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銳手中的那枚小刀片直接刺入對方的喉嚨中。
噗呲!
鮮血四溢,對方瞬間倒地。
蘇銳一腳踹開門,整理了一下西裝走了下來。
“老闆,那邊都安排妥了。”小北很恭敬的走到蘇銳面前,點了點頭說道。
蘇銳擦了擦身上的血,臉上掛着笑容:“呵呵……那我們今晚,就可以看好戲了。”
天泉酒店門口。
一片混亂,酒店的經理在忙着報警,以及統計損失,而林肖和李若冰則站着酒店門口。
就在這時,後側道路上馬達上澎湃響起,三臺墨綠色的軍用越野,兩臺卡車急匆匆的行駛過來。
軍綠色車隊直愣愣的停在天泉酒店的門口。
車門彈開,從最前方的那臺越野車上跳下來兩名帶着作戰頭盔的青年,大踏步的走到林肖面前,姿態十分端正的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營長同志,一營三連尖刀排向您報到!應到三十人,實到三十人!尖刀排排長孫竹向您彙報,請指示行動!”
“請指示行動!”
兩臺卡車上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異口同聲的吼道。
“都跟我走!”林肖瞪着眼睛,臉色陰沉,一揮手吼道:“艹他媽的,我今晚上就看看,這通州城到底有多少牛逼人物,連我林肖的朋友、親屬都敢動!”
“林肖!你冷靜點!”李若冰喊了林肖一聲,倒不是她怕搞出事,畢竟林肖的身份在那裡,萬一被媒體拍到,說他濫用職權會很麻煩!
“姐,你別管了!姐夫剛纔是因爲我被抓走的,我肯定不能在這裡待着不動!”林肖咬了咬牙:“給我聯繫政治部,讓他們找本地的交通大隊,找到那兩輛商務車的行程路線!”
啪!
“李總,我們在對面的大樓找到了這個人!”說着話,明珠公司的安保教官李荊跑了過來,領着倆人攙扶着一個被打斷手腳,並且嘴裡還在往外溢血的迷彩背心青年。
林肖一愣。
“我們還找到了這個!”李荊提着手提箱,動作隱晦的在李若冰和林肖面前打開了一條縫。
“他媽的,巴雷.特!剛纔就是這玩意打的我們!”林肖頓時明白了,直接轉身薅住迷彩背心青年的頭髮,問道:“你們把人抓到什麼地方了?”
迷彩背心青年顯然剛纔已經被折磨的心理崩潰了,根本沒有多問,就供出了那間密室的方位。
“帶上他,我們走!”林肖一揮手,兩人直接拎着老鷹扔到軍用卡車上。
“林肖,你等等。”李若冰喊了一聲。
“姐,你別攔我!”
“我攔你個屁!我跟你一起去!”李若冰說完,一步跨上越野車。
“走!”林肖一看這個情況,頓時咧嘴一笑。
墨綠色的軍用車隊徑直向老鷹供出的那個位置浩浩蕩蕩的開過去。
十五分鐘後,他們途徑老羊出事的那個地道橋,也看到了那臺三菱車,但由於心急,林肖和李若冰以爲這只是一場普通的車禍,根本沒有去看,而是徑直的向高速路口而去。
高速路口,兩名工作人員瞪着眼睛看着漸漸靠近的軍車,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停車。
“讓開!”林肖將腦袋探出車窗外喊了一聲。
“不好意思!今晚所有經過這個路口的車都得經過檢查!”這兩名工作人員就是葉城花錢打點好的人,負責在這個路口卡一下想來營救蘇銳的追兵,而且爲了保險起見,在高速公路的兩側,還有兩臺交警大隊的車停在那裡。
就是爲了防止蘇銳的人衝卡,只要對方敢衝,那麼交警就有理由直接將對方扣住!
但他們平時是不敢攔軍車的,只不過今晚比較特殊。
“我檢查你媽逼!老子有重要任務,趕緊滾蛋!”孫竹從車上跳下來,雙手握着一把自動.步,對準兩人的胸口。
“哎,你們要幹什麼?”旁邊的執法人員顯然也跟葉城有什麼關係,手裡拿着警用手槍就走了過來:“想闖卡?把車給我扣了!”
說完這句話,立馬又有七八名執法人員拎着槍走了過來,並且臉上的表情很冷漠。
嗡!
啪!
林肖直接下車,走到對方領頭的身前,擡手就是兩個大耳光!
對方被打的有點懵,片刻之後才嚎叫着:“你敢毆打執法人員?”
“艹你媽的,打的就是你!真瞎了你的狗眼!警備司令部政治處的車你都敢攔,我看你們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林肖一揮手,指着對方吼道:“都給我往死裡揍!出了事,我擔着!”
噗通!噗通!
話音落下,軍用卡車的後面車斗裡,一名接着一名的士兵跳下來,瞬間站滿了整個高速路收費站口!
對方頭皮發麻。
因爲軍區跟他們交通警方根本不屬於一個系統,如果真的捱了揍,也沒地告狀去!
“往死裡打!”林肖吼了一聲。
一聲令下,二十多名身體精壯無比,常年保持高強度訓練的年輕小夥子,宛若打死狗一般,瞬間將對方堵到牆角一頓暴踢!
穿着大頭軍靴的腳,宛若旋風般落下!
只過了十秒鐘,這些人就頂不住了,哀嚎着:“別打了!別打了!”
他們確實很憋屈,如果面對一般的人,就算是對方有點能量,他們的身份擺在那裡,是執法者!
但面對軍方的人,他們的確不敢還手反擊!
“這個路口每天出這麼多事都沒值勤的,今晚怎麼啥事沒有你們就來檢查了?”林肖張嘴,顯然也察覺到對方的身份不簡單:“來,把他們的通訊設備都給我掏出來,砸了!別讓他們報什麼信!”
三分鐘後,五輛軍車離去,只留下一地狼藉。
與此同時。
十五公里外的南嶺縣。
一家掛牌爲“江南酒店”的中型飯店裡,二樓的秘密包房內。
葉城穿着一身西裝,手中捏着雪茄,看上去氣定神閒。
房間內擺滿了各種工具。
如剔骨刀、老虎鉗等刑具。
葉城剛剛纔洗過澡,蒸了薰香。
他只有在幹一件對自己極爲重要的大事前,纔會如此隆重的準備。
他端坐在桌前,像是在等待一道大菜上桌的美食家。
殘忍、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