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芙蓉是個好吃懶做的人,懶散習慣了,也是個愛慕虛榮的人,當初和樊廣成相好,就是看上了樊廣成的錢,據說樊廣成每次和她約會,都會事先帶上好吃的東西,有時兩人吃完再辦,有時是辦完再吃,有時是且辦且吃。

一到了菜園,還離李保柱的草棚有二十米遠的時侯,王芙蓉就聽到了李保柱打的震天響的呼嚕。

李保柱的呼嚕是很有特色的,他先是長長的吸一口氣,吸進肺裡憋着,過個大約有三十秒之後,再呼的一聲,長長的吐出來,在吐出來這口氣的時侯,氣裡面有一種奇特的哨聲,像是風吹過樹梢時的迴響。

王芙蓉聽到李保柱的鼾聲,就知道這個光棍二叔在睡覺,她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先進草棚,而是一低身子,從旁邊的菜地裡摘下一個紅通通的西紅柿,用手擦了擦,就放進嘴裡,骨的一聲,咬了一大口,讓酸酸汁肉充實了嘴巴。

她就這樣吃着,向草棚走。她四下一望,見並沒有人下地忙活,於是就放輕腳步,躡手躡足的向草棚走近。

李保柱的鼾聲越來越響了,在睡夢中,他並不知道爲個女人在向他走近,這時侯,他正在夢中按着一個女人,開始辦事了。

王芙蓉來到棚口,輕輕的伸頭看出,只見李保柱正光着上身,攤開四肢,成個大大的太子型,睡的正香。赤紅的肌膚偶爾跳動一下,像是淫邪的兔子。他的眼睛在睡覺時是半閉半睜的,露出死魚一樣瞳仁。他的嘴脣張開,露出兩顆黃板牙,兩道涎水順着嘴角流下來,沿着脖子流到牀上。王芙蓉連忙把目光從他的臉孔上移開,她也怕自己看久了會噁心,所以徑直把眼光轉向焦點。

王芙蓉的眼光聚焦的地方,是李保柱**一柱掣天的物件。由於李保柱在睡夢中正按着一個婦人辦事,所以引發了他身體上的反應,那根物件,也隨之一挑一挑的古怪的動着。

李保柱是個很不講究的人,他的褲子的前開門,並不是拉鍊的,而是兩個釦子,他常常忘記把這兩個釦子扣好,經常露着前開門裡面的底褲,爲此沒少被人笑話,他還是記不住。(或者不願記: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地?我就是有露陰癖,你能把我怎麼地?)現在李保柱更不知道有人會來,所以他更加放心大膽的把兩個釦子敞開着,露出了裡面猥瑣的紅色小底褲(千真萬確,這個老男人真的穿紅色底褲),紅色的底褲被裡面怒髮衝冠的物件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帳篷裡面還在古怪的跳動着。

那物件跳動的幅度雖然不大,但足以撩撥起王芙蓉盪漾的春心,王芙蓉的春心呀,就像是一面心湖,隨着那跳動,蕩起了一層一層一波一波的漣漪。

看到這裡,王芙蓉的**,一下子漲上了上來,一團燠燥,從她的雙腿間迅速的升騰起來,電流般麻酸了全身。

看着李保柱那褲襠裡像怒目金鋼一樣的家活兒,王芙蓉可就想提起裙坐下去……可就是一下子杵到底,那是何等樣的淋漓盡致?那還不美的一翻白眼就眩暈過去?

想是這樣想,王芙蓉再浪,也不會這樣下賤的反客爲主把李保柱辦了,這種事,還是讓男人主動點好,要是男人不敢主動,就給他扇扇火兒,加加勁兒,真的到了牀上,辦起事來,那時侯就可就有什麼招使什麼招了,不用遮着藏着,反正都是那日球事。

王芙蓉的眼睛望着李保柱的家活兒,自己的手,就不由向自己的雙腿間摸去,剛一伸手進去摸到了緊皺皺的地方,忽然一想,不行,要是自己摸的走神了,被李保柱看到,那可就不好了,還是想個法兒,把這個二叔給辦了,讓他給自己解解渴兒,過過癮兒,纔是正事。

想到這裡,王芙蓉又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整了整衣裙兒,退後了兩步,清清嗓子,開始叫喊:

“哎,二叔,哎,哎……”

王芙蓉叫了幾聲,但李保柱正在夢中行着好事兒,正弄的來勁,還以爲哎聲是身下的女人在叫,所以一時間沒有醒過來。

叫了幾聲,王芙蓉的嗓子又幹了,她乾脆走近草棚,又盡力大叫了兩聲:

“哎,哎,二叔……”

看到李保柱在牀上翻了個身子,用手臂擦抹着嘴角的口水,王芙蓉知道要醒過來了,連忙又退開幾步,離草棚遠點,矮身又摘了個西紅柿,放在嘴裡,骨兒一聲咬了一口,然後又開始喊起來:

“哎,哎,二叔……”

當李保柱腰間繫着衫衣遮住褲襠跑出來的時侯,王芙蓉就知道自己還是錯過了精彩的一幕,她知道這個光棍二叔,一定跑馬了。

跑馬,在本地方言中,就是夢遺的意思。我總感到,跑馬這個詞,比之夢遺或者要貼切,要精準,要具體,夢中和女人辦事,不就是一種策馬狂奔的淋漓盡致的舒爽嗎?

李保柱雖然四十多歲了,但皮膚並沒有鬆垂,相反,他赤紅色的皮膚下的肌肉裡面,好像蘊藏着無窮的精力和勁頭,如果不看他的臉,絕對是**加酷哥,所以一些騷老孃們在想着李保柱的時侯,是避開想像他的臉龐而去想像他水牛般的軀體。

當他赤膊站在陽光下的時侯,王芙蓉幾乎忘記這是一個醜陋的老男人了,她的眼光,有意無意的瞟在李保柱健壯的胸膛上,所以,她才故意的抖動着自己的吊肩背心,展露着自己引以爲傲的本錢。

她最驕傲的,有兩個地方,一個地方就是胸前的這兩團肉,圓潤,挺拔,用時髦的話說,就是罩杯形,所以她總是儘量的展露這方面的本錢,突出重點。這兩團肉,不但男人喜歡,她自己也喜歡,她總是喜歡自己撫摸自己,當照着鏡子撫摸自己的時侯,她會微微陶醉在自己的本錢中。另一個地方,當然是她那神秘的所在,那裡,萋萋芳草均勻的分佈,乾淨,光潔,甚至有淡淡的幽香味兒,她的相好都喜歡像吃果凍一樣吮吸那裡,還說酸酸甜甜,就像是草莓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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