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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這幾天,我在學校、家裡、文靜三點中來回徘徊,“三花閒境”也很少去了,羣英已經步入正軌,讓劉鐵、秦方、樑堪他們領導就可,學校裡的事大多交給馮雪、許敏、秦紫月,有這幾個美女在,也沒什麼人不服的,美女的作用依舊很強大。文靜在家養病,我每天去看她,顏若馨跟着一起去,晚上回來跟瘋丫頭吃晚餐、打鬧,文靜顏若馨知道韓芳顰,韓芳顰也知道“野蠻美女”顏若馨和文靜。
韓芳顰和文靜相處還好一點,文靜是什麼人都容易相處的人,這不出我意料,來看過文靜一次。瘋丫頭和野丫頭就不同了,經常吵架,弄得我心神不寧,可是我不敢插嘴,每次我學文靜中間調停時,矛頭立刻指向我,兩人合起來火力齊齊向我轟炸,最終上升到折磨。我的臉、耳朵、大腿、小臂青一塊紫一塊。
我和劉鐵他們聚集過一次,“羣英”蒸蒸日上,日益強盛,我心中有種不知是何滋味,這種走法,多像黑社會啊!我擔心自己以後出來幹黑社會,劉鐵不用說了,經商他不會,學習也不會,我對商場也沒多大興趣,甚至我不知道自己喜歡幹什麼?這樣無所事事日日過日子?還好我們還有幾個支柱,以後可以向這方面延伸。
在三花閒境,名花找到我,我好久沒見她,她清麗不減,只是俏臉有些蒼白,好像憔悴了一些,但更顯得嬌豔欲滴、楚楚動人,嫵媚驚人。我笑道:“名花,你好!好久不見。”
名花嬌嗔我一眼,哼了一聲道:“哼,你也知道多久不來,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多次問劉鐵他們都推說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示意……”
我苦笑,道:“名花真是記仇,是不是多日不見我,更加的想念我了。爲伊消得人憔悴,相思總是催人老,唉,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到處遭遇狂蜂Lang蝶……”
“啊你找死!”名花向我揮舞雪白小拳頭,我退後一步,嚇了一跳,名花恨恨咬牙切齒,撲了過來,我急忙一躍,“有事慢慢說!”名花酥胸急促起伏,恨恨道:“還錢我,哼!我想你,想你,想你借我那幾百塊,你現在馬上還我?”
劉鐵小驚小岑立刻走個精光。
“名花姐息怒,我看你真的憔悴了,比以前清瘦多了,這段日子一定很累吧,做人不單要記得工作,也要照顧自己身體啊,記得娛樂娛樂!勞逸結合嘛,做人幹嘛那麼認真,我剛纔只是故意逗你,看你很久沒笑過了,希望你能笑一下,你笑的時候是最迷人的。”
名花嗔我一眼,“噗嗤”一笑,又收斂起來,明麗如水美眸滴溜溜望我一陣,俏臉微微一暈,忙低下頭,芳心噗噗亂跳。我心中奇怪,名花很少有這種小女兒情態的,但看起來更加嬌俏動人,比以前一副女強人模樣好多了!
我忍不住逗她,名花橫我一眼,嘆道:“你以爲人家不想啊,一個女兒家,要照顧生意,這裡那麼多人,又要照顧生活,沒有人分擔,一個人你以爲容易麼?”
我心中一震,涌過一股熱流,是啊!以前我沒思考過這個問題,名花家裡有人麼?我記得她對我說過她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比文靜、顏若馨她們苦多了,一個二十多的纖弱女子,爲了自己生活在酒吧裡工作,極不容易啊!
這一刻我感覺名花不是賒我們錢的那個高高在上的不可攀登的仙女,她的內心深處的苦楚決不比我們少,生活就是如此不容易,一個年輕漂亮女子更是不容易,我心中一顫,感情澎湃,忍不住道:“名花,你辛苦那麼多年!爲何不找一個男人過一生呢……你已經二十多歲了,找一個男朋友……那麼你也不用那麼辛苦了!”
“你亂說什麼?你懂什麼?二十多歲,我很老嗎?這個世界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有錢揮霍沒良心的人,沒錢貪圖美色和我的身家……這樣的人難道我要嗎?”名花盯着我狠狠道,我被她盯着,膽戰心驚,最後幾句都不敢說了。
感受到名花的心情,名花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一般人不放在她眼裡,她是個不一般的女子,她極有主見,聰明、美麗又體貼人心,低俗的男人自然看不上。名花在酒吧那麼多年,閱人無數,更是看清這人情世故,社會百態,我一時無語,我們兩個是朋友,但好像我從來沒有過問她這些事,也沒爲她想過,關心過她。
“葉風!”
抵不住她那充滿“深情”而“幽怨”的眼神,我心中一顫,忙轉移目光,心裡洶涌澎湃,這名花,太過美麗了,簡直禍害人間啊!“小儀,她很想念你,你很久沒見她了,難道不想見她嗎?”
我纔想起認的自己這個妹妹,我當她是自己親生妹妹,可是好像我從來都沒有關注過她,要不是名花說,我可能也想不起要見她。看來我這個哥哥做的很失敗,男人做得很失敗,我忽然想到文靜、瘋丫頭、顏若馨她們我站在她們角度想過嗎?我一向自詡最瞭解文靜,心思縝密,突然發覺我實在很大條,連瘋丫頭都不如!
“葉風?”名花蹙眉叫道。
“哦,好,好的。我立刻見見她,好久沒見她了,我這個妹妹是不是愈長愈漂亮了……”我連忙道。
“哼!”名花哼了一聲,眼光瞥我一下,似乎在道:你關心的是美貌吧。我哭喪着臉,我對小儀完全是純潔的兄妹關係,怎麼會想到那方面呢?
在酒吧和小儀聊了一會,我就回到了住處。門照樣開了一條縫,裡面燈光明亮,我進去,關好門,現在天氣已經有些涼了。丫頭蜷縮在沙發,蓋了一條薄薄毯子,前面放着她的筆記本,在滴滴點點響個不停,零食、塑料袋一片狼藉,這丫頭,我真的服了,比我還要懶,弄得亂七八糟,我的狗窩準備變成雞窩了。
打開門,丫頭並沒有起來迎接,房子靜靜的,死丫頭,又在沙發上睡着了,不關門,不知道這個世道多危險啊!“丫頭,起牀了!”
沒有動靜。
“丫頭,起牀了!起牀了!”
“快起牀了!火山爆發,洪水決堤,匪徒**了啊……”我叫了幾下沒反應,只是哼哼兩聲,蜷縮在薄薄被單,我奇怪,這幾天丫頭老是不正常,上班時候不去上班,說上司對她不好,賴在家裡,經常作出些不正常行爲。情緒喜怒無常,我知道她和顏若馨不對,經常發小脾性,我走過去道:“丫頭,起來了!”
嬌小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晶瑩小腳微微彎曲,露出一點,她睡衣不脫,秀髮隨意散亂,彷彿一個滿足小羔羊,我又好氣又好笑,丫頭睡覺時候真有性格,比她清醒可愛多了。我推了推她的身子,輕輕道:“瘋丫頭,起來吃飯啦!”
“唔唔……”韓芳顰發出幾下聲音,下意識動了動,好像連醒都沒有醒過來,我心中感覺有些不對,丫頭雖然貪睡,但平常這時候可是非常警醒的,只要我回來就立刻醒了。就算裝睡報復我也該到了出手的時候,她絲毫沒有動靜,我輕輕把她嬌俏身子轉過來,秀臉埋在長髮上,我捉起她雪白的小手。
驀然心裡一驚,怎麼這麼熱,“唔唔……”我撥開她臉上秀髮,韓芳顰小臉蒼白,脣角乾燥,呼吸起伏不定,我心中一顫,探手上她的額頭,燙!
燙!
發燒了。
我意識到不對,連忙摸了摸她身子,只見除了那單薄被子,裡面只是一件單薄睡衣,大廳裡極爲冰涼,就這樣蜷縮睡着,很容易得病,何況瘋丫頭這幾天身體不大正常。
“丫頭,快醒醒!快醒醒!”
我一邊抱起她,用手撥她的秀髮、輕拍她的臉頰,“怎麼了?”
韓芳顰呻吟,“丫頭,快醒來!”丫頭髮燒了,這樣睡下去,會出人命的。幸虧我回來得早,立刻叫醒她,不敢讓她再這樣沉睡。瘋丫頭,真是不知輕重,這樣都能睡着。
在我搖晃下,丫頭終於睜開眼睛,揉了揉惺忪睡眼,“無賴,是你啊!你終於回來了!”
“怎麼好熱啊……我感覺好難受。”韓芳顰掙了掙身子道,我連忙抱緊她,問道:“丫頭,你怎麼會在這裡睡着了?蓋被子都不蓋多一點,很容易生病的。”
韓芳顰瞧着我,明眸凝注,也不掙扎了,任由嬌小的身子被我摟在懷裡,兩隻眼睛明亮道:“我在這裡等你回來吃飯啊,你不回來,人家只好開電視看,看着看着感覺好累,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你又不讓人家睡你的房間,人家沒有帶有被子來。只有這一條毯子……”韓芳顰委屈嘟着嘴道。
我又是心痛,又是好氣,罵道:“你笨呀,笨丫頭!你不是有我房間鑰匙嗎?要睡覺就睡好點,怎麼在沙發上睡,現在病了,你真不知道照顧自己,讓人爲你擔心!”
韓芳顰蒼白小臉露出一絲微笑,聲音急促無力地道:“是嗎?但我不怕病……我的喉嚨好乾,我感覺很難受,無賴,你能給我倒杯水嗎?不要你出錢,就白開水好了。”
我真想敲一下她的頭,是不是腦子燒壞了,說這種話。這笨丫頭,這幾天她行爲就有些不正常,情緒不定,我也很少惹她生氣,知道顏若馨文靜的事愧對她,我的房間也隨便她進去睡。我們已經習慣,兩人睡在一起也沒有什麼,我輕輕放下她道:“你在這裡坐着,我馬上去!”
“嗯!”丫頭蒼白小臉點了點頭,目光帶着一絲我捉摸不透的神秘神情,我心中一動,她這種神情這幾天出現過好幾次,可是我就是猜不透,感覺她總有些什麼事瞞我,可是她不說,我也不會追問。我放下她,站了起來,“無賴,等等!”
“什麼?”小手拉着我,我按照她意思俯下身來,“嗤!”韓芳顰輕輕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立刻羞紅地轉過頭去,我愣了一下。不是沒給瘋丫頭親過,這些天她也偷襲過我,我也趁機佔過她便宜,可是那都是特殊情景,現在這樣平靜卻是很少的。
“你!”我無奈又好氣看她一眼,那蜷縮軟弱病體,我不好責怪,走到飲水機前,當然不能讓她喝冷水,平常我總是嫌這飲水機,在這裡給瘋丫頭沒事亂燒開水Lang費電,恨不得它壞了。現在卻恨不得它燒快點,韓芳顰轉過身去,身子極度虛弱,連坐都有點軟下去,呼吸急促,閉上眼睛,又要睡過去了。嘴裡發出喃喃夢囈似聲音,我心中一緊,擔心無比,決不能讓她睡過去,“丫頭,不要睡,我給你說個故事!”
“什麼故事?”
“梁山伯與朱麗葉的故事。”
“哦,你騙我啊,梁山伯怎麼跟朱麗葉勾搭上了……”
…………
“丫頭,喝水,好點了沒有?”熱氣騰騰的杯子,湊到她櫻桃小嘴,丫頭喝了一口,“熱!熱!熱!”伸了伸舌頭。
我有點憐愛,平常她這個樣態可是非常可愛的,兩隻眼珠滴溜溜,可憐巴巴的神情,可是現在卻讓我感到一陣心疼,小臉蒼白,“喝下去,就會好多了!乖,聽話,喝下去!”
“是嗎?”
“嗯,喝下熱水,出了一身汗,那麼就會好受多了!”
我在她身上探手,下腋、額頭裡,丫頭罕有的聽話,捧着水杯喝,兩隻明眸凝望我,還好,不是很熱,但也有37°多,接近38°,不行,要帶她去醫院。丫頭的身子很弱,加上這幾天她都不大舒服,又沒吃東西,所以情形纔會那麼糟。我又是一陣心痛。
“丫頭,知道嗎?以後可不許那麼傻,餓了就先去吃東西,知道嗎?”
“嗯,誰叫你不回來,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