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青春。
青春就像一幅徐徐展開的畫卷,上面完完全全記滿了我們從年少一路走來的痕跡。
現在,看着天上白雲一朵朵的飄過,就不自然的唏噓不已,想着爲什麼白雲不爲天空留下.再也不是小時候那般看着天上的白雲,數着一朵,兩朵,甚至更多,會在空中比劃出太陽的樣子,然後在想,爲什麼天是藍的,爲什麼雲是白的.再爲什麼雲要一直陪着天空。
我總是喜歡看着走過的風景,路過的五彩繽紛,生活就是這樣讓人充滿了無盡的回味,你會留戀,會逃避,最後還是會走回來,就像公交車,最後轉了一圈還是會回到原點。
也許有的東西,這一秒還在,說不定下一秒就消失的不見蹤跡了,任憑你怎麼哭,怎麼喊,它還是回不來,好比時間.好比我們一直炫耀的青春。
“天空中降下好戰的士兵,他們都是無畏的勇士。就像人們傳頌的那樣:那是些頭戴黑色貝雷帽的勇士。”
“訓練他們在野外獨立生存,訓練他們徒手搏擊。那些男子漢可以不分晝夜的戰鬥,他們的勇氣來自於黑色貝雷帽。”
淒厲的警報在營區裡響起。
大隊里人忙狗吠,郝兵一陣猛跑,貝雷帽就在頭上胡亂扣着全幅武裝的衝上直升機。
他們在飛機上坐着塗着迷彩。
直升機編隊按照命令飛往規定的地域停了下來。
一中隊化整爲零在他們來之前就出發了,或者空降或者機降或者跑路,到紅軍敵後進行偵察破壞襲擾,爲空軍部隊和地對地導彈部隊指示地面重要目標。
郝兵跳下飛機,一個分隊剛剛從帳篷出來,一身迷彩滿臉迷彩揹着武器和傘包就上直升機。
“獵人戰鬥!”
“獵人戰鬥!”
他們互相打着招呼,一笑一嘴白牙,和平時期軍人的感覺也只有在演習之中才可以找到。
郝兵在營地站着,就看他們的直升機離去,消失在黃昏的天邊。
“夜間空降滲透?”張朝陽眯着眼睛抱着狙擊槍尋思着,但是沒有問。
他們都在尋思着。
“我們這次擔任藍軍指揮部戰略特遣分隊,”王支隊從帳篷裡走了出來,他剛剛拿到演習預案。
戰略特遣分隊?郝兵他們心裡一下子涼了半截,不是戰術偵察,不是戰術打擊,是戰略偵察或者戰略打擊。
“得,沒戲了,看他們玩吧。”郝兵意興闌珊,誰都知道戰略特勤分隊要做的就是等,等藍軍指揮部的安排。首長們是要在全局考慮上纔會給你任務的,等吧。
王支隊還是那個鳥樣,等着就等着,慢悠悠的晃到帳篷找地方睡覺。
晚上的時候,參謀長親自給郝兵他們介紹敵情。紅軍,一個機械化步兵師加上一個陸航大隊,配屬相應的後勤保障部隊和空軍殲擊轟炸部隊以及導彈部隊。
郝兵他們都不是很在乎,這些都有專門的部隊去對付,他們再厲害他們也是人。
“你們的目標在這裡!”參謀長指了一下地圖。
郝兵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紅軍的一個導彈基地!四周都是紅軍部隊的駐軍,步兵團裝甲團都有就差陸航大隊了。
“有沒有信心?”參謀長問。
“保證完成任務!”郝兵他們挺起胸膛大喊。
沒什麼可以說的,命令就是命令,別說是演習,就是打仗你該去也得去。
“王支隊!”
“到!”王支隊還是那個德性,啪的一聲立正,顯得自己好像很酷。
“今天晚上八點出發,有沒有問題?”
“報告!沒有!”
王支隊立定敬禮,參謀長點點頭解散走了出去,他還有別的事情。
郝兵他們就去準備,吃點東西不敢吃太多,因爲還要跑路半飽最好。然後回到帳篷檢查武器裝備、備用彈藥,準備乾糧水壺。
時間到了,郝兵他們做好最後檢查,列隊跟着王支隊上直升機。
一路上的見到的弟兄都喊:“獵人戰鬥!”
喊的極其認真,這是他們的番號。
直升機在黑夜中起飛了,郝兵他們握了握手中的步槍,低空飛翔,掠過駐地,掠過叢林。
羣山就在他們腳下。
距離紅軍導彈基地還有一段距離,直升機停了下來,已經算是紅軍腹地了,再飛就可能會被雷達發現,到時候他們就要全部報銷了。
郝兵他們順着繩子滑了下來,小心的警戒,王支隊打開地圖仔細研究着路線。
郝兵一直看不慣王支隊研究地圖的樣子,總覺着他那狗腦子想不出什麼好主意。
“走這裡,從這兒到這兒,”王支隊在地圖上比劃着,郝兵他們幾個腦袋湊到了一起。
地圖上明顯的標着一條長長的彎彎曲曲紅線。
我操,地圖上都標清楚路線了,你那狗腦子還蹲那兒研究半天?郝兵心裡暗罵,他當然不敢罵出聲來。
王支隊收起地圖,幾個人就開始在叢林裡面跑路。
夜色茫茫,星月無光,他們像迷彩色的幽靈一樣,悄無聲息的在漆黑的叢林中穿行,叢林中樹木的枝蔓抽打着他們年輕的軀體。
叢林裡靜悄悄的,不時傳來幾聲不知名的蟲鳴。
鐺的一聲,郝兵他們一下子都停了下來。
郝兵他們一個個靜悄悄的,呼吸都有些沉重。
夜太黑了,沒有單兵夜視儀,他們什麼也看不清楚。
撞擊,是金屬撞擊的聲音!
王支隊悄悄的摸出了訓練匕首,畢竟只是演習,他們配發的都是塑料制的訓練匕首。郝兵他們也跟着悄悄的摸出了訓練匕首。
“殺!”王支隊大喊。
“殺!”郝兵他們大喊。
“殺!”叢林中埋伏的紅軍部隊士兵大喊。
距離太近了,掏槍根本來不及。郝兵他們就這樣嘶吼着殺聲,扭打在一起。
一個紅軍部隊士兵跳了出來,揮舞着拳頭朝郝兵打來,一拳打在郝兵臉上,正打在鼻子上,血順着鼻孔一下子流了出來,郝兵擡腿就是一腳,踹在那個紅軍士兵肚子上,那個紅軍士兵吃痛捂着肚子。郝兵飛速上前,一比匕首,撕下了那個紅軍士兵的臂章。
叢林裡一片哀嚎,伴隨着嘶吼。
“你們陣亡了!”
王支隊看着地上躺着鼻青臉腫止不住呻吟的紅軍士兵們說道。
“兄弟,你們下手也太狠了!”幾個紅軍士兵掙扎着從地上趴上起來撕下自己的胸條臂章。
“脫下他們的衣服,換上”王支隊面無表情的說道,按住其中一個紅軍士兵就開始脫衣服。
“我操!你們...”
郝兵他們也不說話,一個個都哄的一下跑到那幫紅軍士兵面前,按住就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