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圍着地上的漢子,一頓猛踢,基本腳腳見血,但大盆打了兩下以後,就停手了,因爲完全不誇張的說,他踹一腳的分量,頂我和武洪剛踢半個小時的,
“磚頭子,拿磚頭子幹他,,”
武洪剛已經徹底得精神病了,就好像癲癇似的,嘴裡不停的叨咕着,你也聽不清他叨b的都是些什麼話,只有最後一句,拿磚頭子,我聽清楚了,
“操你媽,就是他們,給我幹,”
就在武洪剛撿起一塊磚頭子,就要拍下去的時候,衚衕另外一頭,呼啦啦鑽出來二三十人,
“來人了,走,趕緊走,”
大盆提醒了一句,
“不差這一會,你起來,讓我拍他一下,”
武洪剛咬牙切齒的說道,
“拍個雞巴,,操,”
我扭頭看着那羣人,汗毛孔瞬間炸立了起來,隨即一把扯過武洪剛的胳膊,衝着大盆喊了一句:“弟,開車去,”
“好,”
大盆接過我扔過去的鑰匙,撒丫子就跑了,
“嗖,”
武洪剛一磚頭子砸過去,還真打地上那人的腦袋上了,隨後我倆架起邱三,開始順着衚衕奪命狂奔,
後面的叫罵聲不絕於耳,
我都不知道,自己和武洪剛架着邱三跑了多遠,只記得自己肺葉好像要被喘出來的時候,大盆纔開車衝到了我們前面,
“咣噹,”
我拽開車門,和武洪剛一起把邱三扔了上去,同時後背上泛起強烈的痛感,我嗷的一聲竄上車,隨後就感覺霸道好像要飛起來似的,直接竄了出去,
“嘭,彭彭,”
車剛走,我就感覺四面八方的玻璃碴子飛了進來,隨後再一擡頭,四塊風擋玻璃全讓人幹碎了,而我身上掉落不少砸進來的磚頭子,棒球棍子,片刀等兇器,
“走多遠了,”
我躺在邱三身上,想起身,但感覺後背疼的好像要裂開了,所以,就沒再動,只劇烈喘息的衝大盆問道,
“跑出來了,沒事兒了,”大盆開着車回了一句,
“草泥馬的懸透了,懸透了,”
我這時才鬆了口氣,
“此湊不報非君紙,”
武洪剛坐在副駕駛,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他媽說人話,,”
我一聽他出聲,頓時沒來由的暴躁了起來,
“我踏馬的,稻想說人話,但不是錐蠢子被幹開了麼,,”
武洪剛捂着嘴,同樣沒好氣的說道,
“他說的啥雞巴玩應,,”我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他說他嘴脣讓人幹了一刀,給幹開了,”
大盆翻譯着說道,
“懟,懟,”
武洪剛連連點頭,表示大盆翻譯的對,
“你他媽讓人乾死都活該,”
我擦了擦臉上的血水,隨後試探着摸了一下後背,手指頭無意扣到刀口裡,頓時疼的我一激靈,
“咋整啊,”
大盆問道,
“我他媽就是剛在外面玩的那時候,都沒讓人給我幹成這樣,武洪剛,你絕對是我的剋星,絕對是,”
我含恨說了一句,隨後努力坐起了身,但車內空間就那麼大,我只能坐在邱三腿上,
“嘀鈴鈴,”
就在這時,我電話聲響起,
“喂,”我接了起來,
“打電話找我了啊,”
張君的聲音響起,
“你咋電話無法接通呢,”
我眨眼問了一句,
“我在廣西這邊呢,給明哥辦點事兒,談點生意,這剛剛下飛機,”張君隨口解釋了一句,
“啊,”
我應了一聲,
“咋了,找我有事兒啊,”張君簡潔的問道,
“恩,有點小事兒,是這樣,我有個朋友去重慶了,稍微遇到點麻煩,哎,你能不能介紹一個穩妥點,能治傷的地方,,”
我撒了個謊,語氣很平淡的說道,
“啊,行,他們幾個人,”
張君直接問道,
“四個人,”
“有槍傷麼,”張君繼續問道,
“沒有,就是刀傷,”
我回了一句,
“這邊現在挺嚴,沒有槍傷就好辦了,我告訴你個醫院,你讓他們直接過去就行,”
張君一口答應了下來,
“妥了,”
我乾脆的點了點頭,
“操,你啥意思啊,,”
武洪剛一看我沒跟張君說實話,眼睛都紅了,
“唰,”
我頓時一皺眉頭,目光非常嚴肅的盯着他,
武洪剛看過我的表情以後,就沒有再說話,
“誰啊,”張君一愣,皺眉問道,
“呵呵,沒事兒,一個朋友,開玩笑呢,”
我隨口回道,
“你是不是有別的事兒啊,”
張君狐疑的問道,
“有個屁事兒,,我在朋友家呢,”
“啊,那行,你不沒別的事兒了麼,”張君點了點頭,
“恩,沒事兒了,你忙吧,”
“好,那先這樣,”
說着,我倆就掛斷了電話,
“你啥意思啊,,咱四個差點沒讓人剁碎了,你啥反應都沒有,,”武洪剛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懂個屁,,君,現在挺穩定的,我明哥都不讓他幹一些亂碼七糟的事兒了,我能讓他幹麼,”
我拿着電話,皺眉回了一句,隨後編輯了一條短信,給老仙發了過去,告訴他別跟張君說,我到重慶了,
剛纔我給張君打電話的時候,是迫不得已,而現在我們已經出來了,就沒必要再麻煩他了,
副駕駛的武洪剛聽我這麼一說,頓時也不出聲了,他是老江湖,什麼都懂,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
“我他媽的一向是不吃虧,這次也不例外!”我拿着電話,自言自語的叨咕了一句,隨後衝武洪剛問道:“老武,我給你找一幫人,你敢不敢用,”
“臥槽,敢不敢用,啥意思,”
武洪剛一愣,
“他們可貴着呢,人,我打個電話就能叫來,但你不能給我差事兒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武洪剛說道,
“呵呵,操,你這麼說,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啥樣的人,是我用不了的,”
武洪剛沉默一下,隨後舔着嘴脣說道,
“嘟嘟,”
我沒再廢話,拿起手機,再次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南哥,”
“在哪兒呢,我的寧帝,,”
我撓着鼻子問道,
“最近沒什麼事兒,呆着呢,呵呵,咋了,”
另一頭,
張君跟我通完話以後,就把號碼撥到了馬小優的手機上,但打了三遍都沒人接,
隨後,他又給老仙打了一個電話,二人在電話裡聊了能有十多分鐘,但老仙出口成章的撒了謊,張君這才沒有再懷疑,上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