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零碎的星星依舊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事務所的炸彈被放在了信箱裡,而這顆炸彈也在十分鐘後便被拆除。
“既然你想要看煙花,那我還偏不能讓你如願。”
光佑嘴角上揚,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戲謔,“明天的重頭戲我記得在那裡。”
...
東京鐵塔特別展望臺處,光佑負手而立,從東京最高欣賞着這城市的夜景。
光佑輕笑着:“奢靡。”
在這個時代,東京這座城市的發展的確超過了世界上很多的國家。
看似光鮮亮麗的城市總有一些不完美的地方,例如之前那個憨逼。
那個憨逼在東京鐵塔布置了兩顆威力較小的小型炸彈,一顆在最頂上的展望臺,還有一顆在電梯的電纜上。
最後有一顆威力最大的炸彈被安裝在電梯的天花板外。
展望臺上的那顆被控制了炸藥分量,只能引起一次讓附近的人都能注意到的小規模爆炸,根本影響不到塔的建築結構。
而電梯天花板的那一顆炸彈爆炸威力就很大了。
這方面光佑不是行家,估算不出具體的威力,但他知道炸彈是從內爆炸,所以,按理來說整個東京鐵塔都會受到影響,甚至整個東京鐵塔都會炸燬。
東京鐵塔是否存在對光佑沒有任何影響,反正不是他家產業。
上面的炸彈光佑沒動,到時候該炸就炸吧,雨他無瓜。
而電梯上面的那一顆光佑做了一點手腳,解除炸彈威脅之外,還對於炸彈上那塊顯示屏顯示的內容進行了修改。
那個憨逼似乎考慮到了有人會打擾他,那顆電梯炸彈上安裝了竊聽器,還好光佑之前準備的齊全,有干擾裝置,完全沒被髮掘。
“真不知道明天柯南看見了之後是什麼表情。”
光佑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可隨後就是一陣搖頭嘆氣,“不過明天我看不見,真是可惜。”
東京鐵塔的東西已經搞定了,現在也就剩下最後一個位於小蘭學校的那顆炸彈。
來東京鐵塔的路上光佑順便去九條玲子的事務所看了眼,同樣在裡面發現了一顆同樣款式的炸彈。
至於其他有名的偵探事務所,光佑也去過,可是並沒有發現炸彈,或許是因爲毛利大叔的原因,其它的偵探事務所都被掩蓋住了風頭,所以才得以無恙。
別的地方不多說,但在東京這一片提起偵探就會想到沉睡的小五郎還有那位已經消失了很久的工藤新一。
“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兒。”光佑捏着下巴,思索着,“畢竟槍打出頭鳥,要不是毛利大叔風頭太盛估計也沒今天這會兒事,不過有名帶來的金錢也十分吸引人啊。”
現在毛利事務所的狀況就跟那些古玩店一樣,要麼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事務所一樓被毛利大叔租出去,每個月也算有個固定收入,平時的開銷大部分都來源於此。
光佑坐在東京鐵塔的邊上,腳已經伸了出去在空中晃盪。
所謂高處不勝寒,那些隱喻的意思光佑是不知道了,不過他現在站得高,身上穿的薄,還真有些冷。
光佑起身離開東京鐵塔,走下塔後便徑直朝帝丹高中走去。
銀白色的月光灑滿大地,光佑穿梭在這座繁華城市的衚衕當中。
....
帝丹高中倉庫內
光佑站在五個圓桶前,皺起了眉,倒不是拆不了,主要是更加麻煩了。
放在桶裡的五個炸彈限於空間,他得花費更多時間才能拆除,剛纔路上就看見守夜巡邏的警衛,他就怕到時候警衛過來檢查倉庫。
到時候拆到一半被發現,指不定男人會搞出什麼幺蛾子。
“嗯,有點小煩。”
光佑啐了一口,便拿出了工具準備開始拆彈。
一個小時後,光佑成功的把這五顆炸彈排除。
拆彈需要的注意力十分集中,特別是光佑這個對炸彈沒有那麼熟悉的業餘玩家來說,更是需要打起十二分注意。
還好上面的技術還沒到前世那種程度,不然光佑也只能乾瞪眼。
他的額頭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伸手用袍子的袖口一擦便是一塊溼掉的痕跡。
等這一切結束的時候,光佑長長的舒了口氣,心裡安定了不少。
剛纔做事情的時候,胸口的疼痛一直影響光佑,這也是他額頭分泌出這麼多汗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股疼痛之意倒能讓光佑趕走睏意,打起精神,也算是好壞參半。
解決完炸彈危機後,光佑還得去取一下明天會用到的東西。
時間已經很晚了,光佑並不想再去麻煩成實,一直麻煩她,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
....
等光佑從某個不能說的地方取回預定的裝備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來到了凌晨兩點。
許久未曾熬夜的光佑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手中的箱子,心裡一陣滿意。
他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買到M24這種武器,倒不是他遊戲玩得多,只是這武器是真的好用。
M24被稱爲“武器系統”,因爲它不僅僅是一把步槍,它可以搭配望遠式瞄準鏡稱爲一把射程近千米的超遠射程狙擊武器。
搭配上可拆卸兩腳架等其它配件,可以讓它這把射擊時更加穩定,同時可以加裝槍口制退器減少射擊時產生的後坐力。
射程遠,傷害高,最主要還帥,多好的槍。
就是貴了點...
這玩意兒前幾年被老美陸軍採用,還被稱作現役狙擊之魂,路子不廣拿不到,這也是光佑吃驚他能買到這把槍的原因之一。
“說起來,還有點沉。”
光佑提了提裝着槍的箱子,眉毛一挑,接着他便朝遠處走去,逐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
一條不起眼的巷子當中有這麼一扇門,沒有門牌,沒有標誌,有的只是一個後廚的告示,可走進走出的人無不是眼露寒光的角色
一個禿頭男走進了巷子推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家餐廳的後廚。
禿頭男見怪不怪,跟周圍的廚子打了個招呼後便朝走進了冷庫,接着他看了眼四周,確認無人後推開了冷櫃。
接着,禿頭男彎下身,伸手在冷櫃下的地面有規律的敲擊了幾下。
三息後,地板朝下凹陷,露出可以令一個人通過的洞口。
禿頭男很快爬了下去,跟洞口下兩個身着黑衣的壯漢說了幾句後,便順着通道朝前走。
洞口小,但通道卻不窄,寬度足以讓三個胖子同時走過。
走了十幾秒後,通道到了盡頭,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空間內一片燈紅酒綠。
禿頭男走到其中一個吧檯前,放下一張一千元紙幣,對酒保說道:“古田,給我來一杯‘CHUI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