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恭喜恭喜!改從今日起,本王就要稱呼先生爲十里侯了。”一等蔡庸一走,順平郡王就堆起滿面笑容的上來跟我道喜了。看他那像是發自肺腑的高興勁兒,還真是把我當成自家人了。
“呵呵,什麼十里侯不十里侯的?沒得喊見外了,我看郡王爺你還是隨便稱呼我的字好了。”現在在外人的眼中,我說自己不是五王爺這一黨也不會有多少人信,更且今兒個開始自己就算是,加入到這大楚朝“豐富多彩”的政治文化生活中去了,給自己找個還算靠得住的政治盟友,那是萬萬不可或缺的。
“那好,既然你如此說,那以後本王還是照舊稱呼你爲先生好了。”順平郡王顯然很是滿意我剛纔這番故示親熱的話兒,笑眯眯的看着我,“先生此番封侯,更且被聖上欽授‘神廁使’一職,譬如代天子巡視天下,此等隆恩,真是羨煞旁人呀!”說到這他突然一頓,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接道:“先生此番授了這‘神廁使’,不知第一站去往何處?”
我被他問的一呆,心想老子這神廁使的主要職責是建造茅廁,你堂堂一個郡王如此不恥下問,實在是大大的有失身份,也太過關心我的工作給我難堪了。不過,畢竟他的爵位還比我大上了好幾級,我心裡雖然有點不悅,但還是稍稍思索了一番,就很給他面子的如實答道:“這第一站嗎?當然是先從我身邊的毛縣開始,不是有句話說嗎?‘要做大事,就得先從身邊的小事做起’,等我把毛縣建設的差不多了,我再出縣,由點到面逐步拓展到全國。”
順平郡王聽我這一說,不由雙目大亮。輕一擊掌讚道:“看來先生心中是早有定計了,‘由點到面,拓展全國’,有條不紊,穩紮穩打,頗有古人先賢之風也!”
說到這他眼珠一轉,“小兒子川雖天賦稍有不足,但自小還算聰敏。往後還請先生多多教誨纔是。先生若是不嫌,今日本王就讓小兒拜先生爲師。”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順平郡王就向一旁的兒子喝道:“文兒還不快快跪下拜師!”
“師父在上還請受學生一拜。”說是“一拜”,但項成文卻是不等我有所反應,就咚咚作響的向我連磕了三個響頭。
“這……如何使得……郡王爺你這個玩笑可開大了……說實話我只虛長子川幾歲而已,哪能當他地老師呢?”我嘴上說的客氣,心中卻是大罵:奶奶的!早不拜師,晚不拜師。看老子現在被老皇帝“賞識”。封了侯,風光了,就先斬後奏的讓兒子給老子拜師,明顯的見風使舵,意圖不軌。只要項成文成了我名義上的學生。我成了五王府世孫的老師,那我可真正算是上了五王爺這條船,到時想下來可就有些難了。這叫“上船容易下船難”。
“古語有云‘學無先後,達者爲師’。先生光憑一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就足可當小兒的師父了。還請先生看在本王‘望子成龍’地份上,收下小兒這個學生吧。”順平郡王一臉盛意拳拳的看着我。
“是呀!師父!學生仰慕您的文采久矣,心中早存有拜師的打算。現能得家父首肯,還請師父收下我這名弟子吧。”
說完項成文又是埋頭伏地向我磕起了響頭。
我心裡清楚除非當場跟五王府的人翻臉,不然看來這個師父是當定了。心裡面飛快的計較了一番當這個師父的得失利弊,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顯然是利大於弊地,至於以後那也只有等到了以後再說了。
於是,在項成文又衝我磕了兩個響頭後,我馬上上前一把用手扶住了他,開口說道:“既然郡王爺不嫌我文采粗鄙的話,那我就當了你的師父了。”
“哈哈哈!好!”見我終於答應,順平郡王很是開懷的大笑了三聲,“先生以後就是小兒的座師了。還請先生能把小兒帶在身邊。隨侍左右,常能對其耳提面訓。悉心教導。”
這順平郡王還真是一拳緊接一拳,剛剛拜完了師,就緊逼一步要把我套牢,要是每天帶着項成文這傢伙在身邊,那不是等於讓他變相監視和控制自己嗎?這手段還真是厲害地緊。而且,在場面上來說,我既然當了項成文這傢伙的老師,把他帶在身邊時常加以教導,是理所當然的事,一時也不好推卻。不過,我的腦瓜子也算靈光,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既然拒絕不了,那我就收下,到時把這小子當免費勞力使喚就是。他地曾祖父那個老王八不是要我造九千九百九十九座神廁嗎?我讓他在這項對國家對社會對百姓都有好處的工程上,做出他自己應有的一點貢獻也未嘗不可。
我臉上裝出一副爲難的做派,有點遲疑道:“郡王爺,我這個人一般是閒不住的,要是讓子川一直跟在我身邊,東奔西走的,到時難免會讓他吃點苦。”
“呵呵,先生儘可放心。”順平郡王無所謂的搖搖手,“小兒雖身在皇室之家,但打小就特能吃苦。俗語云‘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嗎?你帶他在身邊多讓他歷練些,吃些苦,也算是對他的一大教導嘛!”
“既有郡王爺你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我雙手硬扶起還跪在地上地項成文,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得後者不由一陣的不自在,卻不得不笑容以對。
“今日是先生的大喜之日,本王這就吩咐府裡衆人好好佈置一番,爲先生準備恭賀晚宴,先生你看如何?”
我看看天色,已近黃昏,這晚宴一搞,豈不壞了我和阿秀將要做的好事?遂拒絕道:“我看這就不必了。在皇宮中皇上就已經請我吃了一頓飽飯,現在還沒消化完呢?
順平郡王被我這話說的一呆,臉顯羨慕之意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先生即如此說,那依本王看,就讓本王明日在府中安排個晚宴,順便邀請京城一些官員介紹給先生認識,先生你看如何?”
我稍一猶豫,就點頭答應了下來。本來自己想明哲保身的不想參與到這朝廷地明爭暗鬥中去地,但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現在已經是參與進來了,爲了我後半輩子的幸福,我當然要儘量適應這種政治生活地。而明天的這個晚宴,就當是我正式踏入這個圈子的第一步吧。
“那好,本王就不再打擾先生‘休息’了。”順平郡王似笑非笑的掃視了我夫妻倆一眼,朝我拱了拱手就向門外走去。而項成文則是衝我和阿秀各作了個九十度的揖後,才匆匆跟上他老子的腳步告辭而去。
我見這兩父子終於識趣的告退,便很是威嚴的朝着堂上一干侍女用力的一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是!”幾個侍女齊齊的答應一聲,很是訓練有素的沿着牆角退步而去。
至此,堂上只剩下了我夫婦倆,以及那個看似柔順的劉婉兒。
“屬下在此恭賀東家封侯!”劉婉兒蓮步上前,衝我深深一禮,又轉向還處在夢遊狀態般的阿秀斂衽一禮,這才向內告退。
一等劉婉兒入內,我就一把抱起了身旁的阿秀,興沖沖的快速衝向內房。
關門上牀,隨手把聖旨扔在一旁。
寬衣解帶,正準備一個餓虎撲食,仰躺着的阿秀突然緊盯着我,帶着點夢囈般的語氣,問道:“夫……君,妾身不是在做夢吧?”
我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胸前恰到好處的一捏,不由讓她嬌呼出聲。
“夫人,你說你是不是在做夢?”我說着時,已經心急火燎的替她解除身上的束縛了。
“夫君,妾身不是在做夢嗎?”
回答她的又是一陣力道適中的揉搓。
“夫人,先別管是不是在做夢,我們還是先來做X吧。你夫君我都憋了好幾天了。”我有點氣喘的伸手摸向她的三角地帶。
“夫君,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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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公我馬上加快。”得到她的鼓勵,我立馬就一使勁,“嗤啦”一聲響,一把扯裂了她那礙事的裙襬。
阿秀一聲輕呼,“用力”的推拒着我,紅着臉嬌叱道:“妾身是讓你快去拿聖旨給我看,誰讓你撕裙子了?這一套裙子要五兩銀子呢!”
“夫人,聖旨待會兒再看吧,裙子明天老公給你買十套。”我輕輕拿開她推拒的雙手,不由分說就強壓了下去。
一聲嬌呼,小船終於入港。我大大的透出了一口粗氣,笑道:“阿秀,你現在可是侯爵夫人了,身嬌肉貴的很呢。”說着我故意在她胸前肆意揉搓起來。
“夫……君,你封了十里侯,那……那以後整個十里集都是……咱家的嗎?”阿秀半眯水汪汪的雙眼,桃腮緋紅,嬌喘嚶嚶的問道。
“那是當然!以後十里集就是咱家的,趕明兒回去,老子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老李家一窩子人統統趕出十里集去。”
我惡狠狠的說着,動作不由漸漸加大起來。阿秀被我這一折騰,哪還能說話,只能哼哼嗯嗯的壓抑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