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真的假的?”
肖瑩俏皮地看着我,說:“你猜?”
我說:“難道咱倆心有靈犀?”
肖瑩點點頭,說:“直覺,女孩兒的直覺很準的哦。”
我驚訝道:“你沒騙我?”
肖瑩快速眨着眼睛,笑的很燦爛,說道:“你真是傻,女孩子說什麼你都信?太好騙了,呵呵……”
我尷尬地摸了摸腦袋,說:“你耍我的?”
肖瑩呵呵笑起來,說:“你文質彬彬的,是個靦腆地的男孩兒,臉皮薄,跟女孩兒說話都臉紅,現在你還是老樣子,這一點兒追女孩兒很吃虧哦!”
我把她的手放在嘴巴上,說:“我這不是追到你了嗎?”
肖瑩摸了摸我的臉,搖搖頭,笑道:“你追到我是因爲我傻,聰明的姑娘誰會喜歡上一個傻蛋呢?”
我幸福地笑了,把她抱在懷裡,在她的臉頰吻了又吻。她閉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柔情似水般的愛。
肖瑩輕輕地推開我,問我說:“楓子,你會永遠愛我嗎?”
透過路燈下的微光,我看到肖瑩深情地看着我,眼裡充滿了渴望和不安全感。
她在等,在等一個理想的答覆。
我看着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不想欺騙她,一次都不行,哪怕一句話都不行,我憎恨用花言巧語騙女孩兒的男孩兒。
肖瑩抓起我的雙手,微微擡頭看着我,瞪着大眼睛,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
該怎麼回答她?實話實說吧。
www ⊕TTKΛN ⊕¢o 我很誠懇地回答她說:“肖瑩,不要說永遠,永遠到底有多遠誰也不知道,我今天活着,或許明天就會死去,我猜不準下一刻等待我的將是什麼。我不想騙你,所以我真正想對你說,寶貝兒,我曾經喜歡你,現在很愛你,如果你給我機會的話,我願意一生一世只愛你。”
肖瑩低下頭不說話了,我知道,她對我的回答不滿意,她想要的也許只是一句承諾,哪怕這個承諾是個未知數或一句騙腦殘女的謊話,她是個絕對聰明的女孩兒,怎能不知道呢?
無數的男孩兒用脫口而出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欺騙了單純的女孩兒,我不想承諾什麼,萬一我給不了怎麼辦?我承諾不起,愛情不需要承諾……
肖瑩生氣了,撅起嘴巴,撒開我的手,背對着我,不再說話。
我牽着肖瑩的小手走過寬闊的大馬路,繞到一個寂靜的小道。我微微扭過頭,瞄了一眼身邊的她,感覺心裡美滋滋的。他們說,這個冬季是最近五年來最冷的一個,此刻,我踏在堆滿一層厚厚積雪的路上,如沐春風。
肖瑩捏了一下我的手,說:“楓子,你的手掌寬大,手指細長,根本就不像個男人。”
我說:“你長得跟煤球似的,根本就不像個女人,你家是不是世代挖煤的?”
肖瑩說:“人黑更健康,黑怎麼了?我聽說男人的手有多大,心就有多大,你真沒出息,只想有個幸福的家。”
我說:“任何的幸福都需要資本和付出代價,我知足常樂。”
肖瑩說:“男兒有志在四方,你倒好,在學校讀書老想着回家。”
我說:“我說你爸媽只有你一個女兒,你一個月不回家一次,大不孝啊。”
肖瑩氣的哼了一聲,說:“你才大不孝,你不好好學習,成天想着回家,你爸媽給你拿錢讓你學習想家來了?”
我們互相較勁兒,聊着聊着到了校園後方的拆遷房附近,學校放假,這兒格外清淨,租房的情侶們也都回家了吧?小道上黑咕隆咚的,眼前是幾束從房子裡冒出來的微光。
肖瑩環顧四周,疑惑道:“我們怎麼到這兒了,黑乎乎的怪嚇人,楓子咱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我打開手機看了下時間,八點了,笑着說:“你怕什麼,這兒又沒什麼人,大冷天的誰沒事兒跑出來搶劫啊?”
肖瑩隨手拍了我一下,說:“怕鬼啊,走吧,回去。”
我抱住她,說:“讓我親一下再走吧?”
肖瑩說:“不讓……”
我嘿嘿一笑,說:“不讓親就不走,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吧?”
肖瑩嘆了口氣,說:“好吧,就親一下。”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微光下,她是如此可愛動人,夜色爲我創造了浪漫的氣氛,我親着她,她很有感覺,軟綿綿的陶醉模樣使我更加對她着迷了,她慷慨地解開羽絨服,我把不再顫抖的雙手伸向了進去……
記得第一次下手的時候,她敞開胸懷,說來吧?
我把顫抖的雙手伸了進去,摸完了,沒什麼感覺,太平了。
肖瑩紅着臉說,不要緊,以後勤加練習,會慢慢“壯大”的。
我拍拍手,說沒錯,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多摸幾遍,促進血液循環,倒是很變得更大……
我很滿足地把雙手收回來,爲她拉上衣服的拉鍊,她昏昏沉沉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我們觸手可及的是學校後面的最後一道防線,一面被砸的滿是窟窿的爛牆,越過這面牆就是學校了,快捷方便又簡單,再繞一圈回去的話又要走一段路了。我們走了很多路,我有點累了,肖瑩說她也有點兒累了,她膽子很大,同意我翻牆入校的想法。
我縱身一躍,爬上牆,見牆的另一側有兩個保安正坐在一起看片兒,他倆笑嘻嘻地嘟囔着,你看多刺激,還是歐美的帶勁兒……
馬上熄燈了,學校在寒假期間戒備森嚴,避免社會青年闖進來偷東西,我們的翻牆的捷徑泡湯了。
我說:“肖瑩,我們繞回去吧,走快點兒在熄燈前能到學校。”
肖瑩低下頭,疲倦地說:“走了一天了,不想走了怎麼辦?”
我說:“那簡單啊,我揹着你吧。”
我轉過身,半蹲着,說:“上來吧。”
肖瑩站在我跟前,說:“算了,我心疼你啊,我們現在走回去恐怕也來不及了,要不……要不去賓館吧?”
我挺直腰桿,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爽快地說道:“走吧……”
我們走到神火大道上,叫了一輛三輪車,去了附近的“在水一方”,那兒賓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