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在側面表明了小哀在這件事上的態度。
可惜的是光佑一句都沒有聽到。
在打開門前,小哀先起牀去照了下鏡子。
等臉上的紅潤散去的差不多,她纔打開房門。
一打開房門,小哀就看見光佑坐在臺階上,用手撐着臉。
看看小哀從房間裡出來,光佑就站起來走到小哀身旁,問她:
“心情好些了吧?”
“嗯,好一些了。”
已經冷靜的小哀雖然還有那麼一點點不好意思,但已經好了許多。
“真是猜不到你這妮子想的是什麼。”光佑伸出手揉了揉小哀的茶發。
他柔聲說道:
“對了,如果我哪裡做錯了的話,你就直接和我說。”
“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改。”
這種溫柔的語氣和態度讓小哀爲自己之前因爲想要掩飾,就假裝生氣的行爲有些過意不去。
她對光佑說:
“別多想,你沒錯。”
“我知道了。”光佑點點頭,沒怎麼在意,他又說,“但我還是想對你說這句話。”
“你沒錯。”小哀以爲光佑還認爲自己有錯,於是她就再說了一遍。
“我知道。”光佑見她誤會了,就和她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看着小哀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以後要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就直接和我說。”
“人有時候無法及時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所以如果以後要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你直接和我說就好,這樣我也能及時改掉。”
聞言,小哀鬆了口氣。
聽見光佑的這番話,她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
“好,不過到時候我可不會因爲是你,就撿好聽的說。”
“你也是。”光佑收回手,對小哀說,“要是你做錯了事,我也會說你的。”
“好。”小哀爽快的答應下來。
“這是你說的嗷。”
見小哀答應下來,光佑就立馬轉移話題,對她說道:
“小哀,要是你心裡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別憋着,和我講。”
“如果因爲話題不方便的話,你就給明美姐講,反正就別憋在心裡。”
他說的當然就是剛纔他怎麼問都不肯說心事的小哀。
“所以,你剛纔繞那麼一大圈就是爲了和我說這個?”小哀問。
她感到無奈的同時,感覺內心涌出一股股暖流。
“差不多吧。”
點頭承認之後,光佑又說:
“不過,那幾句話也確實是我想對你說的。”
“你要是有心事就和我或者明美姐說,別一直憋在心裡。”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小秘密,不想告訴別人也能理解。
而光佑也不是非要小哀把心裡的所有事都告訴給他或者明美。
於是,他接着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實在不能說的話,那你也可以和我說一聲。”
“但不用告訴我具體是因爲什麼事情,你就說你心情不好,我就帶你去兜風、看電影、吃大餐、逛街。”
“我會想辦法讓你心情好一些的。”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明美姐,我也是你能無條件相信的人。”
“知道了。”
應了一聲後,小哀突然湊近光佑,在他嘴脣上啄了一下。
“偷襲完”,小哀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她轉過身,踩着樓梯,往上走去,就留下一句:
“我心情現在還不錯。”
“這妮子...”光佑笑了笑,跟了上去。
...
之前的事情就此翻篇,光佑和小哀又恢復成之前的那樣。
看雜誌的看雜誌,看女朋友的看女朋友。
把手裡的雜誌看完之後,小哀乾脆把雜誌放到一旁,躺在光佑的懷裡,閉着眼休息。
她聞着光佑身上的味道,開始腦補令人臉紅,心跳加速的那件事。
說的當然是婚禮。
腦補了一會兒,小哀回過神,問光佑:
“光佑,你對於你的姓名有什麼想法麼?”
她還是比較好奇她以後會改成什麼名。
“說實話還真有。”光佑之前其實也想過。
他說:
“我目前就想過三個,一個是毛利。”
這是因爲毛利家讓他住了下來,他對毛利一家的感情也是屬於家人的那一種。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光佑也是把毛利家當做自己家人來看待。
而且,光佑的情況特殊,毛利一家收養光佑,那光佑改成毛利的姓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小哀能理解。
“另外兩個就是...”
說到這裡時,光佑稍微停頓了一下。
他低頭看着小哀,說道:
“另外兩個,一個是宮野,一個是灰原。”
這兩個都是小哀的姓氏,宮野是真名的姓氏,灰原則是她現在的姓氏。
用“毛利”這個姓,是小哀早就想到過的。
可“宮野”和“灰原”這兩個選項,她根本沒想過。
“用我的姓?”小哀有些訝異。
“嗯。”光佑點點頭,“這三個姓對我最重要,所以之前我就在這三個姓裡考慮。”
說到這個,光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他撓了撓頭,說道:
“但是考慮了很久都沒定下來。”
“有想過別的麼?”小哀問。
“別的沒想過。”光佑搖搖頭,說,“不過我倒是考慮過自己想一個來着,但一直沒什麼思路。”
有些人會把想對自己說的話,或者代表着某種含義的詞語當做姓氏。
這些光佑並不是沒有,但他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些含義濃縮成兩到三個字,甚至一個字的姓氏。
他想半天,也沒想到一個聽起來好聽,且符合他要求的姓氏。
“慢慢想吧,時間還多得很。”小哀說道。
“嗯。”光佑點點頭,剛想問小哀,但突然想起什麼,就頓住了。
兩人是對視着的,小哀自然能看見光佑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的樣子,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合上了。
“你想說什麼?”小哀有些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光佑就問,“剛纔就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他其實沒把話說完。
但因爲一些原因,考慮到小哀,所以他把後半句話給省略了。
一聽見光佑的這個問題,小哀就想起她剛纔就有找光佑討論他以後姓氏的那個想法。
畢竟這個姓氏以後也是她的姓。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相比於剛纔已經好了不少,表情都沒怎麼變,就搖搖頭,回答道:
“我現在也沒什麼頭緒。”
“好吧。”光佑並不急着去想,他說,“回頭我好好想想,反正時間還多,得取一個好聽一點的。”
“其實也不一定要想個姓吧?”小哀想到了一點,便說,“就姓‘光’不行麼?”
她覺得“光”這個姓其實也挺不錯的。
就和光佑給她的感覺一樣,很溫暖。
而且光佑對她來說,就是照亮她生活的那一束光。
“‘光’?”光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他說,“確實不錯啊!”
雖然挺不錯的,但光佑還是沒有立刻拍板:
“先列入備選計劃吧。”
“回頭有時間我們兩個再討論一下。”
“嗯。”小哀點頭答應下來。
名字的事情先放一旁,光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和小哀一起去準備午餐。
做菜這件事其實挺有趣的。
特別是做完菜,得到自己在意的人的認可,那種滿足感很讓人上癮。
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做菜的感覺,那就更有趣了。
做菜的時候還能摸摸小手,等的時候,還能聊聊天什麼的。
當然,前提是對方也要會做菜。
要不然樂趣一點感受不到,只會覺得很麻煩。
花了半個小時多一點準備好午餐並端上桌,光佑就去給帶步美三人在外玩的阿笠博士打了個電話。
同時也給還在隔壁看書的柯南打了個電話。
都是熟人,很多規矩可以省略,而且還是分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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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幾人回來,光佑和小哀就開始吃了起來。
兩人邊吃邊聊天,話題就是姓氏。
從光佑以後取什麼姓氏好,到各種奇葩的姓氏。
例如“我孫子”這個姓。
不僅有這個姓,日本還有一個城市就叫做“我孫子市”,就在千葉縣,距離東京不遠。
要說搞笑的話也只能從中文這個角度看。
日文的話,這個姓氏有“懷念先祖”的意思,除此之外,甚至還有些“貴族味”。
因爲最早姓“我孫子”的人還是從皇宮移居出去的。
從中文的角度來看,這個名字就非常有趣了。
由於小哀因爲光佑特意去學過中文,雖然說不上流暢,但這種梗她還是可以懂的。
日本奇葩的姓氏非常多,除了“我孫子”之外,還有姓“魄與粕通,傳送糟粕”(身體器官)的,姓鼻毛的...
兩人說說笑笑的吃完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