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到小木屋後,林東迅速到木屋右邊警戒,一名士兵在木屋左邊警戒,劉鐵蛋和另外一名士兵一左一右在門兩邊站着。
郝兵悄悄的透過窗戶往裡看,第一個房間沒人。
郝兵朝劉鐵蛋點點頭,劉鐵蛋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郝兵他們魚貫而入,掃視一圈,確定沒人,這是一個客廳,裡面擺着茶几沙發電視什麼的,菸灰缸裡還有正在冒着煙的雪茄,人應該沒有離開多久。
正對着郝兵他們是一扇木頭門,門口是長長的走廊。
郝兵悄悄的推開門,看到一張髒亂的牀鋪。
走廊盡頭有說話聲傳來,郝兵他們交叉掩護着朝走廊盡頭逼近。
林東在隊伍前面走着,走過拐角處,依然沒有發現。
正在此時,子彈從他側面打開,林東趕忙閃了過去,子彈擦着他的脖子飛過。
“後門兩名敵人,”王支隊說道。
張朝陽迅速瞄準,那兩個人正拿着武器往小屋跑,張朝陽扣動扳機,那倆人應聲撲倒在地。
劉鐵蛋朝走廊拐角處扔出一枚手雷,手雷轟的一聲炸響,郝兵他們迅速推開走廊盡頭的房間,一左一右開槍射擊。槍聲四起,子彈亂飛,打在房間的酒櫃上,箱子上,牆上,濺成一片。
“清除!”
“全部清除!”
郝兵他們大喊,繼續朝小屋身處快速逼近。
“11點鐘方向,皮卡車駕駛座。”王支隊說道。
張朝陽迅速瞄準,透過狙擊鏡,一個穿白體恤的男人正鑽進皮卡車關閉車門。
張朝陽扣動扳機:“幹掉了。”
就在此時,一個拿着步槍的黑衣男人從小屋側面跑了過來,衝小屋內開槍射擊。
“我操!”
張朝陽罵了一句,黑衣男人剛好移動到小屋前面靠近窗戶位置,張朝陽扣動扳機,黑衣男子被一槍爆頭,癱倒在地上。
郝兵他們已經移動到了木屋盡頭的房間。
其中一個士兵推開房門,然後和劉鐵蛋一左一右衝進房間裡開槍射擊。於此同時,郝兵從正門逼近。狠狠的將迎面的那個掏出手槍正要射擊的男人撞到牆上,兩人扭打在一起,郝兵的步槍被打到一邊。郝兵一個膝頂,頂在男人肚子上,然後左手迅速的掐住男人喉嚨。
男人被摁在牆上,郝兵迅速的從快搶套裡掏出手槍抵住男人的下巴扣動扳機。
“清除!”郝兵大喊。
“全部清除!”劉鐵蛋和另外一名士兵剛好清理完其他目標喊道。
然後他們發現了被鎖在牀上的劉微微。
“目標安全!”郝兵喊道。
“蝰蛇,我去幫皮鞭。”劉鐵蛋衝郝兵喊了一句,拿着槍朝外走去。
在走廊的拐角處,林東中槍了,他們已經交火,暫時沒有時間去管林東。現在目標安全了,自然是要去救林東。
郝兵看着周圍的一切,有點氣悶,一下子將擋在他身邊的桌子摔扔過去。
桌子被摔的散架,撞到了幾個酒瓶,酒瓶在地上咕嚕嚕的轉着。
郝兵去看被鎖在牀上的劉微微。
劉微微只穿着內衣被鎖在牀上,滿身都是傷痕,半個左臉都被打的腫脹,鐵絲穿過她的手腳捆在牀上,血流了一地...
郝兵不忍再看下去打開步話機:“獵犬,這裡是蝰蛇,目標安全,現在等待確認目標身份。注意,皮鞭倒下了,皮鞭倒下了。報告完畢。”
“明白,允許轉移。”
郝兵關掉步話機,拽下窗簾,蓋着劉微微的身體。
“隊長,我找到了一個手機。”一個士兵衝郝兵喊道。
郝兵從揹包中取出鉗子,剪斷穿過劉微微手腳的鐵絲。
郝兵喘着粗氣,他還沒有見過這麼殘酷的刑罰,劉微微慢慢恢復了知覺。
“蝰蛇,北邊來了兩輛車,距離大約1公里,你可以從西門坐皮卡走,在撤離點會和。”王支隊在步話機裡說着。
郝兵將劉微微的胳膊慢慢的放下,看着滿身血跡的劉微微沉聲說道:“我帶你回家了,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你的名字是?”
劉微微艱難的側過頭回答:“劉微微。”
“你的出生地。”
“杭州。”
郝兵點點頭:“好的,堅持住。”
王支隊打開步話機:“蛟龍,在我的北邊有敵軍趕來。”
“獵犬,蛟龍收到,在你的北邊有敵軍趕來。”
“蝰蛇,你得馬上離開了!我們到第一集合點會和。”步話機裡傳來王支隊催促的聲音。
“兄弟們,我們要走了!”郝兵喊道。
“糟了,卡車距離這裡不到一百米了。”張朝陽透過瞄準鏡衝王支隊說道。
“現在出發吧,”郝兵彎下身子,抱起劉微微:“我們帶你回家!”
“蝰蛇,他的脖子在出血,還活着,但我們得趕緊轉移,我們得立刻離開了!”劉鐵蛋扛着林東從走廊拐角處急匆匆的跑過來。
“眼鏡蛇,我們出來了!”郝兵抱着劉微微鑽出木屋。
張朝陽從地上爬起來:“我們到會合點碰面!”
劉鐵蛋打開皮車車車門,拉出駕駛員的屍體,將林東放在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自己就鑽了進去關上車上發動汽車。郝兵緊跟着抱着劉微微鑽了進來。
“我們走!”皮卡車車廂裡,一個負責掩護的士兵用力的拍了拍皮卡車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