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第五關之後杜敬仍舊有些心有餘悸,剛剛那和尚已經認出了自己並不是他的同門,正打算質問的時候,杜敬手中的多功能***的電擊功能突然發射。
兩米多的距離那是轉瞬即逝,很快那守關羅漢便已經倒在了地上。
杜敬再次衝着那和尚行了一個佛禮道:“阿彌陀佛,我是真有事兒上山,下次一定好好跟你們切磋兩下!”
那和尚口吐白沫瞪着杜敬,伸着手指不停的抽搐着,也不知是不是想要狠狠的罵上杜敬兩句。
但是短時間這種中電產生的痙攣根本無法恢復,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杜敬繼續上山。
不得不說這一層僧衣還真是給了杜敬不錯的僞裝,而杜敬也有着極爲強大的心理素質,跟蹤抓捕當中他也不止一次的便衣執行,所以並沒有在那些和尚當中展露太多的破綻,起碼在走近之前不會露出什麼破綻。
而走近之後,電擊或者是抓捕網便已經足夠料理對方了。
一連數關,杜敬都是使用這種辦法,僞裝靠近突然爆發使用多功能***直接讓對方喪失任何行動能力。
此時山腳下的那些傢伙們已經徹底得到瞠目結舌了,他們不可思議的看着杜敬,雖然他們知道杜敬每一次都是進行偷襲纔可以成功,可是對於守關羅漢而言偷襲根本就是毫無作用的,他們也曾經試過進行偷襲,可每一次無論如何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自己的偷襲都會被守關羅漢擋住,緊接着便是一頓血虐。
可是這個杜敬竟然每一次的偷襲都能夠得手,而且一招過後那些守關羅漢就已經變得毫無抵抗能力,別說還手了,就連站都無法站起來。
“你說杜敬是用的什麼暗器啊?是不是昨夜對雷谷主使用的那個黑匣子啊?”
雷力連連搖頭,他對那黑匣子印象極深,只聽他分析道:“那黑匣子威力極大,根本不可能是什麼普通暗器,絕對是某個威力極大的法寶,據我猜測這法寶的等級不低於地階法寶!
今日杜敬使用的雖然也是暗器,而且也是遠距離偷襲,但是他使用的暗器根本就沒有發出那種砰砰的巨響,所以並不是那種法寶。
而且最關鍵的是,在那盤道之上根本無法使用靈力,別說用法寶了,你連一個雷電符都無法驅使!”
一修士附和着說道:“雷谷主說的沒錯!我覺着很有可能是杜捕頭天生神力,用那暗器一下便將守關羅漢給砸暈了。”
可雷力也是點了點頭,可他隨即便說道:“其實由此可見這杜敬也是個陰損的傢伙,次次都是偷襲,就算是他一天打上了山門,那又怎麼樣!”
一旁的韓澤筠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且不說我師父是真有正事兒着急要上山。就說如果是打山門的話,你又敢說你們哪個沒有用過偷襲的手段嗎?”
韓澤筠的這一句反問直接將這幾人懟的無話可說,他們每一個都使用過一些手段,只不過根本沒有辦法奏效而已。
此時衆人再一次對杜敬產生了一絲恐懼,一個能夠打上羅漢廟的聚氣初期,他能爆發出的實力根本不會弱於養丹期。
而昨日他使用黑匣子法寶輕傷那雷力谷主的事兒,也是印證了他們的猜測。
自此之後更無一個膽敢招惹杜敬的了。
終於山腳下的這些泰平修士此時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其實他們根本沒有想着杜敬可以一天之內就打通山門。
可是這杜敬不下來,便說明還有着希望,可是現在那杜敬已經距離山腳實在太遠了,他們早已看不到杜敬的身影了。
忽的,一個修士說道:“普通大師怎麼不見了?”
“莫不是吃完第二碗飯,便去打第三碗飯去了?”說罷這個修士還哈哈的笑了兩聲,可是當他笑完之後便見到身旁的幾人一樣過了河朝着山道上進發了。
“怎麼了?你們幹什麼去?”
“你沒看見山上那些守關羅漢們都已經清醒了過來,紛紛朝着山頂上去了呢!”
那修士恍然的說道:“我知道了定是他們氣不過被杜捕頭偷襲,正打算找杜捕頭算賬呢!”
“羅漢廟的羅漢們又怎麼可以如此小氣,他們曾經指點咱們的時候那麼有耐心,應該不會如此暴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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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們是想要上去見證歷史呢!畢竟那可是一天打通山門的存在,這種大牛可是要膜拜的啊!”
說着這些人羣也連忙跟上,朝着山上一路前行,果然一路之上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這讓所以修士高呼過癮。
“沒想到不打山門了,這盤塔山的山道還另有一番滋味呢!倒也算得上是個名勝了。”
“那你可得好好的感激一番杜捕頭了,要不是他的話恐怕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心情感受來自盤塔山的風景了。”
說笑着這一夥泰平修士懷揣着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心情朝着山上走去。
而此時杜敬也不記得自己已經連闖了幾關了,到了後面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麻木了,低頭接近,一旦距離低於30米便直接拔槍瞄準擊發!
根本不在廢話一句,反正三十米的距離基本上沒有人可以反映過來,也沒有人可以衝到自己的面前打掉自己手中的***。
除去了幾個羅漢有些棘手,杜敬多動用了幾個電擊電池以及抓捕網之外,並沒有遇到任何狀況!
又向前行了一里地左右,忽的看見上面一連三百多階的陡峭臺階,在向上便是那羅漢廟的廟門了。
杜敬拾級而上,走了兩三分鐘便走到了那廟門之下,便見那廟門緊閉,廟門兩旁擺放着幾個金剛羅漢的泥塑十分的威嚴。
他剛準備敲門,便見到那廟門突然大開,從其中走出了一個老僧。
那老僧先是仔仔細細的將杜敬打量了一番之後,便冷哼一聲說道:“便是你冒充我寺僧人偷襲守關羅漢?”
杜敬衝那老僧笑了笑說道:“您是思遠方丈嗎?我是泰平縣捕頭杜敬!剛剛普通大師沒有把我的拜帖給你嗎?”
“給了。”那老僧輕哼一聲說道:“不過老衲讓你上山,是讓你打山門的!”
杜敬攤了攤手笑道:“你可沒說,你只是說讓我上山找你,可沒說打不打山門,而且你不覺着這樣將他人據之山門之外有些不太禮貌嗎?
況且我已經說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商量,您還讓我打山門,這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思遠方丈輕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原來你不僅上山用了一些機巧之物進行偷襲,還是個巧言善辯之人!不過老衲可不吃你這一套!”
看來今兒個思遠方丈還算厲害,竟然也看出了自己所使用的並不是什麼法寶,而是一切機巧之物。
當然這些機巧之物放在修士這裡根本不屑於研究,因爲這都是奇淫技巧而已。
杜敬衝着思遠方丈拱手行禮連連道歉:“方丈,麻煩代我向那幾位羅漢師傅道歉,他們的狀況只是一盞茶就可以恢復了,而且保證沒有後遺症的,如果確實要打山門闖關的話,下次,下次一定!”
此時那十來個被杜敬電暈亦或者用抓捕網纏繞的守關羅漢,出現在了杜敬的身後,原來他們也已經追了上來。
“下次?沒下次了!我不管你如何巧舌如簧這次便要你把落下的那些關卡全部補上!”
這幾個和尚活動着各自的關節向着杜敬越走越近,雖然他們是出家人可是這個杜敬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們一向受人尊敬還未受到過如此待遇。
“道歉?你以爲道歉就可以了?”思遠方丈似乎也是擔心這十多個人羣毆杜敬一個,會出什麼問題,便指着杜敬怒聲喝道:“你着我寺僧衣冒充偷襲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嗎?”
杜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羅漢以及思遠方丈如此難纏,自己已經道了歉,他還死死的糾纏不放,一點出家人的大度都沒有。
“方丈您謬誤了,我哪裡是冒充你們寺中僧人了?你不信問問他們,我可自稱我是羅漢廟的誰誰誰了嗎?”
思遠方丈向那些個羅漢看了一眼,那些個羅漢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杜敬甚至和他們沒有過任何交流。
“哼!冒充只有自稱是誰誰誰纔算冒充嗎?你着我寺僧衣且便是冒充!”
杜敬撇了撇嘴,不屑的狡辯道:“怎麼天底下就你們一個寺廟的和尚穿僧衣啊!別的和尚就不穿啊!而且誰規定了只有和尚纔可以穿這個了?萬一我就是喜歡穿這種衣服呢?多麼質樸素雅啊!”
“你!你怎麼如此巧舌如簧!”思遠方丈一時氣結,竟不知如何組織言語了,指着杜敬半晌便又道:“你若不是刻意僞裝冒充,爲何將頭髮剃度模仿我僧人模樣?”
“哦?我剃光頭就是模仿你們了?天氣熱的不行,我剃光頭涼快不行嗎?”
這杜敬的理由直接將思遠方丈說愣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麼強詞奪理的理由!
“好,好你個巧舌如簧的捕頭!我自狡辯不過你,但今日之這山門我便做最後一個羅漢!我便要看看你如何過得了我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