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幾位就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裡吧。”明石寬仁回過神,笑着對幾人說道。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毛利大叔再次道了聲謝,“這次真是感謝明石先生了。”
“小事而已,不用謝的。”明石寬人擡頭看了眼時間,輕聲說道,“爸爸現在應該已經吃好了吧...”
接着,他看向在另一邊收拾廚房的小蘭,說道“能不能麻煩你上去幫我把我爸爸的餐具給拿下來呢?”
“沒問題。”小蘭爽快的答應了。
正當小蘭放下手裡的東西,轉身往二樓走去時,明石寬人彷彿想起了什麼,說道。
“對了,我爸爸有點神經質,吃東西也吃的很慢。”
“如果他房間裡的燈還亮着的話,就表示他飯還沒吃完,你就悄悄地離開,儘量不要發出聲音。”
“好,我知道了。”小蘭應了聲後,往二樓走去。
“請問,衛生間在哪裡啊?”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都沒機會去衛生間,幸好水的喝的不多,到現在纔來了點感覺。
停下手中的動作,明石寬人指了個方向,對光佑說道:“衛生間就在樓梯旁邊,要我帶你去麼?”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跟明石寬人道了聲謝,隨後光佑便離開客廳,往衛生間走去。
解決完自己的問題,光佑剛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正巧看見了從二樓下來的小蘭。
見她蹙眉仰頭看着樓上,光佑走到樓梯旁,順着她的目光往上看了眼。
接着,他就聽見二樓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嗚咽聲。
“是在哭麼?”光佑也皺起了眉。
“有可能。”小蘭搖了搖頭,望着樓上亮着燈的房間,猜測道,“或許是他心情不大好吧。”
想起明石寬人之前說的那些有些負能量的話題,光佑覺得可能就是因爲這些原因,明石寬人的父親心情纔會不好的。
不過,他不知爲什麼,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硬要讓他說哪裡奇怪的話,光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上來。
“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這個念頭剛在他腦海中浮現,光佑就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直接趕出了他的腦海。
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
好不容易出來度假一趟,遇上下雨、租來的車被河水沖走、路被石頭堵住也就算了。
要是再死個人,或者再出點其它的事情,那光佑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前兩天到野外露營,剛搭好帳篷,還沒開始玩,他就遇到了天堂晴華的那起案子。
打亂了他原先的計劃不說,還因爲要爲那起案子做筆錄,提前結束了露營。
實在是倒黴。
說真的,他很多時候都在想,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所謂的“特殊體質”之類的。
或者死神光環。
每年死去的人不少,起碼五位數朝上,一般人可能幾十年都碰不到一次,但爲什麼他們隔三差五就能看見。
是因爲毛利大叔是偵探的緣故?
可也有很多次碰見命案時,毛利大叔並不在現場。
按理來說,他們不是負責處理命案的警察,和命案沒有直接聯繫,可事實卻並不是如此。
扳指頭算起來的話,他們碰到的命案不少了。
上百有些誇張,但也有十幾件,或者幾十件了。
具體數目,他也有些記不大清了,反正尋常人一般情況下,一輩子都遇不到這麼多起命案。
說不定柯南還真有所謂的死神光環,或者有個死神之子的身份。
他那個“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稱號也是時候換一個了,換成“行走在日本的死神之子”可能會更貼切一些。
想到這,光佑不由搖頭感嘆:“這個世界...不對,應該是柯南這傢伙真TM離奇。”
吐槽歸吐槽,光佑也在想,如果柯南真有“死神光環”或者說是“死神體質”。
那他是什麼特殊體質?
很快,光佑就在自己心中得到了答案,他就是個普通人,頂多是經歷豐富了一些,玄幻了一些而已。
還沒超脫凡人的範疇,沒有類似走哪兒死哪兒的能力。
“光佑,怎麼了麼?”小蘭見光佑站在樓梯口愣神,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光佑回過神,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是感覺那個老爺爺有些可憐。”
“確實有些可憐,妻子離世,兒媳婦那麼年輕就因病去世。”小蘭轉頭看了眼二樓,說道。
“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
感嘆了一句後,小蘭便對光佑說道:“不說這個了,我們先回去吧。”
“嗯。”光佑點點頭,應道。
...
回到客廳,小蘭繼續幫忙收拾廚房,而光佑則是坐到小哀身旁,接着之前的話題,和她聊着天。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悄然流逝,明石寬人收拾完廚房,跟衆人聊了一會兒後,就問道:
“現在閒着也是閒着,要不然我教你們打網球吧?”
“可以啊。”園子恰好覺得有些無聊,聽見這個提議後,她稍作思考便應了下來。
“那就謝謝明石先生了。”
“不用謝的,我正好也沒事做。”明石寬人和善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先去拿球拍,幾位在這裡等我一下。”
“等一下,明石先生。”毛利大叔擡起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擺鐘,接着他問道。
“我能借用你家的浴室泡個澡麼?”
“當然可以。”明石寬人沒有考慮就同意了,順便還告訴了毛利大叔浴室的位置。
跟明石寬人道了聲謝後,毛利大叔便起身和明石寬人離開客廳,前往浴室,準備舒舒服服的泡個澡。
其餘的人依舊留在客廳裡,明石寬人拿好網球拍,就開始教園子該怎麼打網球。
由於場地原因,他也就只能教該怎麼正確的拿網球拍,和將網球打回去的動作。
而光佑跟小哀則是一直待在客廳裡,想到話題的時候就聊聊天,沒話題的時候,就牽着手安靜的坐在那邊。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安靜,沒在聊天的時候,光佑則是在腦海中想着之前的一部分事情。
例如貝姐那番話,以及他那個還能稱得上是“想太多”的想法,暢想着真把讓宮野夫婦復生後,會是什麼樣一副場景。
但他也知道也就是想想,可能性太小了。
憑空讓兩個人復生,他估計就算女媧本媧親臨也做不到。
至於柯南,他就只是跟小蘭坐在一起,看着園子上“網球課”,其餘的什麼都沒做。
當然,憑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他也沒什麼可做的:
喉嚨腫痛讓他不能如光佑一樣聊天;
右手腕扭傷讓他不能如園子一樣打網球;
他就只能幹坐在那裡,看着別人。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晚上八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