直接刺向了蕭寒的胸口。
就在蕭寒的右手快要與倭刀想接的時候,蕭寒的手腕一轉,繞過了倭刀的刀鋒,捏住了倭刀的刀背。速度太快,快的那個拿刀的黑衣人根本什麼都沒有看清,自己的手中的刀便被蕭寒抓住了,他愣了一下。
接着,蕭寒大拇指和中指一用力,硬生生地折斷了倭刀。他捏着手中的斷刀,毫不猶豫地划向那個黑衣人的咽喉。
速度太快,快到那個發愣的黑衣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他的咽喉已經被蕭寒的手中的斷刀給劃開了,斷刀帶起一陣血霧。接着,蕭寒帶着柳焉茹連忙向後退開兩步,躲過了那三個黑衣人刺來的三刀。
那三個黑衣人三刀沒中,相視一眼,然後往地下扔了一個白色的小球,白色的小球一落地便炸開。而就這白色小球炸開的同時,蕭寒手中的斷刀甩出。
只聽“啪”的一聲,一陣白煙冒起,接着便聽到“轟轟”兩聲,兩個黑衣人先後倒地的聲音。蕭寒沒敢追過去,而是抱着柳焉茹的大腿,讓柳焉茹坐在自己的肩上,向自己的房間衝去。
衝到自己的房間時,看到於麗正向門口走來,蕭寒鬆了一口氣。衝出來的時候,太急了,他差點忘了屋裡的於麗。
“放下我!”柳焉茹看着身下的蕭寒,冷冷地說道。
這時,蕭寒才注意到,自己抱着柳焉茹,他擡頭看了一下。看到蕭寒看來,柳焉茹連忙伸手把斗篷往下拉了拉,擋住自己的臉。
接着,蕭寒輕輕地把柳焉茹放下,他的手經過柳焉茹屁股的時候,忍不住地捏了一下,然後色色的想到:“師父的屁股好軟啊!”
不過,當蕭寒想到柳焉茹的那張臉時,蕭寒的色心頓時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惋惜和憐憫。然後蕭寒又皺着眉頭想到:“師父要不是那張臉,應該是個大美人吧?”
感覺到蕭寒的手摸了自己的屁股。柳焉茹的臉瞬間紅了,接着又瞬間變冷了。等蕭寒把自己放下後,柳焉茹狠狠地瞪了蕭寒一眼。不過她戴着斗篷,蕭寒根本看不到她在瞪眼。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蕭寒竟然還敢佔她的便宜。
放下柳焉茹後,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緊張地問道:“師叔,您沒事吧?”
魏豔紅伸手摸了摸脖子處淡淡的血痕,然後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沒事!”
看到魏豔紅脖子處的血痕,蕭寒又是一陣緊張。要是這刀在向前半寸,估計魏豔紅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裡說話了!
“師父。您也沒事吧?”蕭寒又轉過頭,看着柳焉茹,一臉緊張地問道。
柳焉茹冷冷地看了蕭寒一眼,沒有說話。她現在有事。她現在很生氣,蕭寒竟然敢摸她的屁股,真是反了他了!
看到柳焉茹不說話,蕭寒便知道柳焉茹沒事。接着,他向那幾個黑衣人走去。
白煙到現在都沒有散去。所以蕭寒不敢輕易地走進白煙裡。這幾個人的裝束和刀,再加上逃跑的手段,讓蕭寒想起了傳說中的日本忍者。關於日本忍者的形象和傳說,他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不過。今天這些人,真的跟日本忍者很像。
三樓的動靜。驚醒了樓下的衆人,殷雷和殷雨飛快地衝了上來。看到白煙瀰漫。殷雷看着蕭寒,連忙問道:“老弟,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來了幾個小丑!被我們留下了三個,跑了兩個!”蕭寒看着殷雷,笑呵呵地說道。對付這些東瀛人,蕭寒是不會有絲毫手下留情的,因爲這些東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其實,這些黑衣人確實是東瀛的忍者,他們可不是小丑,他們全都是中忍級別的人物。日本忍者按照階級,分上、中、下忍三種。上忍,又稱“智囊忍”,專司策略佈局的統領工作。中忍,是實際對戰的靈魂頭目,忍術也有一定的水準。下忍,也稱“體忍”,是最前方與敵軍交手的實際接觸人員。同時,忍術分爲陰忍和陽忍:“陰忍”強調隱身潛入敵人內部進行刺探或破壞活動,“陽忍”強調在大庭廣衆之下運用智謀取勝。
剛剛那五個忍者雖然厲害,不過他們面對的蕭寒等人實在是太變態了。不過,他們確實也不簡單,他們的速度很快,魏豔紅差點就喪命在他們手中。
聽到蕭寒這麼說,殷雷和殷雨鬆了一口氣。這時,掌櫃的和店小二也匆匆趕了上來,不過卻被殷雷和殷雨攔住了。掌櫃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胖老頭,長了一副精明人的模樣。
“掌櫃的,沒事了,下去吧!”殷雷看着掌櫃的,揮揮手說道。有些事情,他們不想讓這些人知道,也沒必要讓這些人知道。讓他們知道,只會弄的人心惶惶的,沒有任何的意義。
“可是?”掌櫃的皺着眉頭,看向了蕭寒等人。
“沒有可是。”殷雷看着掌櫃的,冷冷地說道。
“是,客官!”掌櫃的連忙點點頭應道。然後便拉着兩個店小二下去了。既然蕭寒他們不想讓他看,那他就不看,看了只會給自己舔麻煩!對於這一點,這個掌櫃的很清楚。
等白煙散去,蕭寒等人看向了地上的三個忍者。三個黑衣忍者,兩個趴着,一個仰躺着,蕭寒扔出的斷刀,深深地紮在牆壁裡,上面沒有一絲的血跡,可見蕭寒的出手,是多麼的快!
看到這三人這身穿着,蕭寒更加覺得他們就是傳說中的日本忍者。想到他們可能是日本忍者,蕭寒糾結了: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日本人啊?難道這個時代的日本人,也這麼喜歡臭熱鬧?
不過日本人和漢人長的很像,蕭寒還真的很難分辨這三人到底是什麼人。
殷雷和殷雨在三個日本忍者身上找了找,什麼都沒有發現。然後殷雷站起來,看着蕭寒說道:“沒有,什麼都沒有!”
“沒有就算了,把他們三個丟到山上喂狼去吧!”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全都看向了蕭寒。蕭寒跟這三個黑衣人有什麼仇嗎?這麼狠?人都死了,還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看到衆人全看向自己,蕭寒連忙解釋道:“這三個人不是漢人,應該是東瀛人。東瀛人既卑鄙,又陰險!他們死後,想葬在我們中原的土地上,門也沒有!”
“東瀛人?”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問道。東瀛人她只聽過,卻沒見過,不過從這些人的穿着上,她也能看出這些人應該不是中原人。
“是的。他們應該就是東瀛人,就算不是東瀛人,穿成這樣,也肯定是崇洋媚外的東西!更不是好東西。更應該喂狼!”蕭寒看着三個黑衣忍者,狠狠地說道。
“喂狼!喂狼!把這些東瀛人全都拉出去喂狼!”蕭寒看着三個黑衣忍者,狠狠地想到。
“你是怎麼看出他們是東瀛人的?”魏豔紅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衣服和刀,不是東瀛人誰會穿的這麼騷包。用這麼垃圾的刀?”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憤憤地說到。
“可是,相公,他們已經死了。把他們拉去喂狼,不好吧?”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她有點於心不忍。
“麗兒姐姐,你不知道。他們可壞了!千萬別把他們當人看!”蕭寒看着於麗,一臉認真地說道。
“奧!”於麗看了地上的三個黑衣忍者一眼,然後點點頭應道。差點殺了她的師叔,這些人應該是很壞的。這樣的大美人,他們怎麼也下得了手?
接下來,這三個黑衣忍者和地上的血跡,就交給殷雷和殷雨處理了。殷雷和殷雨是萬分高興地接下了這個任務,大事他們幫不上,但這點小事,他們還是能幫上的。這下,殷雷和殷雨終於找到自己的存在感了!其實,他們也不是一無是處。
接下來,蕭寒四人全都去了柳焉茹的屋子。進了屋子,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不解地問道:“師叔,你以前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這五個黑衣忍者,直接衝魏豔紅而去,而不是他。所以蕭寒覺得這五人應該不是來殺他的,應該是專門來殺魏豔紅的。
“我整天呆在谷裡,能得罪什麼人?這肯定是被你連累的!”魏豔紅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奧!我也是這麼想的!”蕭寒皺着眉頭,點了點頭應道。
“你知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要殺你?”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
“我要是知道的話,還會被人殺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他要是知道的話,早就帶着一萬的弓箭手,把這些人射成刺蝟了。高手?不管你手有多高,都把你射成刺蝟!
“要不,我們明日便回谷中,這月弧寶刀就交由師姐他們找吧?”柳焉茹想了想,看着魏豔紅問道。她實在是太擔心蕭寒了,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不定哪一天,蕭寒就出事了。蕭寒一旦出事,他們一個也逃不了,整個日月教的人逃不了,大理的子民都可能受到波及。
“那好!我們明天就回谷中!”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興奮地說道。再也不用找那把破刀了,蕭寒當然開心了,那把破刀,誰想找,誰找去!至於那把破刀有什麼秘密,誰想知道,誰就知道去!總之跟他蕭寒沒有什麼關係!
“嗯!”魏豔紅點了點頭。今天一晚,便遇到了兩次敵人,這樣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而且,她也不想蕭寒出事。
想了想,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說道:“要不,師妹,你先帶蕭寒回去吧?我繼續去尋找寶刀?”
“這……”魏豔紅皺了下柳眉,留下柳焉茹,她怎麼能放心?
“既然師父不想回去,我們就繼續找吧!我這條命也不值錢,死就死了吧!”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着下柳眉,然後微微地搖了搖頭。她知道,她不回去的話,蕭寒是肯定不會回去的。
接下來,蕭寒等人又閒聊了一會。等殷雷和殷雨把屍體和血跡收拾完了,衆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沒睡多久,天便亮了。蕭寒是萬般的不想起來,不過還是被魏豔紅給鬧起來了。起來了,蕭寒等人便開始往回走。
一路上,柳焉茹都是心事重重的。看到柳焉茹似乎不是很開心,蕭寒看着柳焉茹,小聲地說道:“師父,要不我們繼續回去找吧?不用擔心我,他們殺不了我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笑了笑。然後看着蕭寒說道:“先回去吧!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就我們幾個人,估計也找不回寶刀,還是把寶刀交給師姐他們去找吧!”
“那師父,您不擔心被趕出日月教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其實,蕭寒並不想讓柳焉茹待在日月教,他想帶着柳焉茹跟着他享享清福。
柳焉茹沒有說話,她在山谷生活了那麼久,她不想離開山谷。離開了山谷,她就不知道去哪了,難道真的要跟蕭寒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