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誰是你兒子?我們昨晚打了好幾個人!”殷雷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看着週期問道。泡-書_吧(WwW..)
“週一笑!”週期看着殷雷,狠狠地說道。
“週一笑?週一笑是誰?不認識!”殷雷看着週期說道。
“你——”週期指着殷雷叫道。叫完,他對着身旁的大漢大聲地叫道:“打,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往死裡打!”
聽到週期的叫喊,那幾個頭上包着白布的大漢,連忙往後退去。他們可不傻,不想再被殷雷和殷雨再仍一次。
接着,一羣大漢向殷雷和殷雨衝來,可過道太窄,有人往後退,有人往前擠,他們這樣一整,便把身材矮小的週期擠倒在地。由於週期身材矮小,後面的人根本看不見週期被擠倒了,一直推着前面的人,往前衝。只是推過去的時候,他們覺得腳下有什麼東西!
“別擠了!別擠了!老爺他在地上!老爺他在地上!”前面地大漢連忙叫道。
聽到前面的大漢叫道,衆人一下子停了下來。然後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此刻還踩着週期的幾個大漢,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眼,然後全都看向了腳下。他們剛剛就覺得奇怪,腳下肉乎乎的,似乎有什麼東西!
看到是週期趴在地上,幾個大漢連忙向一邊散開,然後把週期從地上扶起來。此刻的週期。是鼻青臉腫。身子就像一灘爛泥,站也站不住,鼻子不停地往外冒血,嘴巴也在往外冒血,樣子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老爺,老爺!你沒事吧?”一個扶着週期的大漢,搖了一下週期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週期沒有說話,也說不了話。他這點小身板,能經得起這麼多大漢在身上蹂躪嗎?他的五臟六腑都被這些大漢給踩壞了!
看到週期不說話。一個大漢戰戰兢兢地伸出手,在週期的鼻息間試了一試。此刻,所有的大漢,全都一臉緊張地看着那個大漢。整個客棧。瞬間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兒,那個大漢看着衆人,一臉驚恐地說道:“老,老,老爺,他,他沒氣了!”
週期死了,所有的大漢一下子像沒了魂一樣。他們全是兇手,要是周家和官府追究下來,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殷雷和殷雨相視一眼。泡*書*吧(www..)無語了,他們還沒有動手,這傢伙便死掉了,簡直太不給他們面子了!
而蕭寒是皺了下眉頭,週期就這樣死了,能怨得了誰?於麗則是躲在蕭寒的身後,不忍心看,不管週期怎麼樣,那也是一條人命啊!
倒是柳焉茹,毫無感覺。淡淡地看着衆人,彷彿這一切跟她沒有絲毫的關係。不過,這一切確實跟她沒有絲毫的關係。
得知週期死了,客棧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連樓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掌櫃的都愣住了。接着。那個掌櫃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知道他完了。週期在他家客棧裡死了,他是怎麼也脫不了干係的。
掌櫃的這麼怕週期,其實並不完全因爲週期,主要是週期有個當紹興知府的哥哥。週期的哥哥叫週年,是紹興的知府。正因爲如此,周家在整個紹興,都是橫着走的。只要一提到周家,沒人不怕的!
“讓開,讓開!別擋着道!”殷雨揮揮手,看着衆人說道。
這下,周家的那些人才清醒過來,全都看向殷雨,接着又看向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週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他們也沒有讓路。
“讓開!讓開!”殷雷和殷雨看着衆人叫道。
“他們,就是他們害死了老爺!”這羣大漢中,一個反應比較快的大漢,指着殷雷和殷雨大叫道。週期死了,他們怕的不再是週期,而是週期的大哥週年!
殷雷和殷雨相視一眼,無語了:這傢伙的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是,是,就是他們兩個害死了老爺!”其他的大漢連忙附和道。尤其是那些踩到週期的大漢,拼命地叫。誰要說週期不是殷雷和殷雨害死的,他們就跟誰急!
看到這羣大漢這樣,蕭寒也有點無語了:這幫人誣陷人的能力真是太強了!看來,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快點滾!難道想我把你們一個個地丟出去嗎?”殷雨看着那羣大漢,狠狠地說道。
衆人相視一眼,然後一個大漢指着殷雷和殷雨叫道:“快點!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這個叫喊的大漢,剛剛踩的是週期的腦袋。
接着,一羣大漢再次向殷雷和殷雨衝來。這一次,每個大漢都扭曲着臉,樣子要比上次狠了很多,彷彿殷雷和殷雨睡了他們的老婆似的。
看到這羣大漢衝來,殷雷一個箭步,一腳踹中了衝來的第一個大漢。這個大漢直接向後倒飛出去,然後砸在了他身後的大漢,他身後的大漢又向後退去,然後撞倒了身後一大羣的大漢。那幾個頭上綁着繃帶的大漢很聰明,躲在了最後,這一大羣人倒下,並沒有波及到他們。
接着,殷雨和殷雷,走到那羣大漢面前,一手一個,直接往樓下扔。這可是三樓,就算殷雷和殷雨把那羣人往樓下的桌子上扔,但就算摔不死,不少人也要被摔殘。最後是那幾個頭上綁着繃帶的大漢。
那幾個大漢連忙擺手說道:“大俠!我們剛剛沒有上,也沒有喊!”
“快點滾!”殷雷看着那幾個大漢,冷冷地喝道。
“滾!馬上滾!”那幾個大漢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然後他們便擡着週期的屍體,屁顛屁顛地跑下去了!
“這個,師父,我們繼續?”蕭寒看着身旁的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
“算了,我們出去再說!”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下面傳來這麼一羣大漢的哀號聲,吵得她心煩。
“那好!我們出去再說!”蕭寒看着柳焉茹,點頭哈腰地說道。
說完,蕭寒走到樓梯口,看着下面叫道:“小二!打點熱水,送點吃的上來!”
此時的店小二已經被嚇傻了,聽到蕭寒的叫喊,他們才清醒過來。他們看着蕭寒,一臉驚恐地應道:“好,好,好的,客官您稍等!”
不一會兒,熱水準備好了,吃的也準備好了。蕭寒等人洗簌完畢,吃了點東西,便下樓了。
此時,樓下已經沒有那羣哀號的大漢了,他們全都站在了客棧的門口,一臉緊張地望着蕭寒等人。
“掌櫃的,結賬!”殷雷走到櫃檯處,看着鼻青臉腫的掌櫃的叫道。
“殷大哥,順便把師父的賬也結了!”蕭寒看着殷雷,連忙說道。
“嗯!”殷雷點點頭應道。
“不,不用了!不用了!”掌櫃的看着殷雷,連忙擺手說道。
既然掌櫃的說不用了,殷雷也不客氣,他走到蕭寒的面前,看着蕭寒說道:“老弟,掌櫃的說不用了,那我們走吧!”
“那好!”蕭寒看了掌櫃的一眼,然後便向外走去。他看着這個掌櫃的不爽,所以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
看到蕭寒等人要走,掌櫃的急了。要是蕭寒等人就這樣走了,他可怎麼辦呀?
看到殷雷和殷雨出來,那羣大漢嚇得連忙躲開,全都一臉驚恐地看着殷雷和殷雨。
“客,客官!”掌櫃的連忙追了出來,看着蕭寒等人叫道。
“怎麼,掌櫃的,還有什麼事嗎?”蕭寒回過頭,看着掌櫃的淡淡地問道。剛剛你已經說不用了,現在想要也不給!
“客官,走那麼匆忙幹嘛?何不再多住兩日?各位客官的一切花銷,都由本店出!絕對不收客官一分銀子!”掌櫃的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別說不收,要是蕭寒等人能留下,他倒貼也願意。
“謝謝掌櫃的的好意,我們還有事,要趕時間!”蕭寒看着掌櫃的,淡淡地說道。他當然知道掌櫃的爲什麼想他們留下,但是他不想幫這個掌櫃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看這個掌櫃的不爽。
說完,蕭寒帶着衆人,向他的馬車走去。看到蕭寒等人走了,掌櫃的那個急啊!急的在門口直跺腳,不過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他可不敢上去攔住蕭寒等人,他怕沒被週年整死,已經被殷雷和殷雨打死了!
走到馬車旁,蕭寒看着柳焉茹,恭恭敬敬地說道:“師父,您請!”
柳焉茹看了蕭寒一眼,然後便上了馬車。說實話,她看不出蕭寒的深淺,所以她心中有一絲擔心。不過想了一想,覺得蕭寒如此年輕,應該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也就上了馬車。
看到柳焉茹上了馬車,蕭寒又把於麗抱了上去,然後自己也上了馬車。馬車裡空間很大,坐上三四個人,一點都不擠。而殷雷和殷雨繼續坐在車伕的位置。
殷雷和殷雨把車向前趕了一小段距離,周家的那羣大漢,連忙騎上馬,跟了上來。而掌櫃的看到蕭寒等人真的走了,都急哭了!
“老弟,他們跟上來了!”殷雷回頭,看着車裡的蕭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