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電視裡遊戲進行的同時，林洛也在翻看柳囈手機裡的視頻。
視頻是從一段監控錄像上截取出來的，日期是2019年5月1號。
“這是我送柳大哥和如夢姐去醫院的那一天，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假期。”林雪暇小聲說。
監控錄像是在一個公交車站旁，最先出來的是一個穿着白色揹帶褲的孕婦。
“是如夢姐。”林雪暇說。
如夢的表情頗爲氣惱，腳步也很匆忙，這對一個懷胎七月的孕婦來說，都不太正常。
“那天我跟她吵了幾句，她生氣得準備回孃家。”
柳囈滿面懊惱，解釋了一句，接着又提醒林洛：“不要耍花樣，你再快也不可能比我的手快。”
林洛沒說話，繼續看視頻。
不一會，公交車來了，如夢準備上車，但等車的人實在太多，每個人都搶着上車，她先是被一個男人推了一下，接着又被一個女人撞倒了。
“是他們？”林雪暇驚呼。
男人是心理學教授錢正雄，女人則是董玉！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倒地的如夢，或者是注意了也沒管，總之，他們都先後上車與公交車一起離開了。
林洛正準備說話，視頻裡又出現了熟人。
公交車開走後，車站只剩下一個等車的乘客，這個人赫然竟是吳佩霞！
吳佩霞很快就發現了倒地的如夢，她向後者的方向移動了幾步，但很快又轉身走了――甚至沒有再等車，徑自走向了馬路對面。
“冷漠的人心。”林雪暇用力錘了一下牀頭，自語。
視頻畫面繼續播放，吳佩霞走後十幾秒，一輛寶馬車停在瞭如夢身邊，車門開了，一個高高壯壯的女人下了車。
劉繼芬！
她彎腰查看了一下如夢的情況，接着伸手，似乎準備把她扶起來，但這時候，後者的白色揹帶褲上浸出了大量紅色血液。
緊接着劉繼芬回頭，應該是車裡她的老公趙磊在叫她。
劉繼芬開始一臉不情願，與老公爭辯了幾句後，無奈的搖頭，放下了如夢。
隨後劉繼芬上車，寶馬車開走。
又過了差不多半分鐘，柳囈出現在畫面裡。
他看見如夢倒地，心急如焚，急忙抱着老婆攔車，應該是想送她去醫院。
十秒鐘後，又一輛私家車經過，車速很慢，似乎想停車，但此時如夢身上的血越流越多，順着小腿流到腳跟，最後滴落在地面上。
小車油門一踩，走了。
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但林洛看得很清楚，車上沒有乘客，而司機，就是史猛！
“不救人就算了，打電話叫個救護車也做不到嗎？”林雪暇眼中浮現出一絲怒意。。
又過了一兩分鐘，林雪暇開着她的東風標緻來了，二話不說就讓柳囈夫妻二人上了車，到這裡，視頻播放完畢。
………………
就在林洛和姐姐看完視頻的同時，電視屏幕中董玉已經成爲了最後的倖存者，真心話帶着她離開了。
“混賬！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就算留下一個人不死，也只能是劉繼芬嗎？”柳囈對着電視大吼。
電視裡的大冒險似乎有某種感應，立刻看向鏡頭：“柳囈，劉繼芬是自己找死，與人無尤，至於董玉……如果她不能成爲非人，我自然會了結她。
如果她成功了……那我會給你們一個決鬥的機會，但在此之前，你不準妄動，非人協會的規矩你應該很清楚。”
大冒險話音一落，電視自動關閉。
………………
“小洛，你走吧。”柳囈指向臥室門。
林洛一怔，也沒有多問，拉着姐姐準備走。
“雪暇不能走。”柳囈握着炸彈遙控器，搖頭說。
“你耍我？”林洛虛眯雙眼。
“我跟你無冤無仇，但林雪暇，一定要死。”柳囈語氣冰冷。
“我……我……”林雪暇臉色慘白，緊緊抓着弟弟的胳膊。
柳囈沒有理會林雪暇，依舊盯着林洛：“你可以不走，或者事後找我報仇也行，不過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雖然我只是非人協會的一名普通會員，但我的強大也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你有病？連劉繼芬你也不是一定要殺，爲什麼非要跟我姐姐過不去？”林洛冷哼一聲。
劉繼芬只是動了一點惻隱之心，但最終還是聽從了老公的建議，並沒有施救。
而林雪暇，卻是送他們去醫院的恩人。
柳囈盯着林雪暇，恨意滔天：“因爲如夢就是她害死的，如果不是她，如夢根本就不會死！”
“沒有，沒有，我沒有！”林雪暇死命搖頭，指着柳囈，否認道：“你……你冤枉我！”
“姐，你不用解釋，我相信你。”
林洛用力握着姐姐的手，盯着柳囈：“你說的，我一個字也不信。”
“哈哈哈……”
柳囈彷彿聽到天底下最可笑的事，大笑道：“林雪暇，我問你，那天送我們去醫院，半路上你是不是停車了？”
林雪暇回答：“是，因爲我開的太快，撞到了馬路邊的護欄……又……”
“又把胎刺破了！那麼大一顆鋼釘啊……你是瞎的嗎？你是瞎的嗎！”
柳囈面容扭曲，痛哭出聲：“還給我，你把如夢還給我……還給我！！”
林洛明白了。
送柳囈夫妻去醫院的途中，姐姐太心急，車速過快撞到了護欄，又把胎扎破了，後來換胎又耽誤了一些時間，於是如夢去醫院的時間更晚了。
但這些都是意外！
沒人希望發生這種事，可能就連死去的如夢，都沒有記恨姐姐。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林雪暇哽咽道。
柳囈停止了哭泣，盯着林洛：“小洛，十秒鐘內離開這裡。”
林洛拉着姐姐的手走向房門：“柳大哥，看在這一年的交情，以及你有心放我走的份上，你在我們身上放炸彈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姐姐我一定要帶走。”
“站住！否則我馬上按下去！”柳囈大吼一聲，舉起遙控。
林洛回頭，承諾道：“不要逼我，你做的那些事與我無關，我也不會管，讓我走吧。”
說完林洛打開了臥室門。
“你找死！”柳囈用力按下了紅色的炸彈引爆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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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一整天加上今天白天，除了一些熟悉的老讀者，沒有一張陌生的推薦票。
打賞我已經不奢望了，但一張推薦票都沒有，心裡真的很難受，這幾乎是明擺着告訴我，我寫的就是一坨屎。
唉！這次推薦大概率是要跪了。
不過不怪大家，還是書不行。
推薦票每天都有，投誰都是投，我跟大家也沒仇沒怨，不可能對我有偏見。
我不是賣慘，也不會對你們說後續有多少高潮，有多麼精彩。
因爲這已經是我的全部水準，我已經將我的風格和我所要表達的東西完完整整的呈現在大家面前。
我只能寫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