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一直努力的方向。
無法達到死神極限,即便回到了死神世界,也是被崩藍血虐的份!
如今,霸王色霸氣給他打開了另一扇窗戶。
只要在這個世界領悟出霸王色,他將不再懼怕靈壓的壓制。
沒有了靈壓的壓制,以張寒種類繁多的卍解,還怕區區一個藍染?
“嘿嘿……哈哈,哈哈哈……!財富、聲望、夢想!果然,這是一個無限可能的世界!我特麼愛死這個世界了……!!!”
想着想着,張寒忍不住擡手捂着額頭,低低的笑了起來。笑到後來,越發的大聲,也越發的暢快。
海浪滾滾,狂風呼嘯,彷彿是在襯托那劃破天地的笑聲,襯托那張狂不羈的身影而存在。
伴着笑聲,恐怖的靈壓肆意席捲着周遭的一切,整片空間竟也彷彿跟着顫動了下,硬生生將高高的浪濤壓伏了下去。
天地之間寂然無聲,只有那迎風而立的修長身影,孤傲凌然。
張寒只感覺,一直積壓鬱結在胸口的悶氣,在這一刻盡數釋放了出來!
五十餘年的恐懼和等待,五十餘年積累的仇恨,如同刮骨之刀切割着每一寸的皮膚、血肉和內臟,一直剜入內心深處,鮮血淋漓……
然而,在這一刻,當他感受到霸王色霸氣的作用時,俱都化作青煙,消散在了天地間。
這一笑,害苦了九蛇海賊團的女戰士們。只感覺壓在身上的莫名力量忽輕忽重,就像是打樁機一樣,狠狠的鑿着她們的身軀與靈魂。
絕大部分實力不強的女戰士,在張寒剛剛笑出聲的時候,便被震得昏了過去。剩下的還在苦苦支撐着,感覺自己像是巨浪中的孤舟,隨時都會陷入船毀人亡的境地。
此刻,她們不禁羨慕起那些昏過去的同伴,昏了也好!起碼不用這麼遭罪,不是麼?
波雅漢庫克自己不受靈壓的影響,但看着手下夥伴一個挨着一個昏倒在地,頓時被氣的怒火中燒,指着張寒怒叱道,“無恥之徒,敢攻擊我們九蛇海賊團,妾身絕對不會放過你!”
語畢,漢庫克豎起玉也似的食指點在誘人的紅脣上,指尖浮現出一顆半透明的桃心,手指頂着桃心做手槍狀,連連開了五槍。
“吻槍!”
只見粉色桃心化作五道能量子彈,向着張寒激射而出。雖是模仿手槍,但是在霸氣的催動下,能量子彈的速度比一般的手槍還要快許多。
張寒回過神來,施展瞬步,連續在空中變幻身形,留下了好幾道殘影,這才險之又險的躲過了攻擊。
心裡暗暗思忖,霸王色霸氣還沒影呢,高興個毛啊!先解決了這個臭娘們再說!
沒等他轉守爲攻,漢庫克再次親吻着食指,凝聚出一個比之前的吻槍大了近十倍的桃心,粉色的光澤氤氳生輝,幾乎有若實質。
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個玩具抱枕,誰能想到,這樣極爲卡通式的攻擊,僅僅觸碰一下,便會令人全身石化?
“俘虜之箭!”
伴隨着漢庫克的嬌叱,左手輕輕拽動粉紅桃心的另一面,脫手放出時,就見數十上百隻粉色箭矢射了過來,速度比起方纔的吻槍一點也不慢。
“還有完沒完了!”
張寒立在虛空,雙手懷抱陰陽,緩緩畫圓。周遭的空間彷彿被莫名的力量拉扯着,逐漸形成了一面青金夾雜的半透明太極圖。
太極圖中已無常見的陰陽魚,反而變成了一個暗金色的‘卍’字真言,邊緣泛起些許血紅色。非道非佛也非魔,這便是屬於他自己的天書力量。
砰、砰、砰……
雨點一般密集的粉紅箭矢紛紛轟擊在了太極圖上,迸發出沉沉悶響,掉在甲板上時,俱都變作了石質的箭矢,詭異莫名。
連續承受了對方兩撥攻擊,張寒心裡頗爲惱火。
待到箭雨稀疏,身體忽而一閃再閃,在空中留下了好幾道殘影,轉瞬間已經出現在了漢庫克面前,高高擡起的右腳腳跟急速下劈。
天守腳!
攻擊未至,勁力所挾裹的剛猛勁風撲面而來,打在臉頰上一陣生疼。
漢庫克面色嚴肅,單憑這一記踢擊,便可知對方的實力極爲強大,比起大將也不遑多讓。
“芳香腳!”
只見漢庫克左手撐在地上,柳腰輕扭,修長的玉腿在空中劃了個半圓,霸氣纏繞其上,挾裹着罡風,徑直轟在了張寒的小腿處。
“咦?”“嗯?”
這一瞬間,兩人一上一下,兩腿交錯,突兀的停滯在了半空中。
令張寒詫異的是,自己蘊含怪力的兇猛一腳竟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擋了下來。看來,海賊女帝的實力,並不像漫畫裡表現出來的那一點,在王下七武海里,也是排名靠前的強大存在。
漢庫克同樣訝然,芳香腳不光動用了武裝色霸氣的力量,更是蘊含甜甜果實的力量。
只要被她的踢擊踢到的地方,都會呈現石化狀態。
可是,眼前的傢伙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能抵禦甜甜果實的石化之力!
甜甜甘風不管用,芳香腳也不管用……難道,這個該死的男人是自己的剋星嗎?漢庫克心裡極爲惱火。
短短的僵持過後,漢庫克小腳腳尖靈巧的一勾,順着張寒下劈的巨力,牽引着他的右腳,重重的踏在了甲板上。
轟隆!
厚實的甲板頓時裂開了蛛網似的裂紋,隨即破開了一個近五米大小的坑洞,直透船底。這一擊,卻是將海賊船給鑿了個對穿!
沉悶的轟鳴聲中,大股大股的海水從破洞裡涌了進來,整艘船猛烈的傾斜着,船尾高高翹起,一副隨時要沉入海中的情景。
“啊!不好,快把洞口補上!”
桑達索尼亞大聲驚呼,對身後不知所措的女戰士們招了招手,縱身跳進了坑洞裡。見此,其他人急忙跟着跳了進去。
眼看着招數盡出,不僅沒能拿下對方,反而將船頭破壞的不成樣子,女帝氣得俏臉發白,怒視着張寒道,“討厭的男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張寒低頭俯視着右腳,皺了皺眉,儘管有靈壓的保護,仍舊有一小部分褲腳被芳香腳給石化了。
作者君以爲年夜應該會很忙,誰知道過了零點,竟然沒事情做了,那就更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