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名花對望一眼,名花回過頭來道:“小儀,你不要胡思亂想,你怎麼會拖累我們呢?你不要亂想,你跟着我們,我和葉風一定會照顧你的。”
我暗道,名花看我時頭都不捨的回一下,跟小儀說一句就回過頭來了,人比人真是不同啊,我道:“是呀!小儀,你別胡亂猜想了,你既然叫我風大哥,就知道風大哥、名花姐都不會看着你不理的,你有什麼困難就告訴我,知道嗎?”
說這句話我真的肉痛,我還沒對誰許下這樣的承諾呢。連文靜都不能,何況顏若馨韓芳顰之流,說這句話要付出代價的,其實我最怕別人給我找麻煩。別人不找我已經大吉利是,只希望小儀沒有困難,有了想到的第一個是名花,不是我。
小儀柔順點頭:“謝謝你!風大哥!名花姐!我一定會記住的。”
我和名花對望一下,名花看出我古怪的臉容,她認識我久,聰慧如此,哪不明白我心情,又好氣又好笑道:“小儀,你有困難一定第一時間想起風大哥,知道嗎?”
我目瞪口呆。
名花轉過頭道:“葉風,那時你不瞭解他的身份,你爲何敢公然得罪他?”
我想了想,聳肩:“當時我有得選擇嗎?小儀受難,你這個名花大姐一點沒有拿出峨嵋派掌門人的風範,我這個張無忌只好越俎代庖出面。唉,我並非與他正面對抗,用了個曲折的方法,只要他放棄小儀。”
小儀小臉立刻現出感動莫名神色。
名花雙目盯着我,我以爲她又要用“周芷若”和“張無忌”來責罵我,突然發出一句道:“葉風,要是我被這麼被人調戲,絲毫無助,你會不會這樣奮不顧身救我?”
我攤了攤手道:“名花,你這麼有能力,又在酒吧有如此身份,他們怎麼敢如此對你,所以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你還用着我幫忙嗎?”心中想周芷若那個叫恐怖。
名花聽不到我心語,執着道:“一般人當然不敢,可是這個社會的人各種階層,身份不同的人出現在不同場合,有一天我受到這樣的遭遇,也完全可能。你會不會幫我?”
我被她盯得渾身不舒服,心想又要多一個承諾了,不知名花爲何忽然說這些事,唉,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嗎?我和名花的關係很奇怪,外人這樣聽到我們說話肯定以爲我們是什麼親密關係了,我和名花說話向來就習慣半曖昧狀態,雙方也不在意,這是我們第一次相識就產生的。
我苦笑道:“我能不幫嗎?”
名花現出嫣然一笑,轉過頭來,頸脖有些紅暈,看到旁邊嬌羞的小儀,笑道:“小儀,我們對他不用客氣的,他這個人,你不逼他,他整天懶懶散散的,你問他話都不捨得回答一句。你要逼他認真回答你的。”
拉起小儀的手。
我目瞪口呆,這名花,有這麼教導人的麼?教壞人啊,損壞我的名聲,我有這樣難說嗎?說什麼我是個誠實、友愛、善良的人啊!怎麼說得我像個冷酷到底的人物一樣,看見兩個女人在竊竊私議,學習訓男心經,好像當我空氣不存在一樣,我有些氣惱。
“其實也不像名花姐說那樣,風大哥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不喜歡說出來,但真正有困難的時候他一定會幫忙的。”小儀柔聲道。
我心中感動得唏哩嘩啦的,小儀啊!你真的是風大哥的知音啊,風大哥沒有白疼你!來,今晚到風大哥那裡,風大哥爲了你獻出自己的,風大哥寬闊的懷抱給你溫暖。
“你幹什麼你?張開手,一雙眼色迷迷模樣,看着我們小儀!”名花怒視我,義正詞嚴道,我悻悻收回張開的雙手,垂頭喪氣,嘿嘿道:“我見你們兩個都在訴說着苦難,兩人擁抱痛哭淋漓,場面激動,我覺得應該張開胸懷,融入這個氣氛,我們來一起擁抱吧。哭個痛快,有難我們共同承擔。”
我大義凜然。
名花瞪我一眼,嬌嗔道:“你想得美!趁機佔便宜是不,見到兩個大**就蠢蠢欲動了?”
我抓了抓頭,名花果然說的對,我見到她們一個人比花嬌、一個人比花豔,忍不住想來個大擁抱,但我那心思是極純潔的,只是把她們都擁進自己懷內,盡心的呵護,撫摸她們每一寸,讓她們受到溫暖關懷,上蒼保證,我絕對沒有別的心機。
名花信不過我,差點要我換座位,可是這個車內沒多少座位,我除了是個舞癡外,還是個車盲,她難道是像野丫頭那樣教我跳舞?來一次人工大掃盲。我嚇了一跳,不會想跟我一起雙雙殉情吧!
這個想法驚人。
小儀做了中間人,我依然坐在小儀旁邊,下上車的麻煩,名花狠狠盯我一下,她其實沒有真正要我換座位的意圖,只不過想狠狠打消我佔便宜的心思,趁早警告,讓那yin欲的苗頭夭折在萌芽狀態中。
我轉移話題道:“名花,啊!今天小儀那裡爲何你沒有出面,三花閒境不是有背景嗎?怎麼連小儀都保不住?”
名花道:“那個人身份不低,而且他的後臺不簡單,我們不能隨便得罪的……”名花“啊!”了一聲,“啊!我問你認識那人不——你這人,被你繞來繞去,我差點忘記這問題了。”
我攤手道:“這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繞你的。”
名花瞪我,我只好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認識那人啊!”
名花沒好氣道:“我問的不是那個立老闆。”
我奇怪道:“那是誰?”
“和你喝酒的那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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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愕然道:“和我喝酒的那個?你是說那個喝紅酒而不喝啤酒的人,嗯,有點意思,我和劉鐵都不認識他,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不過感覺這個人一定不簡單,是個人物!”
名花笑罵道:“什麼是個人物?說得自己好像成了鑑賞文物的鑑賞家一樣,他可是比你要強得多,那是我們酒吧的大老闆。”
我驚詫莫名:“那是你的老闆?”張大嘴。
名花認真點了點頭,看着我道:“葉風,我只和你說,這個秘密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我們老闆一般很少到酒吧裡,他的產業很大,具體我不是很瞭解,我只知道在B市,他經營有許多其他方面的產業、開有公司,酒吧只是他的一個小產業。”
我吃了一驚,媽呀!酒吧只是他的一個小產業,B市中三花閒境雖然不是最好的,但足可以躋身最火紅幾個酒吧之列,裡面配套、各種服務齊全,包括賓館、酒菜、晚宴、KTV,只是少了舞廳,因爲這裡給人的是靜的感覺,只有音樂而沒有狂舞。我對這個特色十分讚賞,我們只在一樓,上面的貴賓房間我們很少能住得起的,擁有那麼多產業,還是一個小產業,那他是怎麼樣一個人呀?
名花觀察我的面容,一陣見我真的不認識道:“大老闆的底細沒有人知道清楚,酒吧裡的服務員都不知道,像小儀這樣的服務員更是不可能知道的,我們酒吧幾個高層人員知道。我是管理層之一,是他親自提的,所以我認識,這個你不要隨便對別人說。大老闆在,沒有他的示意,我不敢擅作主張,趕那個人走。我們趕他走不難,那個人似乎有些背景,一旦我們得罪他可能酒吧後患無窮。所以我小儀的事我也沒辦法。”
我心中暗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人在三花閒境放肆,名花也不能動,原來那個大老闆坐鎮,我想了想道:“那我趕走他的客人,他不生氣嗎?”
名花搖頭道:“應該不會。”
我奇怪:“我趕走他的客人,他還不生氣?”心想下次我將他所有客人趕走,只留下劉鐵和我就可以了。哦,不,是將一切男顧客趕走,**留下。
名花笑道:“那人在三花閒境鬧事,破壞規矩,老闆也是不高興的,但那人的背景,老闆不好意思親自出面,你的出現恰好解了三花閒境的危機。老闆非但不會怪你,況且老闆對你的印象好像還很不錯呢,我們的老闆很少稱讚人的,他對你那樣客氣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了。”
我苦笑:“原來我成了工具。”
名花“格格”一笑,嬌嗔道:“得了便宜賣乖,能得到我們老闆的讚賞的人已經很了不起,誰要你喜歡英雄救美。不過也好,你要是不出面,小儀的事不知怎麼解決。”
小儀感動,紅着臉道:“謝謝你!風大哥!”她手輕輕抖動,又放下來,我沒有看到這個細微動作,想說,謝我就以身相許吧。今晚我們一起回去在牀上作研究,但看到小儀那純潔的俏臉,激動的眼神,我頓時說不出來,這麼純潔的人我怎麼能玷污。只好訕訕謙虛幾句。
名花作一個噁心狀,受不了我們的肉麻,轉過身開車了。
我問道:“名花,今晚你怎麼那麼有空,不用管理酒吧,車我回去啊?”
“這是老闆批准的,你以爲我會那麼有空,天天陪你胡聊啊!”名花沒好氣白我一眼,認真開車。
我縮了縮頭,這名花,好說的時候嬌柔嫵媚得像狐狸精一樣,但冷靜下來,又像是白骨精不近人情,小儀看到我樣子,十分好笑,目光落在我臉上,光芒柔和,涌起一陣淡淡的紅暈。
名花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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