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心裡一陣激動,今天的這次劫獄行動順利的讓刀疤臉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對於全世界而言,華夏國一直是一個犯罪的禁地,無論是犯罪的難度還是後續多帶來的代價,都是其他國家所無法比擬的。
況且今天自己所做的,又是難度極高的劫獄。
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一起成功的劫獄案在華夏國發生,所以在此之前,刀疤臉對於此次行動究竟有着多大的把握,他的心中一直沒有一點勝算。
這對於早就習慣了刀尖上生活,更是獨闖過數個國家監獄的刀疤臉來說,是很難想象的。
但今天,這一切竟然就這樣成功了,不僅從此以後自己又有了一個值得炫耀的業績,更重要的是,將自己的老大解救了出來。
稍微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刀疤臉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監房的門前,對着正面對牆壁睡覺的女人,大聲喊了起來。
“老大,老大,我們過來救你了,快起來跟我們走。”
許是歸於激動,刀疤臉一時竟然忘了去開鎖,而是試圖用自己的蠻力將監房的鐵欄杆拉開。
但試了幾次,鐵欄杆依舊紋絲不動,這讓刀疤臉覺得有些惱火。
深呼一口氣,剛要再次發力,跟着刀疤臉進來的中年男人拍了拍刀疤臉的肩膀。
刀疤臉一臉疑惑的轉過頭看向中年男人,卻見男人指了指一旁的門鎖。
對於這個建議,刀疤臉卻是絲毫沒有覺得對方給了自己一個建議,而是有些憤怒的吼.
“爲什麼不早說,到現在才說!”
絲毫早已知道了刀疤臉會有如此的反應,男人並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喊過一個手下,耳語了幾句。
見到這個情況,刀疤臉愈發的有些惱火。
“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有本事你把話說出來,你不要以爲老大在這裡,你就有人給你說話了,我告訴你,就是當着老大的面,我該打你還是打你。”
說完這句話,刀疤臉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口中的老大還呆在監房中,忙轉過身對着依舊背面而睡的女人笑道。
“老大,我馬上就來救你了,你再忍耐一會!”
從始至終,監房中的女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邊正聚集了一大羣人,依舊面壁無聲的睡着。
“你看老大多麼穩重,到現在都沒有一點驚慌,你們要給老大好好學。”
刀疤臉轉過臉對着中年男人呵斥道,只不過對方依舊沒有搭理他的意識。
說話間中年男人的手下已經將監房的鎖打了開來。
門一打開,刀疤臉也不再對着鐵欄杆了,忙閃身進了房間。
一旁的中年男人搖了搖頭,看着刀疤臉的背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然後幾人便魚貫而入進入了監房。
但不知爲何在刀疤臉激動的呼喊聲中,監房中的女人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刀疤臉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中年男人卻察覺到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畢竟就算是再穩重的人,在這個時候也不可能還不爲所動。
而這邊,刀疤臉卻有些疑惑的走到了女人面前,輕輕的拍了一下女人的肩。
眼前的這個女人從身體上來看與章安然極爲相似,但不知道爲何,刀疤臉卻從她的身上無法感受到章安然曾經的一絲一毫的氣息。
而隨着女人疑惑地轉過臉來,望向刀疤臉等人的時候。
這時刀疤臉和中年男人才發現這個女人壓根就不是章安然,而只是一個和章安然身形相似的陌生女子。
“你是誰?我們老大呢?”
看着陌生女人,刀疤臉的頭猛的一炸,他不知道此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分明自己已經距離事業的巔峰就在咫尺之遙,爲何這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卻見自己所有的一切夢想寄了個粉碎。
而更爲重要的是爲什麼在原本情報中所說的章安然被看押在此處的警察局內,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卻是一個與章安然沒有絲毫關係的陌生女子。
當刀疤臉還在一臉震驚的時候,中年男人的心中卻也是異常的波動。
在他看來,本來這次行動就順利的讓他不敢相信。
但想想這裡畢竟只是一個警察局,又沒有什麼荷槍實彈的人把守。
在加上自己的老大也只是一個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所以能夠如此的簡單便完成了任務,倒也不是什麼真的不可能的事情。
但眼下的這番境況,卻讓中年男人覺得這一切與之前自己順利的進入,是否有什麼關聯。
如果二者之間真的有什麼關聯的話,那現在自己這幫人,便是已經落入了一個圈套。
這個圈套是爲了自己還是另有他人,這個圈套的背後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中年男人突然不敢想象。
在中年男人開始愣神的時候,在刀疤臉近似猙獰的面容下,陌生女子膽戰心驚的看着刀疤臉,嘴裡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在這裡邊了,你們別殺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女人慌張到已經無法組織起連貫的語言,這讓對於眼下這個結果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的解釋刀疤臉覺得非常的惱怒,他伸手從腰間掏出了一隻手槍,對着陌生的女子就要開槍。
而刀疤臉的槍剛掏出來,中年男人一把抓住了刀疤臉的胳膊,低聲怒喝道。
“你要幹什麼,你知道這是哪裡嗎,你真的不想活了!”
刀疤臉憤怒的轉過身,怒目圓睜看着男人。
“你們是找我的嗎?”
而此刻在刀疤臉等人的背後,傳來一個冷冷的女聲。
聽到背後所傳來的聲音,刀疤臉心中一驚。
一方面是因爲這個聲音似曾是熟悉,似乎與自己所苦苦尋找的那個人非常相似。
更爲重要的是,這個人的到來,自己這邊竟然毫不知覺。
如果換敵手的話,恐怕自己早已經剋死他鄉。
刀疤臉緩緩的轉過身,但當他看到背後那個女人的真正面容時,他的心猛然的跳動起來。
此刻站在監房外面,正冷冷地看向自己的,正是章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