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了一會兒擁抱後,光佑鬆開雙手,拿起牀上那件小哀之前拿出來的衣服。
攤開看了眼,光佑滿意的點了點頭,套上衣服,稍微整理了下後微笑道:“這衣服也不錯。”
“那就行。”小哀坐在牀沿上,看了下衣服上身後的效果,點了點頭,說道,“看上去還不錯。”
說話的同時,小哀又拿出另外一件,遞給光佑,說道:“試試這一件吧。”
“好。”
...
五分鐘後,光佑把小哀給他買的衣服試了個遍。
這些衣服他都挺喜歡的,款式很合他的口味,穿上去也很舒服,而且很省事兒。
或許這也是因爲風格相近的緣故,T恤、衛衣、褲子,都能互相搭配,還都挺好看的,一點都不突兀。
“我先去把這些衣服洗了。”小哀抱起那些衣服,看向光佑,說道,“你要不然就在房間裡休息會兒。”
“先不休息了。”光佑站起身,從櫃子裡取出被褥,對小哀說道,“我先去幫你鋪一下被褥。”
“好。”小哀點點頭,抱着衣服,幫光佑打開門,等他從自己身邊經過後,她才把房門關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
杯戶鎮四丁目。
在消防員的努力下,奪走諸角亮子生命的火焰終於平息下來。
“警察先生,拜託啦!”服部平次看着守在門口的警察,請求道,“就讓我到火災現場裡去看一下嘛!”
警察沒有考慮,果斷拒絕:“這個真的不行。”
“那能告訴我們起火點在哪裡麼?”柯南問道。
警察拒絕的還是那麼果斷:“不行。”
“透露一點消息又有什麼關係呢?”毛利大叔抱怨了一句。
“就算是毛利先生的請求我們也只能拒絕。”警察很是爲難,他自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那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不介意把目前蒐集到的信息告訴這位名偵探,可是他身爲警察,得按照規矩來辦事。
“抱歉了,毛利先生,我們還是得按照規定做事的。”警察擺了擺手,再次拒絕。
在幾人還想繼續嘗試套話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男聲。
“火災現場可不是你們的偵辦業務哦。”
聽到聲音,毛利大叔轉頭看了一眼,隨後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複雜:“你是一課的火災老爹!”
“毛利,你怎麼可以這麼稱呼你以前的上司呢?”男人嘴裡叼着一根菸,並未生氣,語氣平淡的說道。
“以前的上司?”服部平次疑惑的看向毛利大叔,問道,“你以前的工作不是偵辦現行犯麼?”
“我先介紹一下吧,他是警視廳搜查一課負責火災犯罪搜查的弓長警官。”毛利大叔隨後才解釋道,“我曾經在他手下待過一陣子。”
“當年你可害我吃了不少苦頭。”弓長警官取下嘴裡的煙,說道,“發生火災的時候,你就斷定是縱火案的衝到現場去,還把現場的證物弄得一塌糊塗。”
“...”毛利大叔有些尷尬。
“我因此被消防單位警告了好幾次。”弓長警官一點都沒給毛利大叔留面子,“不知道毛利你還記不記得啊。”
“當初我不是跟着你一起跑進去的麼...”毛利大叔抽了抽嘴角,在心裡吐槽了下。
“不過,這次的案子我敢肯定是縱火案。”弓長警官說道,“在火災現場我們也發現了那個紅馬塑像。”
“經鑑識科調查,那個紅馬塑像跟之前那三件意外的條件都很符合。”
早就看到紅馬塑像的服部平次與柯南並未感到驚訝,但毛利大叔卻提出了他的疑惑:“弓長先生,這會不會是在某個人在媒體上看到這個手法後刻意模仿作案的呢?”
“笨..沒有這個可能。”弓長警官看了眼毛利大叔,說道,“光看媒體上的照片怎麼可能做出一摸一樣的馬呢?”
“那幾個紅馬是同一個模子做出來的,如果不是市面販售的商品,大概就是嫌犯覺得紅馬好看,所以自行生產的。”
“請問,那起火點在什麼地方呢?”
聽到這個問題,弓長警官往服部平次的方向看了眼,然後看向毛利大叔,問道,“這位是誰?毛利,是你的助手麼?”
“算、算是吧...”毛利大叔隨口應道。
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弓長警官繼續給幾人介紹目前的情況:“起火點是在位於面向房子右側的小房間裡。”
“因爲地板上有燈油灑落的痕跡,我想縱火犯大概是從打開的窗戶外面把燈油倒進去,然後縱火燒房子的吧。”
一旁的服部平次與柯南聽到後點了點頭。
“而且我也在前面的房間窗戶邊上發現附近的地面上殘留了不少可疑的鞋印。”弓長警官彷彿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只要仔細調查那些鞋印,應該就可以抓到縱火犯了。”
提到鞋印,毛利大叔輕咳了一聲,略有些尷尬的對弓長警官解釋道:“其實吧,那些鞋印裡有我們幾個的鞋印。”
“什麼?”
上一秒還把握十足的弓長警官瞬間不淡定起來,語調也上揚了些,“你們的鞋印也混雜在那些鞋印裡?”
“噓...”毛利大叔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邊才解釋道,“我們之所以會到這裡來是因爲收到了死者諸角亮子的委託。”
“她說半夜裡有可疑的人物在附近徘徊,所以讓我們過來調查。”服部平次接過話頭,繼續解釋道,“可是那個阿姨卻跟我們說那是她神經質,取消了委託。”
“後來我們就在她家門口待了一會兒。”毛利大叔並沒有想太多,如實說道,“有一個自稱是風水老師的奇怪男人過來找她。”
“我們不得已跑到院子裡從窗戶外觀察裡面的情況,沒想到有了很不尋常的發現。”
“哦?”弓長警官平復下心情,問道,“怎麼不尋常了?”
“就是那名男子好像跟亮子女士有曖昧的關係,他爲了找一卷證明兩人關係的錄影帶把房間搜的亂七八糟的哦!”毛利大叔語調忽然上揚。
“毛利,你喊那麼大聲幹什麼?我聽得清。”弓長警官往後退了一步,看着毛利大叔,吐槽道,“照我看,你們的那種行爲才更不尋常吧?”
“誒?”毛利大叔也反應過來了,頓時有些尷尬。
“行了,你不用說了。”弓長警官拍了拍毛利大叔的肩膀,對幾人說道說道,“等一下你們幾位也要留下鞋印給警方。”
聽到這句話,毛利大叔乾嚥了一下,轉頭看着自己肩膀上的那雙手,問道:“不、不會吧,我們也是嫌疑犯麼?。”
彷彿是看傻子一般的看着臉色有些不對勁的毛利大叔,弓長警官無語的解釋了一下:“我說,毛利,想也知道這麼這麼做是爲了把你們的鞋印跟縱火犯的鞋印區分開來吧?”
“哦...原來如此。”毛利大叔輕咳一聲,試圖緩解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