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疇的這一舉動,卻是讓場中的陳宮心中一緊,看樣子若是一個不對可能就要上前保護劉協了。
“唰~”
只見田疇從劍鞘當中將這柄劍的劍身給拔了出來,讓人沒想到的是,原本外觀看起來很是一般的長劍,在劍身拔出鞘之後,看起來是那樣的謠言,給人一種那柄劍鞘根本就配不上這柄劍的感覺。
“這是什麼寶劍?”看着田疇手中的寶劍,劉協卻是異常地感興趣。
“這柄劍就是傳說中的倚天劍!”聽到劉協的詢問,田疇不禁回答道。
“什麼?倚天劍?”聽到田疇之言,劉協還沒有反應,一旁的陳宮便大驚失色道。
“倚天劍?還屠龍刀呢!”當劉協聽到田疇說出這柄劍的名字之後,心中不禁腹誹道。
緊接着劉協的注意力卻是都放在了倚天劍的身上,而陳宮見劉協似乎並不知道倚天劍的來歷,頓時向劉協講解了一番。
經過了陳宮的講解,劉協方纔明白過來這柄劍的不同尋常之處,與此同時自己也有些記起來在三國當中哪裡聽過這柄劍了。
除了倚天劍的來處外,倚天劍最出名的莫過於與青釭劍齊名,削鐵如泥,被稱爲“絕世雙劍”。
歷史上倚天劍和青釭劍爲曹操所有,青釭劍被自恃勇力的夏侯恩所佩戴,結果直接被趙雲殺了搶走了。
而倚天劍一直被曹操佩戴在身上,關於倚天劍的傳說很多很多。
就連稱爲“詩仙”的李白都對倚天劍傾慕不已,在自己的詩作《臨江王節士歌》中就有“安得倚天劍,跨海斬長鯨”的句子。
要知道李白還有另外一個稱號“劍仙”,足見這柄神兵的吸引力有多大了。
當田疇將手中的倚天劍交到劉協手中的時候,眼中還滿懷着不捨。
而當劉協從田疇手中接過倚天劍的剎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倚天劍竟然微微顫動了一下。
劉協看了一眼衆人,並沒有什麼反應,顯然剛剛倚天劍的顫動衆人都不曾看見。
“難道真的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劉協不禁心中嘀咕。
而另一個讓劉協感到意外的,卻是在倚天劍剛剛被自己拿在手中的時候非常重,因爲畢竟是殺人的兵器,對於劉協如今的身板來說還是偏重的。
不過在倚天劍的顫動之後,劉協竟然感覺到那倚天劍沒有剛纔那麼重了,在自己手中竟然有了輕盈的感覺,彷彿自己此時拿着的不是長劍而是一根木棍一般。
這讓劉協不禁嘖嘖稱奇。
“好劍!”
倚天劍此時彷彿也聽懂了一般,在劉協的手中顫動了幾下,像個歡喜的小孩子。
“這柄劍孤要了!”這時,劉協卻是大手一揮,直接將寶劍攬入了懷中,也不管田疇是不是一定要交給劉協了。
而見到劉協收下了寶劍,心中卻是一喜,畢竟在田疇看來,寶劍再重要也沒有州牧大人交給自己的任務重要。
只要能夠將州牧大人所安頓的事情做好,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殿下。”見到劉協的注意力完全在寶劍上面,田疇也不禁開口提醒劉協道。
“呃...嗯?”聽到田疇的呼喚,劉協不禁從沉思當中醒悟了過來。
“你還有何事?”劉協不禁疑惑地向田疇問道。
看到劉協的表情,田疇差點吐血,感情自己這次特意千里前來就是爲了給你送寶貝的不成?
“殿下,除了這柄寶劍,下官還着人帶來了錢糧等物資。”田疇不禁提醒劉協道。
“哦,那就放下吧。”聽到田疇所言,劉協緊接着說道。
“這就完了?”聽到劉協之言,田疇不禁有些懷疑人生。
“殿下!”
只聽田疇的聲音不禁高了八度喊了出來,劉協這纔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田疇的身上。
見到劉協看向了自己,田疇不禁說道:“殿下,既然下官已經將東西都帶來了,那麼殿下可否履行承諾。”
“承諾?什麼承諾?”聽到田疇所言,劉協不禁疑惑地問道。
“那自然是與州牧大人結成同盟,共同討伐公孫瓚。”聽到劉協的詢問,田疇不禁回答道。
“結盟也就算了,孤什麼時候說要與你們一同討伐公孫瓚了?”聽到田疇所言,劉協一臉無語的樣子道。
而聽到劉協所言,看着劉協無語的樣子,田疇感覺 自己更加無語,送了一大堆禮物卻什麼也得不到,這算啥?搶劫嗎?
“先前殿下與吾曾經商議過,只要贈予殿下有足夠的糧草,那殿下就可以一同出兵共同討伐公孫瓚的。”感受劉協言語當中的含義,田疇略微有些着急地說道。
“有這回事嗎?孤怎麼不記得,可能是你上次來的時候咱們說的吧。
可是這也是上次這麼說的,這一次又不一定得跟上一次一樣。”聽到田疇之言,劉協一臉無奈地說道。
聽到劉協所言,在田疇看來分明就是在耍無賴。
“殿下怎麼能做那言而無信之人?”對於劉協,田疇卻是不敢破口大罵,只能如此質疑道,希望劉協能夠有所顧忌。
但是田疇卻是小看了劉協臉皮厚的程度,對於這種程度的質疑,劉協根本就不care。
“孤怎麼就成了言而無信之人了?孤不是說了嘛,孤同意與劉州牧結盟了。”聽到田疇所言,劉協一臉地冤枉道,若是旁人在場,恐怕還以爲劉協是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那既然結盟,爲何不能一同出兵攻打公孫瓚?”聽到劉協所言,田疇不禁問道,言語之中多少包含了一絲質疑的意味。
“誰說結盟就得一起出兵打仗了?”順着田疇的話,劉協不禁反問了回去。
“那...”劉協的反問,讓田疇多少有些語塞。
“殿下,既然殿下如此沒有誠意的話,那麼請殿下將倚天寶劍和錢糧讓吾再帶回幽州。”田疇略一思索,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做這個決定劉虞同意了嗎?”這時,劉協卻是向田疇問道。
“未曾,不過來之前州牧大人賦予了在下臨機專斷之權。”田疇頓時迴應道。
誰知緊接着一句話卻是讓田疇感到更加無語:“那沒辦法,只要進了孤的口袋的東西,一樣也不能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