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你!”
吳雨萱鼓着嘴瞪了徐帆一眼,當下就賭氣走進了院子!
徐帆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雖說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生氣,但今天她幫了自己大忙,自己總不能讓她白白幫自己。
雖說只是學了青囊卷的一點皮毛,但是中風這種病症,醫治起來,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當下徐帆也不管吳雨萱樂不樂意,跟着她就往院子裡走了去。
“雨萱,回來啦?嗯?”
屋子裡,一個穿着碎花半袖,身材婀娜的熟女走了出來,和吳雨萱打了聲招呼後,便好奇打量起徐帆來。
“冬梅嬸,是我,徐帆。”
熟女身材婀娜,長相和吳雨萱有幾分相似,相比吳雨萱的清純,她渾身都透着一股成熟的風韻。
這會聽徐帆解釋,趙冬梅立馬醒悟過來,道:“哦!徐帆!記起來了,你不是出去打工了麼,啥時候回來的啊?”
“回來有一段時間了。”
徐帆禮貌地答了一句,吳雨萱見自己娘有刨根問底的傾向,連忙轉移話題,道:“娘,我爹呢?徐帆說有辦法治我爹這病,我想讓他給瞅瞅。”
吳鐵根中風以來,也不是沒去醫院瞧過病,只不過,對於中風這毛病,縣城醫院的說法是人到中年,自然而然就會得上,沒有根治的法子,只能好好養着。
雖說是好好養着,但吳鐵根依舊是時常犯病,吳雨萱每次看在眼中,都是一陣心疼。
甚至連回下河村,也有這一方面的原因,她想好好照顧她爹。
“徐帆,你,你不是開,開玩笑吧?”
看着趙冬梅疑惑的表情,徐帆哭笑不得地說道:“嬸兒,王守財他兒子那情況,我都能治,鐵根叔就中個風,你說呢?”
“什麼?”
王八兩的情況趙冬梅自然清楚,徐帆不可能在這事上吹牛,她眼中閃過幾分波瀾,吳鐵根中風的痛,她作妻子的,比誰都明白,倘若徐帆真能治好自己丈夫的病,無論徐帆提出什麼要求,她都能答應!
“徐帆,你鐵根叔要不是爲了下河村的事忙碌,哪會中風啊,你和雨萱是同學,嬸求求你,幫幫忙,行麼?”
看着趙冬梅激動的模樣,徐帆連忙安慰道:“嬸兒,你別這樣說,鐵根叔幫過我家不少忙,這病,只要我能治,絕對不遺餘力,你看,先帶我去看看鐵根叔,成不?”
“對對對!”
趙冬梅摸了摸眼睛,連忙答應下來,帶着徐帆往臥室走去。
徐帆走到後頭,趁着兩人不注意,便將儲物戒內的一盒銀針給拿了出來,放在兜裡。
進了臥室後,只見吳鐵根正癱在牀上,嘴裡支支吾吾的,不知說着什麼,完全聽不清楚。
“徐帆,你看,你有轍麼?”
吳雨萱母女滿是期翼地望着徐帆,徐帆點了點頭,道:“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所謂中風,用現代醫學的說法就是腦梗,腦血栓,多因氣血逆亂、腦脈痹阻或血溢於腦所致。
若是能夠將堵塞腦脈的淤血引出腦顱,便可根治中風的症狀。
青囊卷記載有一種鍼灸手法,喚作素問九針,利用這種針法,對吳鐵根進行鍼灸,相信吳鐵根的中風,差不多七次鍼灸便可徹底治癒。
畢竟吳鐵根的年紀還不是太大,中風情況相比於老年人,要好上許多。
這會徐帆將裝着銀針的盒子打開來,便衝着吳雨萱母女兩說道:“你們幫我把鐵根叔扶起來。”
“好好。”
等到她二人將吳鐵根扶起之後,徐帆一手從盒中捻出一根銀針來,往吳鐵根身上刺去。
中風病人發病大多有“風”的特性,徐帆先是在吳鐵根的鳳池、風府、四神聰三道穴位扎入銀針,以化解風邪。
緊跟着,在曲池、陽陵泉兩穴上以捻轉手法刺入銀針,以搜刮經絡之風,達到降壓的效果。
這是徐帆第一次使用素問九針的手法,這會施針十分謹慎,不敢有一絲的疏忽。
差不多花了半個鐘的功夫,徐帆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他擦了把汗,心中暗自慶幸,好在有開靈散對身體的改造,不然的話,這第一次施針,說不定得失敗。
“血!流血了!”
這時候,趙冬梅指着吳鐵根的腦袋尖叫了起來!
只見吳鐵根腦子上插着的銀針處,絲絲血液順着流了出來!
徐帆看了一眼,眼中並未閃過波瀾,看着吳雨萱和趙冬梅兩人嚇壞的模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雨萱,嬸兒,你們別這樣,鐵根叔之所以中風,就是因爲這腦內的淤血,不給排出來,又怎麼能夠治好呢?”
“呃,這”
兩人漸漸冷靜過來,看了看吳鐵根,雖說這會腦內流血,但他似乎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
“鐵根,啥?你說啥?”
眼看着吳鐵根嘴脣微微張動,趙冬梅立馬激動地湊了過去!
等聽清楚吳鐵根說的話後,她激動地眼中淚花閃動,道:“雨萱!雨萱!你爹,你爹他能說話了!”
由於中風,吳鐵根早就說不出話來,這會雖說聲音很但一點都不結巴!這讓趙冬梅如何不激動?
“徐帆,我,我”
吳雨萱這會激動得話都說不全,抽了抽鼻子後,才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徐帆,謝謝你!”
徐帆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道:“老同學,咱兩是什麼關係啊,和我,你還謝什麼呢。”
“好啦,別哭了,哭花臉,可就不好看了。”
等了一會之後,徐帆便將吳鐵根身上的銀針一一拔了下來,這會吳鐵根剛剛經過鍼灸,需要休息,徐帆便帶着兩人出了臥室。
“青娃子,今晚別回去了!在我家吃飯!嬸兒這就去殺只雞!”
吳鐵根中風的毛病如今有了痊癒的希望,趙冬梅立馬就拉着徐帆在自個家吃晚飯,爲表謝意,直接殺了只老母雞燉給徐帆吃,弄得徐帆怪不好意思的。
兩人之前從未聽過自己會醫術這一說,飯桌上,問了自己不少問題,徐帆滿頭大汗,才勉強地瞞了過去。
不知道爲啥,他只覺得趙冬梅和吳雨萱兩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