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者之類的,大都是些法器丹藥的獎勵。張狂雖然看不上眼,可是對於“窮困潦倒”的那些外門弟子來說,卻是豐厚無比,甚至連內門弟子都看得有些眼熱。
入了品級的法器和丹藥,雖然僅只是黃級,但也非是尋常可得。就連爲數不少的內門弟子,也只有一件黃級下品的法器可用,還大都是奮鬥了多年後,才憑着身上近乎所有的宗門貢獻點,從宗門裡兌換來的。
尤其是前三名,那可以進入血域境的機會,更是引得外門弟子們熱血沸騰。雖然這些參加大比的外門弟子中,有一部分已經是原粒巔峰的境界,就算進.入血域境,也吸收不了多少天地元氣了。因爲血域境雖然神奇,但可惜只能容納滴水境界以下修爲的修煉者,一旦突破到滴水境界,就會被血域境的位面之力給“踢”出來。
但血域境的功用卻不僅僅只是斬殺其中的幻獸,吸收天地元氣增加修爲。血域境裡面的天地元氣比外界濃厚了二十倍不止,若是在血域境裡面突破到滴水境界,第二世界所凝聚出來的元水品級,至少可以增加一級。
還有那些黃級品級的丹藥法器,也足以讓外門弟子分外眼紅,他們的全副身家,只怕也抵不過這些。
百年凝元水同樣極是珍貴,雖然遠遠及不上張狂的“乾陽玄水”和“葵陰重水”,但也是作爲滴水境界凝聚元水根基的不可多得的珍寶。
前十名的獎勵固然令諸多外門弟子幾近瘋狂,但是十名開外至三百名以內的獎勵,也足以讓他們不可抑制的心動眼熱。
三百名至一千名的獎勵,僅僅只有一些不多的宗門貢獻點,只能算作安慰獎,勉強可以抵上他們報名參加外門弟子大比的費用。
至於千名之外,則是什麼也沒有了。
除此之外,如果宗門弟子對所得的獎勵不滿意,也可以換做作等的宗門貢獻點。
張狂這次參加大比的目標之一,生玉養顏膏,也果然在獎勵品之內,是這次外門弟子大比第十名的獎勵。
除了生玉養顏膏外,其餘東西雖然足以讓外門弟子們眼紅不已,但是卻根本放不進張狂眼裡。
無論是前世作爲統轄十數個位面的乘風門門主,又或是這一世作爲玄元宗的少宗主,身份地位和眼界之廣,都遠不是這些混跡底層的外門弟子們可比的。
可以這麼說,張狂想要的東西,他們未必聽說過;張狂擁有的東西,他們只能可望而不及;而他們爲之爭奪奮鬥的東西,張狂卻根本不屑一顧。
張狂這次的目標是外門十大弟子,也就是爭多大比的前十名。除了生玉養顏膏,其餘東西張狂都準備換成急需的宗門貢獻點。
之所以是急需,卻是源於這些天來,張狂逐漸產生的一個念頭,獨立一峰。
張狂特意查詢過,建立分支所需要的宗門貢獻點,是一個恐怖得讓人望而卻步的數字,“一百萬點”。
前任那個敗家子所遺留下來的宗門貢獻點也着實不在少數,有三千多,在宗門弟子中,也算是富有了,這還是因爲他大手大腳的原因。不過這些宗門貢獻點,卻並非是他通過自身的努力而得來的。
獲得宗門貢獻點,一般而言有兩種途徑,第一種就是完成宗門發佈的任務,有或者做了什麼利於宗門的事情;第二種,則是用以外物換取宗門貢獻點,這些外物包括元晶、法器、材料等等很多,但想要換取宗門貢獻點,也並非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的,至少也須得具備一定的價值。便比如一點宗門貢獻點,就至少價值一百元晶。
一般來說,下到宗門的雜役弟子,上到宗門長老乃至宗主,都是走的第一種途徑來獲取宗門貢獻點。一來可以在獲取宗門貢獻點的時候也能磨礪到自己;二來則是因爲相對於第二種途徑,第一種途徑來得更爲合算。
如果要以外物換取宗門貢獻點,在外物的價值上就需要打個對摺。就比方說,一點宗門貢獻值可以換取一百元晶,但是兩百元晶才能換取一點宗門貢獻值。如此不合算的事情,除了敗家子和傻子,只怕都要選擇第一條途徑,除非是緊急需要宗門貢獻點。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玄元宗禁止弟子之間的宗門貢獻點流通。這也是爲了防止勒索敲詐、或是投機倒把等現象的出現,因此無論是宗門弟子又或是高層人員,想要獲得宗門貢獻點,就只能通過自己的努力。
前任的張狂是個敗家子,因此選擇第二條途徑也就不奇怪了。
三千多和一百萬對比,簡直猶如天差地別,饒是張狂足夠自信,也不免感到一股淡淡的壓力撲面而來。
不過轉眼,又是三天一晃而過。
這一天,外門弟子大比終於到了。具體時間,便定在午時三刻。
這對絕大多數的外門弟子們來說,都是重要的一天。
可是張狂,直到日曬三竿了,才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悠哉樂哉地洗漱用餐,等一切都準備完畢,離正式入場的時間,已經不足一個時辰了。
期間依依也一直跟在他身邊跑前跑後的,張狂做什麼,她就在一邊看,張狂閒下來的時候,她就抱着張狂的胳膊,纏着他說話。
總之,這個上午依依特別黏人。張狂也知道,依依是捨不得他走。
最後他好說歹說,才終於將依依勸入了練功靜坐的狀態。
他自認不是一個很感性的人,可是對於依依,卻怎麼也硬不起心腸,更不想待會兒出門的時候,見到依依淚眼漣漪的樣子。
張狂不急,倒是小寶有些急,一個上午,接連催促了張狂五六次。
可是等到張狂出發的時候,小寶又是變得擔憂起來。
“你說你也是一個大男人,怎麼扭捏得像個娘們似得。”張狂很是見不得小寶這副樣子,沒好氣的斥道。
吩咐小寶好好看家,照顧好依依後,張狂便離開了。