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剛到城牆上,赫連玲玲就撲過來,趴在聶天的懷裡痛哭。
“玲兒,哭什麼呀。朕不是沒事嗎。”聶天笑道。
“陛下,剛纔嚇死臣妾了。”赫連玲玲哭道。
“好了,乖乖的不要哭。這個爛攤子還需要朕來處理。”聶天幫赫連玲玲擦乾眼淚說道。
“嗯!”赫連玲玲乖巧的站在一旁。
聶天走到瞭望口,往下看去。這幫亂軍失去了蔡京這位主心骨,早就停下了進攻,全都站在那裡不知如何。
“把蔡京那廝吊起來。”聶天說道。
“遵命。”立馬有兩名士兵將蔡京綁了起來,掉在高高的旗杆上。
城下的士兵一見蔡京被吊起來,發出陣陣騷動。有幾名叛軍頭領想趁機逃跑,都被三名大內供奉一掌拍死。
聶天縱身一跳,站在城牆邊上。大聲說道:“蔡京已經被朕抓住,朕知道你們都是受到蔡京蠱惑。所謂不知者無罪,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朕便赦你們無罪。如有反抗者殺無赦。”
聶天話音剛落,就有幾名將領策馬逃跑。普通士兵是不會被殺得,但是將領皇上會放過嗎?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們逃跑了。
這些士兵看到自己的將軍都逃跑了,心中更是發慌。突然遠處傳來幾聲慘叫,幾個逃跑的將軍的屍體飛了回來。
“如果你們誰能有本事從宗師手上逃走,朕絕不爲難你們。”聶天看向城下的士兵說道。
從宗師手上逃走,這怎麼可能。衆士兵你看我我看你,終於有一個放下武器,接二連三士兵全都放下武器。
“請陛下恕罪!”幾十萬士兵全都跪在地上其聲道。
城下士兵跪倒,戰爭結束了,城內的守軍發出陣陣歡呼聲。紛紛跪下行禮,齊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時,太陽冉冉升起,天地間頓時霞光萬丈。
一股豪氣從聶天心中燃起,大聲唱道:“做人一地肝膽
做人何懼艱險
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
善惡分開兩邊
都爲夢中的明天
看鐵蹄錚錚
踏遍萬里河山
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
願煙火人間
安得太平美滿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唱完,聶天便直直的倒下去。
聶天從昏迷中醒來,剛想做起來渾身就一陣撕心的疼痛。
“早知道最後就不站在城牆上裝、逼了。”聶天心中暗道。
心神沉入丹田,魔珠靜靜的呆在丹田內。雖然他現在很安靜,但聶天知道這是一顆定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當時和莫天戰鬥的時候,要不是因爲天魔印突然出現,恐怕他又得穿越一次。
想到天魔印,聶天心神引入印堂穴。此時的印堂穴空空如也,哪裡有天魔印的蹤影。不過聶天不相信天魔印就此消失了,雖然現在不知道哪去了,但還是會出來的。
這時傳來腳步聲,雖然很輕。但是聶天耳力極佳還是聽見了。聶天猛然睜開雙眼,轉頭望去。
“陛下,你你終於醒了,臣妾擔心死了。”見聶天醒來,赫連玲玲異常高興,忙跑到牀邊坐下。
聶天咬着牙從□□做起來,赫連玲玲見狀急忙把他扶起。
“朕昏迷了多長時間了。”聶天問道。
“已經一個月了。”赫連玲玲說道。
“我、靠這麼長時間了。”聶天驚叫道。這一激動動作幅度有些大,扯得渾身又一陣鑽心的疼痛。
“陛下,你沒事吧。”赫連玲玲關心的問道,眉宇間盡顯擔心之色。
“沒事!就是睡的太久,身子有些抽筋。”聶天說道。
“原來是抽筋啊,嚇臣妾一跳,那臣妾幫陛下按摩。”赫連玲玲拍拍胸脯一副後怕的樣子。
要是在平時聶天巴不得赫連玲玲給他按摩,可是現在渾身痛的要命,再按摩就是找罪受。
但又不好拒絕赫連玲玲的好意,聶天隨便找個理由說道:“玲兒,朕有些餓了。”
“臣妾真是糊塗,陛下昏迷一個月一定餓壞了。臣妾這就讓人備膳。”赫連玲玲說道。
在赫連玲玲的伺候下,聶天美美的吃了一頓飯。然後開始療傷。
雖然當時聶天的傷勢很重,但是這一個月裡,季武峰不斷的爲聶天輸真氣療傷。聶天的傷勢已經好了一大半,現在他自主療傷,用不了兩天就會恢復。
第二天早上,聶天收功起牀。
在屋外出了個懶腰,聶天便獨自出宮去。
早餐是在路邊的小攤上吃的,這貨又沒給錢。
來到淨心湖,聶天走到小碼頭邊。
“老人家,還認識我把。”聶天對一名正在吃早飯的老人說道。
尤樹人看了聶天一眼,不滿的說道:“坐船不給錢,化成灰也認識你。”
聶天沒在意他的不滿,說道:“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一句話嗎?”
“別的我不記得,只記得你坐船沒給錢。”尤樹人說道。
“呃~”這老頭怎麼老實提船錢的問題,哥們兒在城裡吃館子都不給錢,何況做你個船。聶天臉面有些尷尬,索性直接說明來意:“我想讓你做宰相。”
“你喝多了啦。”尤樹人問道。
“你別管我喝沒喝多,你到底願不願意做。”聶天惱怒的說道,果然是有代溝的,不好交流。
“不願意。”尤樹人淡然道。
“爲什麼?”聶天問道。
“不想!”尤樹人理由很充分。
“那怎麼樣你纔跟做宰相?”聶天問道。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在這吹什麼牛、逼。”尤樹人怒道。
聶天直接拿出玉璽,說道:“你到底幹不幹。”
尤樹人頓時一愣,他確實當過宰相,玉璽的真假還是分的出來的。
“你真的讓我這個糟老頭去做宰相。”尤樹人不確定的問道。雖然他討厭官場,但是他同樣想爲國效力。
“這還有假,跟我走吧!”聶天說道。
“等一等。”尤樹人叫道。
“還有什麼事?”聶天問道。
尤樹人把手伸在聶天的面前說道: “把上次的坐船錢給我。”
“都讓你當宰相了,還計較這些。”聶天鄙視道。
“這是原則問題。”尤樹人捋着鬍鬚道。
聶天無奈道:“我身上沒帶,跟我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