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君悅飯店,王梓軒直接招手出租車,帶着劉大律師去了碼頭,砸錢插隊直接上了一條快船。不用王梓軒說,劉大律師都是主動掏錢。
劉大律師好奇,“軒仔,過海何必坐船。”
王梓軒負手站在船頭,一副大師氣度,微笑解釋,“我與那泰國降頭師正在鬥法,飯店裡小勝一籌,傷了他的纏人小鬼,並將他擊退,只是你看不到。”
“所謂界水則止,水止衰氣,我們乘船過海,降頭術不能渡海便會失效敗退,只待他跟過來,力竭露出破綻,便是我雷霆出手之時!”
王梓軒將自己的落荒而逃粉飾的無比華麗。
泰國降頭師一副鬼樣子,想要到處走,就只能施展靈降術迷惑身邊市民,待對方被耗到靈力枯竭,王梓軒真敢抄板磚衝上去。
“原來如此。”劉大律師恍然,對王梓軒更是信心大增。
黑衣降頭師趕到碼頭,船已開遠,眼中兇厲一閃而過。
真讓王梓軒算中了,普通出租車哪裡敢拉他,還需要施展靈降術迷惑司機,耽誤了片刻竟然被對方給乘船跑了。
黑衣降頭師手撫着嬰兒頭骨,眼下正有大事要辦,待他修爲大進,再弄死對方不遲。
“軒仔,我們來產院做什麼?”劉大律師疑惑不解。
王梓軒竟然帶他七拐八拐,來到一家婦產醫院。
王梓軒微微一笑,“中了降頭術,迅速進入產院,邪受污穢血氣所衝,降頭術可解。”
“還有這樣的說法,軒仔,你直接幫我解了降頭術不是更快?”
王梓軒笑道,“確實可以,但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劉叔經歷這次也會了諸多應對之法,日後出外行走降頭師也再難對你下手。”
“軒仔厲害。”劉大律師恍然笑道。
王梓軒嘴角微揚,“將這張平安符戴好,有事及時聯繫我。”
實話王梓軒並未講,怕嚇壞劉大律師,這些方法也只能令降術暫時退去,平安符也只能護他一時。
對方有劉大律師的生辰八字,還有他的毛髮,要想躲開只有搬家,遠離降頭的施術範圍,想要完全破解降頭術只能殺死這名泰國降頭師!
王梓軒僱傭一名地頭蛇盯着黑衣降頭師,對方在尖東富康花園附近的唐樓租了一間地下室住下。
隨後王梓軒帶着全套傢伙趕到,在降頭師所在唐樓外面佈下天羅地網陣,等待黑衣降頭師出門。
打悶棍的招數他前世用慣,他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等了兩天,卻相安無事,泰國降頭師竟然始終沒出過門,每天足不出戶,只是叫人買了49只公雞進去。
轉天天將亮,就被蠻婆周小寒扯耳朵喊醒。
今天約好,王梓軒要去何家錶行。
彌頓道鄰近購物點,由1904年上任的港督彌敦下令興建,由尖沙咀海旁伸展至九龍半島以北的界限街,兩旁商業和住宅大廈林立。
何家的東方錶行就在彌敦道上。
王梓軒邁步從何家的平治房車下來,擡頭看了一眼東方錶行,何孝哲已經帶着幾名經理親自從錶行迎了出來。
“軒仔,可算把你盼來,快,裡面請。”
不知根底的人哪敢輕易信任,何孝哲請人調查王梓軒,結果收到消息異常唬人。
王梓軒前日與泰國黑衣阿贊(黑巫師)鬥法,君悅飯店很多餐客聽到鬼哭,顯然是王梓軒道高一丈,對方不敵敗走。
敢跨界橫行的降頭師都實力強橫,王梓軒可以將對方擊退,可見當真本事了得。
王梓軒微微一笑。“二少客氣了。”
“和阿欣一樣叫我二哥,不然我翻臉。”何孝哲板着臉孔,詳裝生氣。
“二哥。”王梓軒苦笑,勉爲其難道。
“這纔對。”何孝哲擡手相請。
何孝哲親自引路,錶行裡兩列職員夾道躬身,給足王梓軒捧面。
沿途打量,王梓軒暗暗點頭,隨何孝哲上二樓,去他的辦公室。
不得不說,錶行一定請風水師看過,格局別緻。
一個好的風水格局可以令人心曠神怡,感覺到和諧舒適,東方錶行就是如此,就是燈光亮度都有講究。
“早就盼你來,喝點什麼。”
“綠茶就好,二哥這間錶行已經請人看過。”王梓軒笑着坐到沙發上,四下打量。
何孝哲點頭,“確實如此,不過是我父親之前請的風水顧問,但我更信軒仔你,有什麼建議?”
“開門不見瓶!你這古董花瓶挪一挪,不宜在入戶的正中央。”王梓軒接過遞來的茶杯,指着辦公室門口的落地花瓶說道。
“怎講?”何孝哲端着一杯咖啡坐到王梓軒旁邊的沙發上,看向落地花瓶。
王梓軒微微一笑,“會影響夫妻感情,比如婚姻中容易有第三者,比如未婚的男或女,感情遲遲沒有着落。如果還是想擺放的話,將花瓶插上花會好一些,或者將花瓶擺在一旁。”
“難怪我女朋友莫名其妙生我氣,我一會就讓人處理。”何孝哲想了想,恍然道。
“還有,我建議你,老闆臺後面的牆壁掛上一副玉雕九魚圖,可以催旺你的財運。”
“好的,我讓人儘快去辦。”
“將沙發後面的掛鐘,放到對面的牆壁。”
“掛鐘還會影響風水?”何孝哲詫異道,他還是頭一回聽說。
“當然,掛鐘擺放神獸位置爲朱雀、青龍方位,而玄武、白虎位置不宜,會造成凶煞。”
“沙發位置不適合擺放掛鐘,因爲這是人們常坐的地方。而且掛鐘不宜朝着臥室門或者廁所門,一般要面向陽臺或者餐廳等,比較寬敞的地方。”
何孝哲心中佩服,心思百轉,“軒仔真是博學,以前幾位風水師來我這裡都沒說出這些問題,可見你本事,對了,新到了一批瑞士最新款式的浪琴錶,挑幾塊算我見面禮。”
“那怎麼好意思。”
“當我二哥,就跟我別見外,這是給你印好的名片夾,挑完表,我陪你去匯豐銀行,將你的私人支票辦了,然後你陪我去吃早茶,算謝我。”
王梓軒隨着何孝哲去看錶,最終挑選了兩塊浪琴情侶表和兩塊浪琴女表。
何孝哲打趣,“軒仔有三位紅顏知己?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啊!”
王梓軒心中丟他白眼,我很專一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