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呆了一下,口中說道:“算你狠,你簡直比移動公司更可惡。”
玄風呵呵笑了兩聲說道:“謝謝誇獎,不過你發的這個圖片,我真的是沒有騙你,那東西不是現在的你能夠解決的,還有什麼圖片麼?在發給我看看。”
接着我把棺材的圖片,棺木裡面的圖片,都給玄風發了過去。那邊的玄風看到這圖片之後,沉默了一陣,抽動了一下鼻子說道:“小強,這件事情有些棘手,你聽我說,現在立刻用棺材蓋把棺木封住,邊緣用黑狗血把縫隙抹死。對了你有什麼至剛至陽之物麼?”
玄風這傢伙從剛纔的調笑猛然變得十分嚴肅,我的心裡一時間還真是有些接受不了,聽到這話我問道:“八卦鏡行麼?”
“八卦鏡是至陽之物,對於這種妖邪之物有一定的鎮壓作用,但是我怕不夠,因爲這東西不是至剛的。”玄風雖然在那邊,但是我也能夠想象到,這傢伙在皺着眉頭。
“童子尿呢?”我撇了撇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現在這個時代童子可是個稀罕東西,但是我也覺得有些丟人。
“是個不錯的東西,但是你小子總不能夠對着棺材總撒尿吧。弄得那地方臭氣熏天不說,我們到那裡的時候,你小子估計就已經死了。”玄風哼了一聲說道,“就這樣吧,我們會盡快趕過去的,先用你的八卦鏡湊活着吧,記住不能讓那棺材再在暴露了。”
我在這個時候猛然想起了什麼事情,說道:“那個我有一個金剛經的拓本,管用不管用?”
“金剛經?”電話那邊傳來一聲驚訝的聲音,虧得我反應快,在他出聲的時候,就立刻把手機拿開,但是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好,好,那東西和你的那個八卦鏡正好一個至剛一個至陽。”
玄風在那邊又叮囑我了幾句,當然了最多的還是叮囑我把錢打過去,我苦笑着掛斷了電話。
孟晨剛纔聽我打電話也是雲山霧罩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我苦笑的樣子,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怎麼好解決。“那個那個高人怎麼說的?”
“|不用管他怎麼說了,反正用不了兩天,那個高人就來了。”我翻了翻眼睛說道。按照靈風吩咐的開始準備東西,那什麼八卦鏡和金剛經拓本,我隨身就帶着呢,這兩件東西倒是好說,要有黑狗血,首先就是要找一隻小黑狗。
但是在這個原本最簡單的問題上面卻遲遲沒有得到解決,孟晨已經派人到處找了,都是沒有找到,以前那些隨處可見的小流浪狗,伴隨着衛生城市的口號,都被解決乾淨了。這城市裡面的小動物,倒是不少,什麼吉娃娃了,鬆獅啦,但是這些東西不合適。更何況現在人跟畜生甚至都調換過來了,在她豢養的寵物身上割一刀,簡直比割她一刀都來的痛。
萬事俱備,那隻欠的黑狗血兩個小時過去了,都沒有能夠弄過來。我呼出一口氣坐在椅子上面,看了看還在急的團團轉的孟晨。“說實話我都有些還懷疑起你們的辦事效率了,這麼一件小事情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弄好。如果*擡頭的話,我真懷疑,我們還能不能像那些革命先烈一樣,八年把他們打出去。”
孟晨聽到這話恨不得生撕碎了我,但是她又偏偏不能夠這麼做,只能氣的呼呼的喘氣,打電話把下面辦事的人罵了一個遍,我聽到這孟晨的吼叫聲,心中有些慶幸,幸好再不是這個姑娘的下級。
搞了這麼長時間,我終於是聽明白了,在這種大都市裡面找一條小黑狗無異*撈針。看孟晨的樣子,都已經動用了所有能夠動用的力量。在城市裡面找不到,那麼就去鄉下找吧,但是這裡的堵車十分嚴重,對於這種情況,他們也是一籌莫展。
再次過了三個小時,我都已經睡了一覺了。他們這些傢伙才抱着一條汪汪直叫的小黑狗,來到了我的面前,看着他們一臉的風塵樣子,我就知道這幾個人在外面鐵定受了不少的苦。但是我並沒有說什麼同志們辛苦了,這類場面的話。這話除了好聽一點,再也沒有了別的用處。“孟晨,這幾個兄弟辛苦了,給他們每人三百塊錢。”
聽到這話這幾個人臉上露出了喜色,還是拿在手裡的毛爺爺才穩當,對我表示了衷心的感謝,對於那個孟晨就差了許多。
孟晨的心中有些不痛快,因爲我拿了她的錢送了人情,氣呼呼的摸出一把鈔票塞在了這幾個人的手中。
他們笑嘻嘻的看了孟晨一眼,說了一聲,謝謝領導。就顛顛的離開了這裡。
我把小黑狗殺了之後,用血把這邊緣抹死,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面盯着那個棺材,左晨這個名字,我在百度上查過很多次了,不光是西漢時期,歷史上有名的人,我還真是沒有找到,難道這個人又是一個被歷史家隱藏的人?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幾千年的皇朝史,怎麼可能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史官們雖說負責編寫歷史,但是他們也是要聽命於皇帝的,大多數都把皇帝渲染的高大上的。
我覺得野史之中也有不少的真事,但是可惜的是,咱對野史沒有了解也不敢說是涉獵。
我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孟晨那邊就有電話打了進來。她接了電話說了幾聲,之後一臉凝重的看了我一眼,被她這麼一看,我頓時感覺渾身一寒,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住了似的。
“那個,我們這邊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需要你的幫忙。”孟晨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丫頭還真是不客氣,這是打算把我當傭人使喚那,棺材這件事情,屬於是善後,我是職責所在。現在又出了事情,我還真是不想動呢,在山林裡面的那些天我根本就沒有睡好。好不容易陳青這小傢伙的病好了,卻是有遇到了這件事情,總之這段時間我是喜憂參半,弄得我的心情是大起大落的,睡眠質量嚴重下降。“孟晨領導,你也是學道術出身的,而且我聽說還是什麼高材生,這種事情您也應該學着自己動手了吧。這也正好給你增添一點實戰經驗,以後對付起來的時候,不至於手忙腳亂的。”
孟晨抽動了一下鼻子說道:“這件事情不容易解決,不像是我們平常遇到的那樣,我還需要一個助手。”說着她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不用說了我就知道這傢伙口中所說的助手就是自己了。
我剛想說什麼話呢,這丫頭直接說道:“我不會讓你白做的,爲了解決這件事情上面發下來十萬塊錢,不想做的話就算了。”
聽到這話我眉頭緊皺,翻了翻眼睛,義正言辭的說道:“那地點在什麼地方?”
孟晨看了我一眼,翻了翻眼睛說道:“我看到你那個樣子,還以爲你小子會說出什麼義憤填膺的話呢。捉鬼這門手藝落在你這人的手中,真是可惜,你這人也忒無恥了。”
我扭頭一眼,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着說道:“孟小姐,你還真是我的知音,我也覺得,我有些太無恥了。”
對於這種滾刀肉,她是最無可奈何的。哼了一聲蹬蹬的就跑了出去,扔下一句:“愛幫不幫。”
我苦笑了一聲跟了上去,這裡的東西都已經弄好了,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問題,趁着這個時間過去賺錢外快也不錯。其實對於孟晨這丫頭我倒是沒有在意,她在學校裡面學到的只是應對那些普通鬼怪的,碰到了厲害一點的就一籌莫展了。
我小跑着跟了上去,笑嘻嘻的問道:“那啥,這件事情是跟鬼有關麼?”
她瞥了我一眼,那個眼神像是在看白癡,橫了我一眼說道:“你說呢,這東西不跟鬼有關,難道還跟人有關麼?切!”
我則是沒有理會她的眼神,正色說道:“既然這東西跟鬼有關,那麼這件事情我就一定要管了,作爲地府在陽間的代理人。我有權代表太陽消滅一切黑暗力量。”
我說的這麼義正言辭的,就換來一句:“你以爲你是太陽之子假面超人麼?”
我頓時愣住了,孟晨白了我一眼就離開了這裡。說不在意她的話那是假的,看在那十萬塊錢的份上,我還是追上去問道:“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是什麼?”雖然到了現場之後那個管事的就會把事情告訴我,但是在事先我還是想要自己瞭解一下。
“你聽說過國都公交車靈異事件麼?”孟晨扭頭問了我一聲。
聽到這個我眼睛一眯,看來這次事情還真是不簡單哪,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現在好像還能夠搜尋得到。據說當時是深夜,一輛公交車在淒寒的夜風中緩緩駛來,因爲是最後一班末班車,所以車子上的人很少,只有一個司機售票員,還有幾個乘客。在一個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行走的道路上,竟然有兩個人伸手招呼公交車停下,等到他們上車的時候,卻是發現上車的竟然是三個人,身着清朝衣服,而且中間架着的那個人披頭撒發的,當時把車上的人都嚇壞了,司機還以爲是在附近拍清宮劇的演員呢。但是第二天公交公司就報案了說是什麼丟了一輛公交車,連帶這司機和售票員都消失了。警察最後在距離香山一百多公里的密雲水庫找到了那輛公交車,發現了裡面有三具已經嚴重腐爛的屍體,而且按照常理來說公交車油箱裡面的油不可能支撐車子跑這麼遠,警察打開油箱一看,卻發現那裡面哪裡是汽油,分明就是鮮血。”這個故事發生的時間太早了,我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是九十年代中期,當時我可是個小孩子,對於這種神鬼有本能的恐懼,當時就撲在我二叔的懷中不敢出聲。事後這件事情雖說有了官方的澄清,說什麼是兩個殺人犯架着一具死屍,運用手段製造了一個被殺的人做公交車意外死亡的事件,用來擺脫自己的罪行。
至於那兩個人是用什麼辦法使自己逃脫,又把公交車弄到山下的上面沒有解釋,這一官方的說話,在智者的面前看來有些蒼白無力,不過好在這個世間智者的數量太少。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孟晨突然問這個事情,難道這公交車又出事了麼?我摸了摸鼻子,暗說那個靈異事件到現在都已經快小二十年了,還沒有任何風聲。這次的事情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像這種鬼打車的事情,有許多半夜出車的出租車司機就曾經遇到過。不過那個時候他們沒有傷害人家的性命,只是把紙錢當鈔票給了那司機,讓那司機白跑一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