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晨無奈地一笑,什麼特麼的金盛,什麼特麼的大集團,什麼尼瑪的張小北。
剛開始裝的一本正經,來了還不是一個鳥樣?
張小北,你這號的我們見的太特麼多了,剛開始一本正經,不沾D,不沾S。
其實都是一幫“僞君子”。
麻痹的,玩兒起來比我們這幫子壞人還“壞”。
林曉晨一邊想着,一邊跟酒店服務中心聯繫了一下,然後起身便走了。
沒多大一會兒,門就敲響了。
張小北拉開房門,果然是兩個穿着空姐Z服的大洋馬。
眼珠子都是灰色的,真是不一般的感覺。
但是張小北坐了個“請”的手勢,讓這兩位坐在沙發上了,然後擺了擺手。
緊接着擡頭看了看手錶。
倆女的一下子懵逼了,這幾個意思啊。
張小北看着兩位壞笑了一下,又低頭看手錶。
一個女的用手指了指張小北,又指了指自己,緊接着又指了指另外一個女的,然後好像有點懵逼,但緊接着倆女的就抱在一起,一邊開始啃,一邊相互解筘子。
張小北擡起頭:“Sit here and don“t move,OK?”
倆女的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聳了聳肩膀。
張小北還意外了,這是什麼路數?
怎麼自己看了看錶,你們倆女的就先啃上了還。
張小北也是後來才知道,這裡好多客人都有一些特殊的“愛好”。
就有人專門喜歡看這種表演。
張小北一看錶,人家還以爲表演時間到了呢。
人家讓坐着,就坐着唄!在這個地方,啥稀罕客戶沒見過,不過這倆女的是真老實,就這麼直巴巴地盯着張小北看。
張小北盯着表,直直看了40分鐘,然後擺擺手,讓這兩位走了。
說實話,張小北是真不稀罕這大洋馬,有什麼好的,長的跟個“鬼”一樣。
這倆女的剛走,林曉晨就進來了。
“我靠,這麼快就完事兒了?”一臉地壞笑。
“沒有,來了之後挺激動,衣服一T,我就從心了。”
“你妹的,人家那是什麼傢伙,咱這是個什麼設備,進去跟撓癢癢似的,咱不敗那個興。”
“可是來了也不能白來,我就讓她們坐那,看我也得看夠時間。”
張小北有點掃興,但是又有點不服氣地說道。
“張總,什麼看夠時間啊?”林曉晨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在咱們那邊不都是40分鐘的服務時間嘛,我就按這個給她們算的,讓我看40分鐘。”張小北還裝作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
林曉晨一聽就有點鄙夷地哈哈大笑:“張總,在這裡不說時間,您成晚上看都行。”
“靠,你不早說。”張小北明顯是表現出一副佔便宜沒夠的樣子。
“行行行行行,又不是沒有了,完了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現在吃飯,晚上上場子。”嗯,今天晚上是要去“見世面”了。
吃飯也別多說了,就在這裡的餐廳吃的,一隻龍蝦四個人是沒吃完,剩下了一大堆,其他的都是一些海鮮,也沒啥挑頭。
來了這裡了,就是吃個海鮮,解解饞拉倒。
完後這D場還是在這家酒店。
就是個上下電梯的事情。
倒是一下電梯,門口的提示牌很有意思:“D搏無必勝,輕注來怡情,閒時來玩耍,保持娛樂心。”
張小北笑了笑,來這裡的,有幾個是來“怡情”的。
都是求“灰飛煙滅”的。
進來之後,服務生居然很客氣地引導張小北,並且用普通話叫他“張總”。
張小北這次不意外了,人家從你下飛機開始,把你的身份情況早摸的一清二楚了,叫你個張總,實在是太簡單了。
張小北跟林曉晨一起,一路向前走着,忽然間,看見一個很熟悉的面孔。
長頭髮,帶眼鏡,有點輕微的絡腮鬍,眼睛不大,鼻子高挺。
“張總,哪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面熟?”張小北問道。
“唱歌的,還會寫歌,去年不是寫了一個什麼《夏天裡》還是《冬天裡》嗎?很有名的,你不知道?”林曉晨對張小北似乎已經免疫了。
這貨除了發煤賣煤之外,求也不知道啊。
“我艹,他也來D搏?”張小北跟個山炮進了城一樣,稀罕的不行。
“這是個贏家,據說打德州撲克幾乎沒人能贏得了,不光這裡,什麼拉斯維加斯這些地方,常客。”林曉晨一邊跟張小北介紹,一邊朝一個方向走去。
“張總,你等一下,就在這兒,別來回溜達。”說完,便自己走了。
不過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也便回來了,手裡拿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張小北問是什麼,林曉晨說是籌碼啊,難道是遊戲幣?
張小北問多少?林曉晨說是從幾萬到幾十萬都有,一共是2000萬,第一次來玩兒玩兒算了,一次別玩兒太多。
“一把最多200萬,多了還得找人給你託底。”
張小北心裡直接開始罵娘,我艹你爹的,2000萬,還玩兒玩兒算了,真特麼是把勞子當傻逼了?
張小北取出這種圓圓的小卡片,不住地搖頭:“張總,你說這個就是錢?這個就值多少萬?”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怎麼,怕我騙你啊。”林曉晨說着,拍了拍張小北的後背,意思是跟我走。
“怎麼覺得這麼假,還是現金看起來有誘惑力啊,不過我沒給你錢啊。”張小北快走兩步,跟了上來。
“張總,咱能不這麼丟人嗎?”林曉晨低聲說道,“在這裡你想多換都換不到,得找‘沓M仔’幫忙。”
“贏了錢是你的,輸了我給你賬號,打過來就行了。”林曉晨無所謂地說道。
張小北內心冷笑一聲,裝,繼續給我裝,你特麼不就是“沓M仔”嗎?
緊接着,張小北跟着林曉晨坐了下來。
張小北看了看,對面坐着一個帶着眼鏡,一臉晦氣的人。
一看就是那種輸紅了眼睛的,急於“報仇雪恨”的。
張小北在心裡叫他“衰鬼”。
張小北心想,反正我也不會,衰鬼老哥,我就是看你了,你壓什麼,我就反着來。
很明顯,你這都不知道輸了多長時間了,是越D越輸的那種。
這個時候,荷官看到有新人上場,便點了點頭,說道:“下注後離手,私人物品離桌。要不要牌手勢明確,點桌表示要,擺手表示不要。”
然後便開始準備發牌。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林曉晨說了一句:“能押閒,不押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