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震動。
很多的島國人跳了出來,他們認爲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這樣算了,想要挑起一場紛爭。
這件事情被陸清揚知道了之後,他竟然偷偷的潛入到了島國,把那些想要挑事的人全都給屠殺了個乾乾淨淨,一夜之間,這些二戰後裔還有主戰派的人,五百多人,被他一人全都給殺了。
嗜血狂魔這個綽號是這樣來的。最後,這件事情在這樣的一種血腥屠殺達成了協議,倭國人也怕死,他們被陸清揚這種血腥屠殺徹底給震撼了,他們生怕若是不簽署這個協議書,陸清揚會把他們全都給弄死。
陸清揚殺了這麼多的人,一點兒行蹤和痕跡都沒有留下,即便是他們想要提出什麼異議,也是毫無證據。
在那個時候,科技並沒有現在發達,沒有那麼多的攝像頭還有一些其他的勘察儀器,所以想要抹掉證據簡直是太輕而易舉了。
算是現在,這些對於陸陽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想要抹掉證據一點兒都不難。
至於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松下也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陸清揚跟華夏的大家族發生了很大的分歧。
陸清揚的脾氣火爆,他很快血洗了一些勢力龐大的家族,在這兒之後,便直接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之了。直到他後來去世,也是遭到了神秘人物的暗殺。
到底是什麼人,松下卻是毫不知情。
陸陽查了很多信息,可是,毫無意外的是,對於這樣一件事情,根本是一個空白,什麼都沒有,僅有的一點點信息,也是在其他國家的站看到的。不過,這些信息都是支離破碎的,總結起來,跟松下說的差別並不是很大。
陸清揚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消息不見,沒有人知道。最後還是有人發現了他的行蹤,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結婚成家了,而陸陽也五六歲了。
這些也是說,在陸陽出生之前,陸清揚絕對是一個震驚四野的人物。
在陸陽的印象,他的父親是一個平常不過的男人,過着很普通的日子,更旁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他會做家務,會給陸陽講故事,會陪他玩。怎麼看,怎麼想,他都跟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梟雄對不號。
在陸陽的心裡,從來都不曾想過他的父親會是這樣一個人。也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一點點關於他父親的事情。
這件事情這樣一直塵封着,塵封了足足有二十三年了。這些事情如今被重新揭開,這對於陸陽來說,是不太容易接受的一件事情。此時的陸陽,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下到底是何種滋味了。
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提起過他的父親,即便是孫老,對他也是隻字不提。即便是他,也是很少去看他的父親母親,甚至連掃墓的時候都是寥寥無幾。陸陽想到了這裡,心下還是狠狠的疼了一下。
無名英雄,原來這個稱呼這樣的人生到了最後剩下的無窮無盡的孤獨。
松下喝了不少酒,他放下了手裡面的酒杯,看着陸陽,暈暈乎乎的說,“三天之後的賽,我們兩個結盟好了,我估計,那幫怕死的傢伙對你是唯恐避之不及。”他說着,嘻嘻的壞笑了起來。
陸陽微微的遲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現在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很不利,魚怪他們全都被他給打傷了,傷勢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在這樣對抗,這樣的傷算是事情了。
這場賽會持續半個月的時間,在這個時間裡面會發生什麼,陸陽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一點兒,幽靈的人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在經過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之後,在這些保鏢公司之,估計是沒有人願意跟他結盟的,生怕受到他的連累。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陸陽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松下,他定定的看着松下,很嚴肅的說道,“站在民族和國家的利益,我不喜歡你,但是若是站在我個人的立場,你是個漢子,能有你這樣的朋友卻也算得是人生的快樂事。”
松下聽罷不由得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說道,“我跟你說陸陽,我可算不得正兒八經的島國人,我的身有一半華夏的血脈,我的父親是華夏人。若是按照父系來看,我可以說是個華夏人,你說對嗎?”
“我跟你說,這些所謂的大意對我來說全都是狗屁,我只是想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快樂一聲,有酒喝有肉吃有女人愛我夠了。哈哈哈,來,我們喝酒。”松下說着,隨手拿起了酒杯。
兩個傢伙很快喝光了二瓶茅臺,兩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松下這才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陸陽的帳篷,往回走去。
陸陽見他走了,也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來,腦袋裡面想着的卻是吳曼麗,他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醫療室。
醫療室的燈光有些灰暗,吳曼麗的臉色有些慘白,她已經從昏迷醒了過來,正靠在牀邊斜坐着,有護士正在喂她吃東西。
吳曼麗受了內傷,他的五臟六腑全都被陸陽給震傷了,此時的她極爲的虛弱。只能吃一點兒流食。
吳曼麗也算是各高手,她的內力修爲精深,若不是這樣,換做了旁人,早被陸陽給打死了。她的抗擊打能力還有內力修爲的確是不容小覷。
吳曼麗一擡頭看到了陸陽,她那雙幽暗的眼眸在瞬間明亮了起來。
她醒過來已經有些時候了,卻沒有看到陸陽來瞧她,吳曼麗的心裡不覺得有些難過了起來。她和心裡正不舒服呢,陸陽來了。
吳曼麗一見陸陽,心裡所有的委屈和不鬱全都消失不見了,她看着陸陽,眸光流轉,她的聲音很輕,說,“陸陽哥哥,你終於來了,我一直都在等你過來。”
吳曼麗的聲音不大,很是輕柔,可是卻還是充滿了一種柔媚,讓陸陽的心不由得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