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吃的太飽,聶天走的步調異常懶散。
“相公是不是累了。”赫連玲玲問道。
聶天剛想回答,突然看到飄香樓,頓時精神一震。
赫連玲玲不明白剛纔還一臉迷糊的聶天怎麼突然之間就精神抖擻,順這他的目光看去,瞬間俏臉變得通紅。
“帶你進去玩玩。”聶天拉着赫連玲玲就要往裡面走。
“相公,這種地方還是不要去了。”赫連玲玲好聲勸道。
“就是進去這個熟人。”聶天說道。
裡面還有熟人,赫連玲玲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看來皇上是經常來這裡。如果聶天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估計要冤死,廣大讀者可以證明的,俺真的沒來過。
本不想進去的,現在她改變注意了。她倒要看看是哪位姑娘這麼有魅力,當着她的面,你聶天還敢進來。
雖然沒到晚上,飄香樓的生意卻異常的火爆。
周天雄被吊在半空中,四周圍着鶯鶯燕燕的女子。
來往的客人,並沒有駐足觀看。顯然對這種事情習以爲常。
老鴇子拿着一把菜刀,貼在周天雄的臉上厲聲道:“周老頭,你在老孃這裡白吃白喝一個月了。說什麼時候把錢還了。”
“老鴇子,我現在手頭有些緊,再寬限幾天。”周天雄可憐巴巴的說道。
“老孃都寬限你一個月了,還寬限個屁!快還錢。”老鴇子手頭的菜刀貼的更緊。
感受到菜刀的鋒利,周天雄急忙說道:“三天,就三天。我一準把錢還上。”
“不行,老孃纔不相信你。”老鴇子一口回絕。
“老鴇子你要相信我堅挺的人品。”周天雄信誓旦旦的說道。
“就你,整天偷看老孃洗澡。你還有個屁人品。”老鴇子冷笑道。
周天雄老臉一紅,就算有這事,也不要說出來嘛。
“老孃也不再和你廢話了,最近飄香樓缺豬耳朵。你要是不還錢,就拿你的耳朵抵債。”老鴇子將菜刀移到周天雄的耳朵上。
菜刀寒光四射,嚇得周天雄一動不動。
“我的耳朵不好吃的。”周天雄弱弱的說道。
“老孃纔不管那些,總之,你不還錢,就剁你耳朵。”老鴇子惡狠狠的說道。
突然,周天雄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激動的叫道:“老鴇子,快把我放了。給我還錢的人來了。”
老鴇子和周天雄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他除了認識飄香樓的人,還真沒見過和別的人打交道。
見聶天氣宇軒昂風度翩翩,旁邊還帶着一位傾城美女,氣質之佳無人能敵。
老鴇子頓時對聶天另眼相看,帶着美女來逛青樓,古來第一人。
“喲!公子你怎麼纔來。”老鴇子扭着水蛇腰走向聶天。
赫連玲玲原本陰沉的臉,此時變得更冷。沒想到連老鴇子都和他那麼熟,看來聶天是這裡的常客不假。
赫連玲玲這種清純正直的女人哪裡知道,老鴇子對每一個客人都是這麼熱情。可憐的小天可,已經快被赫連玲玲拉進黑名單了。
“公子是來給周老頭還錢的嗎?”老鴇子問道。剛想拉着聶天的手臂,卻被赫連玲玲一眼瞪回去。
“周老頭!是那個被吊起來的嗎?”聶天問道。
“是的。”老鴇子回道。他看聶天態度不鹹不淡的,並不確定聶天到底是不是來還錢的。
“我不認識他。”聶天兩手一攤,說道。
不認識,我老周老頭那邋遢樣也不可能認識身份高貴的公子。
“周老頭,你竟然騙老孃。”老鴇子氣勢洶洶的走到周天雄的身邊,一雙手在他身上猛掐。
“臭小子,你不仗義,見死不救。哎呦喂!疼死老子了。”周天雄痛哭流涕的大喊。
見周天雄這時候還敢嘴硬,聶天說道:“老鴇子,把他的耳朵割下來給本公子做下酒菜。”
老鴇子毫不猶豫的拿起菜刀,在桌子上蹭了兩下,邪惡的衝着周老頭一笑。
周天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見老鴇子動真格的了。也不再裝逼,大喊道:“老大,我錯了,你救救我吧!”
“就你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聶天說道。
“答應!答應!什麼事我都答應。”周天雄急道。
“這可是你說的。”聶天笑道。
見聶天笑容很陰險,周天雄心裡一陣的打鼓。不過轉眼想到自己的處境,硬着頭皮說道:“是我說的,只要你幫我把錢還了,什麼都答應你。”哼!要是他提的要求過分,老子就反悔。反正這是我經常幹,也不覺得丟人。
“老鴇子,錢我幫他還了,把他給放下來吧!”聶天說道。
只要有人還錢就行,老鴇子招呼一聲,立馬有人叫人把周天雄給放了。
老鴇子親自爲周天雄解開身上的繩子,好奇的問道:“周老頭,你什麼時候認識這位公子的?”
周天雄揉着被綁疼的手腕,裝逼的說道:“老鴇子,現在應該叫我周爺。”
老鴇子一愣,隨機甜甜的喊了一聲:“周爺!”
找了一張桌子,聶天等人坐下。
“你是不是經常欠別人錢?”聶天問道。
“哪裡只是偶爾。”周天雄尷尬的說道。
“那你以前欠錢是怎麼還的?”聶天又問道。
“京城內有錢人那麼多,隨便到幾家轉轉,錢也夠。”周天雄不以爲意的說道。
聶天心中對周天雄的鄙視又多了幾分,如此無恥之人,真不明白他那身武功是怎麼煉出來的。
“老鴇子過來!”周天雄扯着嗓子叫道。
老鴇子笑眯眯的走過來,輕聲細語的問道:“周爺,有什麼吩咐?”彷彿忘記了剛纔逼周天雄還債的事情。果然是有錢就是爺。
“好酒好菜,都給爺上了。”周天雄大聲的說道,跟個暴發戶似得。
老鴇子剛想問他還有錢,不過看聶天也在這裡,老鴇子只笑了一聲便離開。
“我已經吃過飯了。”聶天說道。
“可我還沒吃。”周天雄不要臉的說道。
“靠!”聶天鄙視的白了周天雄一眼。
“你一本正經的外表,卻掩飾不了你悶騷的內心。”周天雄同樣也很鄙視聶天。
咦!才一天的功夫,這廝的口才大有進步。
不和周天雄在口頭上爭鋒,聶天問道:“你怎麼不問我要你做什麼事?”
“噢!那你說吧。”周天雄說道。
“我要你以後跟着我混。”聶天道。
“什麼!竟然讓老子給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當小弟。”周天雄一拍桌子怒道。
“怎麼,你不願意?”聶天冷笑道。
“當然不同意了。”周天雄做回椅子上,耍起了無賴。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夫君是看你可憐才答應爲你還債。而你到好,不知恩圖報,還言而無信。你以爲什麼人都可以當我夫君的手下,我告訴你這天下想爲我夫君做事的人多的是。相公,我們走。反正錢還沒有替他換。”原本安安靜靜的赫連玲玲突然爆發起來。不僅聶天嚇了一跳,就來周天雄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哎!別走。有話好好說嘛!”周天雄攔住了聶天和赫連玲玲的去路。錢都沒有幫俺還了,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唉!他這一天過的真夠憋屈的。
“和你這種小人,沒什麼可談的。”赫連玲玲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