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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英”建制成功,當然要點彩頭,提高兄弟們的興致,爲以後的團結發展打下基礎,滴血喝酒這類老套的東西我們“羣英”不做。“羣英”追求的是新鮮,不斷的創新。
我大聲道:“今晚‘羣英’建制,爲了表示兄弟們的心意,以後羣的和諧發展,我決定搞一個活動,今晚兄弟們把自己完全的展示給在場每一個兄弟,使得自己在兄弟們面前顯得毫無保留,坦誠以待……”
話沒說完,二毛子搶着道:“是不是**遊行啊,嘿嘿!~~~~這個我在行啊……”
我暗罵,這羣傢伙,個個都那麼**,沒有一點純潔的思想。唉!像我這麼純潔的人,越來越少了,我笑罵道:“靠!**你自己裸奔去吧。說得這麼噁心,我說搞一個節目,是今晚兄弟們把自己最差的一項本領表現給兄弟們,將自己最惡劣的一面展示出來,比如歌喉最差的給我唱歌去,酒量最差的那個你給我喝酒去,至於打架時跑得最快的,那個你知道怎麼樣辦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吳迎蛟萬浮守齊聲大聲道,壓着指節“格格”作響,滿臉興奮的神色,當然是跟他們兩個武林高手對戰啦。兩個傢伙一身的好武功,很久沒有動過身手,早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骨頭鬆動,有人陪他們練拳,求之不得。何樂而不爲啊?
想到打那個第一個跑的,大雨中、瑟瑟風中顫抖的樣子……
命令下達,一會兒就聽到小驚小岑一個公鴨子,一個鬼哭狼嚎的叫聲,廂房那裡傳出來;“嘭嘭”的杯子破裂聲,幾個酒量最差的被灌酒痛苦得直嘔吐,一張的苦臉,青青白白;那邊的廂房更加誇張,“噼噼啪啪”整個房子都震動起來,門板劇烈撞擊,不知道的以爲裡面在**呢,哪個那麼猛烈?
時而傳出吳迎蛟萬浮守的興奮“嘿哈!”“嘿哈!”詭笑,最後的是樓梯裡兩個平時最爲害羞見到女子都臉紅的兄弟。此刻狼眼四顧,四處打量可以調戲的女孩子,今晚給他們的任務是跟四個女孩子搭訕,並且話語不得少於四句。不完成任務的等着進去跟吳迎蛟萬浮守較量。靠!跟我們混,別的可以不會,第一項不學會泡妞怎麼行……
酩酊大醉,最後喝得最多的仍是我,我一般喝醉酒有一個特點,雖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爲,胡言亂語。但腦海能保持自己的一點清醒,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劉鐵等喝得昏天薰地,跌跌撞撞去找名花,只有她能夠解決,劉鐵把人家的高級包廂弄得一團糟糕,一般的服務員,不嚇壞纔怪。衆人出了門口,名花看到醉醺醺的我,皺着秀眉道:“風少怎麼喝成這樣?”
唱歌免去喝酒清醒的小驚扯着嘶啞的喉嚨,十分艱難道:“啊!~~~啊……今晚高興,個個人都要敬……風少一杯,風少他來者……不,不,不……拒啊,終於喝高了!”
名花一邊皺眉,一邊極用心去聽,才聽清楚小驚的話,驚道:“你們幾百人,都敬他一杯?”名花知道葉風是個講義氣的人,兄弟們敬他一定不會拒絕,喝那麼多酒,葉風的酒量是最好的也會醉啊!名花暗暗着急,不好表示出來,來回跺了幾步,喝那麼多酒,人的腦袋都會喝壞,雖然葉風很能喝,卻也不行。自己不能親自送他回去了。
名花想了想,停下道:“你們劉老大也喝醉了,誰送風少回去?”
小岑嘶啞着嗓子道:“風少早有安排啦,一部分人不用喝酒,像我們……只負責唱歌,把音響開……到最大,風少就是提前安排我們送所有人回……去的。”
名花鬆了一口氣,又道:“你們一定親自把他送到家裡。哦,別忘了,用水洗一下他的臉,噢!你們等一下!”
名花說着說着,把小儀招過來,小儀過來,她輕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小儀看了葉風一眼,去名花的房間去了。
小驚小岑奇怪,過一會兒,小儀手裡拿一顆白色的東西過來,名花接過葉風道:“把他給我!”
小驚小岑知道風少和劉鐵和名花的交情,就放心的把人交給她,十分好奇地看着名花幹什麼,只見名花把葉風靠在她那柔軟的肩膀上。我迷糊中感覺一個柔軟的身體,宛如牀般舒服,在她身上睡起來,蹭了蹭。感覺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好像枕頭!奇怪,聞着迷人的香氣,我勉強清醒了一點,眼睛眯成縫隱隱約約瞧到名花如玉的臉龐,想說話,卻說不出。我某個地方想動,卻是毫無力氣。名花嬌嗔一下:“醉了還這麼不安分。”
叫小儀掰開我的嘴,在我口內塞了什麼。一股清涼傳來,那東西進喉化了。
名花把葉風還給小驚小岑,交待兩句,小驚小岑便把我和成死牛的劉鐵拉上車,“吧嗒吧嗒”破車噴出一道煙霧,奔騰而去。
名花不知給我吃了什麼,昏昏沉沉的腦海,在車的搖晃下,數次吐了,腦海卻是有了一絲絲的清醒,十分奇怪。我的酒量雖勉強,但喝了那麼多酒絕不能保持清醒。這次我竟能保持一絲的清醒,看到旁邊死牛躺着劉鐵,小驚小岑開車哼着那沙啞難聽死的yin詞小調。我聽不下去,喃喃罵了幾句,估計他們都聽不到。
到小區,我的腦海清醒多了幾分,小驚小岑扶我下車,河風一吹,我更加的清醒,聽不下去那yin詞小調,在車上,本來顛簸我幾次吐了就不想吐的,可是聽到那yin詞小調,又沙啞如公鴨,又老鼠磨牙般難聽。吐多幾次!這次下了車,我積蓄力量,掙開他們的手,道:“我自己來!”
小驚小岑噁心的小調停下來,一驚,風少就是風少,喝了那麼多酒,別人不死也會像劉鐵老大一樣死豬,毫無知覺。他還能說話,竟然清醒的推開他們,兩人敬仰之心大起,頓時恭敬起來道:“風少,你醒了嗎?”
“你叫十個八個女孩子來都行,今晚玩個十七八久P沒問題?”我大聲喝道。
小驚小岑敬仰之心,更加如高山流水,不可停息,風少就是風少啊!喝了那麼多還能記着上女人,而且可以玩十七八久P,看來沒問題了。他們忽略一個問題,就是喝醉酒的人,往往說的話都是無意識的平常最想說的,而這些話,多數是帶着高度的幻想性和誇張性。往往最不可信的,哪知偏偏兩人十分的崇拜風少,對風少的敬仰如高山仰止,不知道一搞個人崇拜很多事就會變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