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澳,大浪灣7號別墅。
如今在日夜修建下,大浪灣7號別墅已經初具規模。
工地燈火通明,半山雲霧繚繞。
王梓軒帶着衆人來到巨大玉石處,查看了一遍,並無意外。
“方老哥,以後你來安排,他們在這裡修煉,抓緊突破到定氣境!”
突破定氣境?黃吉雙眼放光,他卡在觀氣境巔峰關口已經十多年了,在這裡修行可以突破?
衆人也是面面相覷。
方大師點頭:“好的,交給我!老弟,你不在這裡修行?”
“要去一趟東京,了結一些事情,然後去一趟阿拉斯加。”王梓軒打量一眼遠處空地上燈火通明都工地現場,淡淡的道。
先要解決提線木偶的分身,而後去取息壤,當然這些事情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的修行之道也並不一定適合別人。
“老弟一路順風。”方大師點頭笑道。
以王梓軒如今的修爲,天下大可去得,何況身爲風水大師,王梓軒趨吉避凶的本事比他還強。
“根寶和阿坤跟我走,其他人留下,聽方大師的安排。”王梓軒道,來的路上他已經做了些安排。
“是!”黃吉、洪寬、張達容、金天命等人躬身應命。
杜坤寸步不離的跟在王梓軒身後,往山下走去,路上忍不住問道:“師兄,在這裡可以突破到定氣境?”
王梓軒淡然的道:“嗯,這裡被我佈下聚靈大陣,修煉速度要快上不少,辦完事回來,我助你們突破定氣境。”
一個人實力再高也孤掌難鳴,王梓軒準備打造班底,提高手下的實力。
林根寶與杜坤雙眼放光,別人說這話他們不信,但師兄王梓軒說了,就一定會做到,這下他們發達了,聽說在香江定氣境的風水大師都沒有。
上了車,林根寶扯上安全帶,一邊倒車挑頭,一邊扭頭問道:“師兄,我們現在去哪裡?”
“白頭翁李俊禪!”車廂後的王梓軒閉目養神道。
“香江首富李家城的御用風水大師?”林根寶疑惑道。
他們曾經與白頭翁李俊禪鬥過法。
之前旺角通州街的和永興面家與対街的龍禧酒樓因搶生意交惡,龍禧酒樓花費十萬請出白頭翁風水堂的風水大師李俊禪擺風水陣。
王梓軒出手將李俊禪打的吐血。
“之前他算計阿坤,差點棒打鴛鴦,是收賬的時候了!”
杜坤大眼睛一瞪:“那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師兄,是該收拾他了!”
“沒錯!師兄向來與人爲善,上次饒了他,竟然還背後算計我們,找打!”林根寶也冷峻的道。
王梓軒淡然一笑。
“二師兄,快開車,我知道他躲在哪裡!”杜坤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杜坤早就盤算對付李俊禪,但對方實力高強,半步定氣境,還有一把主殺伐的極品法器蛇鱗剪,他根本不是對手,這次師兄出手,他一百二十個舉雙手贊成。
港島賓吉道9號別墅。
風水大師李俊禪,正在露臺盤坐修行。
忽然嘔出一口血來,李俊禪擦去嘴角的血跡,眼中滿是憤恨,雖然修爲突破到了半步定氣,但傷勢還沒有恢復,再這樣下去他還會跌落修爲。
該死的李兆天,如果不是李兆天搶奪蛇鱗剪又傷了他,傷勢已經快恢復了。
咦?別墅外面怎麼起霧了,好大的霧。
李俊禪快步來到露臺邊沿往下看去,只見碧藍的泳池霧氣蒸騰,別墅花園中,他的弟子們正帶着警衛保鏢巡視查看原因。
身爲香江首富李家城的御用風水大師,不止住港島豪宅,身邊的保鏢也不少,弟子都算上有十多人。
眼看大霧瀰漫,將整個別墅掩蓋住,怎麼回事?李俊禪掐指推算,卻一無所獲。
他正皺眉,忽然一聲慘叫,一名保鏢從霧氣當中飛了出來。
仇家上門!
李俊禪一激靈,如今他傷勢沒有恢復,來得是誰?
只見白衣白髮的王梓軒踏出霧氣,微笑着擡頭看向李俊禪。
是王梓軒!
“快,來人!”李俊禪的徒弟們大喊,別墅一片大亂。
黑衣保鏢們掏出手槍衝出別墅,向泳池彙集。
一臉冷峻的林根寶與嬉笑樣的杜坤踏出霧氣。
霧氣涌動,露出一角,數名保鏢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王梓軒,你找死!”李俊禪一聲怒喝。
“開槍,擅闖私闖領地,殺了他!”李俊禪的徒弟聞言,命令道。
在香江,擅闖私人領地是一件危險的事,主人可以鳴槍示警進行驅趕,如果還不離開,殺人無罪。
濃霧瀰漫,再次將王梓軒三人遮掩。
一時間,槍火四射,槍聲並不響,因爲都帶了消音器。
槍聲稍息,大霧散去,保鏢們定睛看去,王梓軒他們不見了。
“在後面!啊!……”一聲慘叫從後面傳來。
衆人趕忙轉身,卻見王梓軒三人已經進入別墅當中,一名保鏢被林根寶一腳踹飛。
他們趕忙再次舉槍。
“嘿嘿!”杜坤壞笑,雙手劍指貼在太陽穴上,口中唸唸有詞。
一衆保鏢恍然發現手上拿着一條斑斕毒蛇,紛紛驚呼扔下手槍。
“金天命的攝魂術?不錯。”王梓軒點頭,負手打量別墅大廳中的字畫。
一羣保鏢清醒過來,抽出塑膠警棍衝入別墅大廳。
“聽師兄的,我們互相學習,這攝魂術很適合我,暈!”杜坤說着,向林根寶的對手一記儺術精神攻擊。
在杜坤的配合下,林根寶幾乎一腳一個,保鏢們彷彿成了練武的木人樁。
李俊禪被五名徒弟簇擁下樓,面色無比陰沉。
“王梓軒,你欺人太甚!”今天竟然被打上了門,不給王梓軒一個教訓,傳出去以後他在香江還怎麼混?
“李大師動我的人,就應該有這個覺悟!”王梓軒面無表情的道。
“……,王大師,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俊禪臉色發白,強忍着怒氣道。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竟然看不清王梓軒的修爲。
“敢做不敢當?”杜坤瞪着大眼睛喊道。
“拿出證據來,我做了什麼?”李俊禪強硬的道。
“哼,冥頑不靈!”王梓軒抖手取出一個護符掛墜,往空中一拋。
正是常營之前到劉家提親,脖頸上的護符掛墜。
杜坤橫着血如意,目光向護符凝聚,王梓軒右手在他肩頭一拍,嘭的一聲,護符其中的八卦狀藍色符紙轟然火起。
李俊禪噗嗤一聲噴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