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拿着阿真遞過來的合同,仔細的看了一下,又通過尋呼機查詢了一下合同雙方的具體情況。
當然合同上的所有信息也都是阿真經過預先策劃好的,所以說警察並不能從中間發現任何的問題。
在收到尋呼機中傳來的一切正常的回答之後,警衛這才依舊有些疑惑的將合同遞給了阿真,然後嚴肅的說道。
“這裡不能停車,你們向前開大概四百米那邊有一個停車場,下次記住了,在這邊如果沒有看到停車符號的話,一概不能停的,如果再停的話就直接抓住扣車了。”
阿真這邊能討好似的接過合同,然後對着警衛再三的點頭示意。
“好的,下次我們一定注意,麻煩您操心了,我們現在就走。”
說着阿真對着警衛又擺了擺手,然後啓動汽車離開了。
警衛看着遠去的MVP,雖然依舊覺得這輛車有着說不清的問題,但既然眼下也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也就只能如此了。
撓了撓頭,警衛也便轉身繼續向警察局的門口走了過去。
當MPV又向前駛去了大概500米的距離,阿真這纔將車停在了一旁,然後放下了手閘,喘了喘氣轉過頭對着坐在後面的幾個人說道。
“這是真的好險,如果下一次再有這樣行動的話,一定要預先探測好位置,否則的話,人還沒有救得,我們幾個再進去,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說完阿真的臉色又恢復了平靜,然後對着幾個人繼續討論了一下,關於如何解救章安然的具體措施。
當車內還在對如何解救計劃進行再一次確認時,突然車窗外又傳來了一陣咚咚咚敲窗聲。
衆人一驚,阿真慌忙向外看去,卻看到外面又站了一個警察模樣的男人。
阿真有些懊惱地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後努力的裝作笑了一下,搖開了車窗。
車窗外只見一個輔警模樣的警察,正騎在一輛摩托車上對着車內的阿真呵斥道。
“你沒有看到這邊不能停車嗎?怎麼回事?再不走的話我這邊馬上就要扣分了!”
阿真此刻只覺得此刻心裡異常的抑鬱,想不到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竟然因爲亂停車被警察接連找了上來。
在眼下這種情況,阿真只得又道了個歉,然後略略解釋了幾句,好在輔警並沒有太在意阿真等人的狀態,只是以爲他們是亂停車的一般人而已。
爲了以防萬一,阿真只得將車開進了停車場中。
讓停車場能熙熙攘攘的人流,讓阿真對於此刻的狀態有些異樣的感覺,只得又簡單的將如何去劫獄的計劃又溝通了一下,便準備開始行動了。
按照預先的計劃,刀疤臉等人將會帶着自己的手下埋伏在警察局的外面,然後這邊阿真將會對警察局的系統進行攻擊,並直接導致整個警察局停電。
而乘着監管系統失去作用的這短短几分鐘,刀疤臉和手下將會快速的進入到警察局的監管看管室內,然後將章安然帶出來。
按照預先的推理,這個計劃應該是具有着足夠的實施成效的。
畢竟警察局並不是軍區裡面的人來人往,因此只要刀疤臉等幾個人進到警察局的內部,然後距離看守室越近,那麼趁着內部混亂的時候,便有極大的機會能夠將章安然帶了出來。
在預先的計劃中,如何能夠進入警察局內部阿真和刀疤臉等人已經商討了很多方案。
但當刀疤臉真的走到警察局的門外時,卻發現進去壓根就不是一個問題。
尤其是看到身旁的好幾個大爺大媽彷彿串門似的走進警察局大院的時候,刀疤臉對於預先的計劃搞得如此的複雜,心中竟然有了一絲無奈。
不過由於之前在正門處,已經被警衛注意到了,因此爲了以防萬一,刀疤臉等人還是從側門進了來。
進門的藉口竟然是入鄉隨俗的說了一句來辦暫住證,便便被門衛放了進來。
進入警察局的內部,順着牆壁上掛的指引牌,刀疤臉很簡單的便找到了看守室。
只不過此處倒是有一兩個警察在此處來回的走動把守。
看樣子似乎並沒有攜帶槍械。
不過即便如此到刀疤臉等人還是決定需要阿真出手了。
通過耳麥迅速的與阿真取得了聯繫。
不過阿真對於到刀疤臉等人,竟然能夠如此快速的進入到警察局的內部,倒是有些覺得詫異。
畢竟在以往的行動當中,如果涉及到需要進入到警察局內部進行活動的話,那肯定需要費一大分周折的,甚至需要做出好幾種計劃。
在眼下的順利,似乎讓阿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事實已經如此,爲了儘快的將章安然救了出來,阿真只得深呼一口氣,然後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在此之前,阿真已經模擬過好幾次對警察局的內部監管系統進行攻擊。
因此現在他有充分的把握在兩分鐘內實現預先的計劃。
而此刻站在警察局內部的刀疤臉等人,膽戰心驚地看着手腕處的手錶,在按照計劃的走動。
10、9、8、7、6、5、4、3、2、1
當兩分鐘倒計時準時的到達時,原本敞亮的警察局內部突然一片漆黑。
雖然此刻是正當午的時候,由於看守室這邊所處的地方被陰,再加上走廊處兩側的窗戶又被人刻意的拉上了窗簾,遮擋外面炙熱的陽光。
所以當辦公室和走廊上的燈突然集體熄滅的時候,整個警察局的內部還是一片黑暗。
與此同時,在靠近看守室的方向傳來了一陣滴滴的聲音。
刀疤臉知道這是原來的監控系統失去作用的結果。
而導致這一結果發生的根本原因在於警察局外部不遠處一輛車中的阿真。
對於阿真如此簡單的,便把警察局內部的監控系統進行破解,刀疤臉倒是改變了以前對於阿真的看法。
不過眼下時間緊迫,趁着警察局內部尚處於一片混亂的時候,刀疤臉等人迅速的切入到看守室,然後趁着警衛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時候,將其打暈。
一切進行的如此簡單和快捷。
當刀疤臉有些緊張的拉開看手勢的大門時,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看守室的監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