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章安然這邊跟朱建明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卻不知道在海天市的另外一個角落阿真正跟刀疤男子幾個人商量劫獄的事情。
因爲華夏國的情況跟他們以前所在的地方完全不同,不是說靠花錢買關係就能打通那些利害關係,所以有的時候不得不靠自己去動手。
雖然明知道這一次的風險比較大,但是因爲考慮到章安然很有可能會因爲殺人嫌疑被關一輩子,所以只好冒險來搏一把。
阿真試探着對看守所那邊的防禦系統進攻了幾次,每次都在對方發現之前就小心翼翼的撤了回來。
基本上這幾次的進攻都沒有讓對方發現,他也成功找到了對方看守所防禦系統的幾個漏洞。
當然看守所的防禦系統比起海天市的警局來說,肯定是弱上了許多,否則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人找到漏洞。
“我這邊應該有把握在動手的時候黑進去,讓防禦系統暫時癱瘓兩分鐘。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阿真合上電腦問剛剛趕過來的刀疤男子幾人。
“咱們在這邊地利人和都不佔,只能想辦法從一些地下的組織入手,找了一些人過去,探聽了一下消息,唉,要是老大在的時候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刀疤男子很是感慨。
中年男人打斷了他的話:“現在咱們組織裡面的勢力全部歸順了三爺,做事的時候小心一點。”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只有找到老大才能重新收復組織裡的權力!現在所有人都以爲老大死了,只有找到她,咱們才能重新拾起往日的威風!”混血男不耐煩地說。
“言歸正傳,這幾天我們找人打聽了一下那邊的情況,基本上從探聽來的消息看,老大暫時還沒有什麼問題,雖然前段時間他們似乎提審的很勤快,但是這幾天好像消停了一些。”
中年男子說到這裡頓了頓,“不過從拍過來的影像視頻來看,老大在那邊似乎待的不是很順利,拍的視頻裡面頭髮很亂,也看不清具體的樣子,神情很沮喪,這次這個事情難道對她的打擊有這麼大?”
“誰敢欺負她,我去滅了他!”刀疤男怒吼了一聲。
混血男子問:“你們說這次凌家的那位少爺究竟是不是老大下的手?”
阿真到這個時候纔開口:“應該不是,首先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必然的利害關係,其次從這個人下手的手段來看,也不像是安然應該有的動作。”
中年男人比較贊同這個說法:“我也這麼認爲,如果是老大下的手,應該不會用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管他是誰下的手,總之我絕不能看着老大被關在這裡面!”刀疤男子在一旁說的很肯定。
“行了別表忠心了,既然阿真說他可以黑進去系統爲咱們爭取兩分鐘的時間,現在就來考慮一下,具體該怎麼佈局那邊的所有地形和缺口都已經探聽清楚了,什麼時候輪班也都大概的知道,就看咱們怎麼動作了。”中年男人不耐煩的打斷了刀疤男子的話。
他的話對刀疤男似乎有一定的震懾力,聽完這句話之後,刀疤男果然安靜了下來。
幾個人重新坐在桌前,開始對着地圖商量具體的操作手段。
一輛黑色的MPV靜靜的停在警察局對面的一處樹蔭下。
此時正是一天中最爲忙碌的時候,車來車往的街道上,這輛車倒顯得有些顯眼。
尤其是令人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是,這輛MPV所停放的位置並不是事先畫出的停車線,還在警察局面前亂停車,這真是有一點佩服車主心中有點燈下黑的感覺。
海天警察局門外的警衛,筆直地站立在自己的崗位上,餘光卻不時的掃視着斜對面的那一輛黑色的MVP。
職業的習慣,讓警衛覺得這輛車似乎有着什麼不可言語的問題。
透着耳麥,警衛將這一情況向門衛處簡單的報告了一下。
收到警衛的報告,門衛廳中走出了一個穿着警服的警察。
警察對着警衛點了點頭,便徑直向黑色的MPV走了過去。
此時坐在MPV裡的阿真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警察,心中也開始有些恐慌起來。
後面幾排坐着的幾個男人的臉色也顯現出有些愈發的情況。
“現在怎麼辦?那個警察好像向咱們這邊走過來的,要不咱們跑吧。”
“跑,現在哪都是攝像頭,一跑反而顯得咱們心虛,都給我冷靜一點,待會看我說話。”
警察走到了MPV的車身前,先是側身看了一下。
只不過玻璃上遮的擋光漆讓它並不能看清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看了一會警察這才伸手敲了敲敲窗。
阿真強作鎮靜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打開了車窗。
隨着車窗的打開,警察這才發現車裡邊竟然坐着些人,不過每個人的臉色似乎異常的有些緊張。
“你們是怎麼回事,這邊不能停車是不知道嗎?還有你們停在這裡面幹什麼呢?”
說完這些話,警察又向裡面看了一看,再看清楚裡邊的這幾個人中,竟然有着長着一副國外國人的臉時。
警察立即顯得警惕了很多,然後對着前面的阿真比劃了一下。
“你們給我全部下車?”
說着又對着對講機講了幾句。
“這邊有情況,派幾個人過來!”
阿真一臉無奈的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而車裡面的其他人也紛紛的下了車,站在一旁。
而與此同時,對面的門衛室中跑出了幾個荷槍的警察。
見到這種情況,人的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兒,心中更是異常的鬱悶。
“你是什麼人,做什麼的?把證件全部掏出來。”
警察掏出了腰中的手槍,對準了阿真等人,然後厲聲的喝道。
阿真只得無奈地將身份證遞給了警察,然後有些無奈地說道。
“警察同志,你好,我們是做攝影的,今天接到了一個單子,客戶約定了在這邊等,結果到了現在他們也沒有過來,我們也是第一次來海天這邊,也不知道具體的交通情況,所以只能在這邊等着了。”
阿真所說的這個藉口是預先確定的,而且幾個人的身份證和工作的資歷預先也都做了準備。
所以對此阿真並不害怕對方去查。
聽完阿真的解釋,警察有些懷疑的又喪失了總的意義,然後將收過來的身份證遞給了從後面趕過來的警察。
“把這些人全部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趁着同事在查詢阿真等人的身份證時檢查,又對着阿真問道。
“你們聯繫的客戶聯繫方式是什麼?”
阿真想了一下,然後報出了一個電話號碼,順便又從包中掏出了一份攝影合同遞給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